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老扣在她手腕之時,神情呆滯了。
洛初染以為體內真的出了什麼問題,不由皺著眉頭問他,「難道真的出事了?」
火老深吸了口氣收回了手,嚴肅擰著眉頭,「內虛。」
內虛?
難道她修煉雷電屬性弄到腎都虛了?不會吧……
女子要是腎虛威害大不大?這個她還真的不知道。
「上火!」
「唉?」
正在她愁著腎虛要怎麼醫治時,火老說她是上火……
「可是你不是說內虛……」
含蓄點叫內虛,其實不就是腎虛麼?怎麼是上火了?
「你是大夫?不懂專業!小丫頭片子。」火老吹胡子瞪眼,「多喝點水,老夫走了!」
「你不繼續看了?」她疑惑的問著騰空離開的火老。
奇怪的老頭子,剛剛還氣的怒火中燒,頭頂冒煙了,一轉眼倒說起了冷笑話。
火老雙手恭在衣袖里,蒼桑皺紋的臉上漾著笑容,千百年來都沒有出來過的笑容,自從進了魔天決里他就沒有再笑過,如今他卻笑了。
洛初染捏了捏鼻子,笑罵了一聲「死老子頭。」已是心知肚名。
翌日。
洛初染打開房間,天空格外的晴朗,昨夜的一場大雨仿佛將整個世界都洗滌了一翻,清新純潔。
「子初師兄,早上好。」她燦爛的對著子初揚起了一個笑容,清新如同洗滌後的天空一般。
「早,小師妹。」子初有些愣愣的。
她依然是笑容燦爛,而他已沒有初衷了。
人在變,而她似乎卻依然如此。
洛初染心情不錯看著雨後的風景往前走,走了幾步,發覺子初還在原地站著,「子初師兄,不走嗎?」
子初愣愣的抬起眸,「可以不走嗎?」
洛初染斂下了神情,側著身直直的望著她,臉上笑容褪去漸而嚴肅。
「子初師兄,是說不去做這個任務了嗎?」
子初眸子閃了閃,復雜糾結,斗響之後他帶上了溫和的笑容,「我是說風景這麼好,想多看兩眼。走吧,任務要為重。」
她恩了一聲,呵呵的笑了笑,「是啊,任務為重。」
子初率先走了出去,大步大步的邁著,不敢多做停留。仿佛只要多停留了,一切都會改變了。
而他最害怕這種改變。
「廢物,你還真有膽來啊?!」一進門就听見張四嘰嘰喳喳的聲音。
洛初染咧嘴笑了笑,「是我邀請張師兄來的,自己怎麼會不來呢。」她往張四身邊湊了湊,盯著他關切的道,「張師兄,怎麼眼角生出黑眼圈了?是不是昨天沒有睡好?」
張四沉了沉聲,一時心虛沒有回她。
他昨下半夜可是一盯死盯著洛初染不敢有一絲懈怠,而洛初染在里面睡的豬一般真是讓他嫉妒的心痛!一宿未睡能不有黑眼圈麼!
「張師兄是緊張了?這黑色籠罩著,張師兄今天可要小心噢,看我就紅光滿面的,一定是吉兆。」她燦爛一笑,輕拍了拍睡的紅潤的臉。眯眼笑。
張四狠狠的瞪著洛初染。
現在討嘴上便宜,再過不了多久不是一具死尸,看你還怎麼討嘴上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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