那個來厲不明的女子讓她風光了。說來也有些諷刺,她柳清素如今要靠著一個來厲不明的女子保住皇後之位。
令貴妃的臉黑了,皇帝變情當真是眨眼之間,明明前一秒她還是夙皇懷里的可人兒,卻說變情就變情,說翻臉就翻臉,都不給她有心理準備。
她以為皇上對她的恩寵定不會在乎那些武力,他曾經說過的甜言蜜語她都牢記在心,可卻一直沒有付出行動。
「畫愛妃的教導也是不錯,听聞最近你喜上下棋,改天下一盤。」夙皇一一夸獎著進入選拔賽的妃子們。
「謝皇上夸獎。」畫娘娘恭敬的應著。
而下台太子夙墨,夙如畫,夙絕塵仿若不在宴會之上,旁若無人的喝著酒。
洛初染沒有多看拉著音兒離開,音兒在路上高興的對她叨叨,「畫娘娘受皇上注視了,注視了。對不對,說不定畫娘娘很快就可以得到皇上寵愛了。」
洛初染只是淡淡淺笑,就算畫娘娘和柳清素重新生了夙皇的寵愛,又能有多久?這樣的愛要整日提心掉膽,整日處在恐慌之中,害怕皇上的恩寵會離開,做夢都不踏實。
這樣的愛情,不要也罷。
抓不住的沙,不如揚了它。何必要苦了自己,白了發,等黃了美貌,青春。
當天,柳清素果然派了柳兒來問她的情況,問她到底能不能擠進前十名,最好可以奪冠。
她當下冷笑,「我只說過要擠進前十,從未答應要奪下那頭名。」
柳兒也知道難為了洛初染,本來只是出手幫了她一把,卻被進了選拔賽之中,娘娘還這樣逼迫著她,她的心里也很苦吧。可是娘娘好不容易得到了皇上的寵愛,不能這樣放棄了。
柳兒安慰了她幾句,而後草草離開。
洛初染和柳清素之間,她自然向著柳清素,哪怕洛初染曾經救過她。
當夜她听宮女們閑談,令貴妃又在教訓宮女太監們了,還怒摔了不少的寶貝。
「哼,垂死掙扎罷了,摔也是摔她自個兒的,以後還看她怎麼囂張!」
「令貴妃總算也走到了今天!」
有多少曾經得到恩寵的人,還不是走到了冷落的下場,深宮里這種場面實在是太多了,幾乎每隔幾月就會上演一次。
洛初染心里起了幾絲憂愁,沒有心思再听她們閑談。
夜晚的月光照印下,她的影子被拉的長長的,形影單只,有那麼幾分寂寥。
在這個世上最難懂的是情,最易懂的也是情。
情是人之根源,想抓住它難,想留它難,想抱它更難。
此時不知從哪飄來一陣陣的蕭聲,悅耳動听,輕柔綿長,使周圍一切都都變得柔和,連風聲都在輕輕的低語著,讓人心暖。
她輕輕的閉上了眼,听著這綿柔的蕭聲,心不知不覺的平靜了下來。
風聲,蕭聲,月光倒影,這一切都是這麼的柔中,她來外這片大陸上,第一次得到了心靈上的寧靜,不用去理會未來的風險,現下的困境,是真真正正的心靈上的平靜。請牢記本站,屋∥檐∥下的拼音.後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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