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籟歡歡喜喜的去看師尊時,卻見他亦全身干干爽爽,一絲水露未沾的樣子,便是那驚艷一瞥的鎖骨,也被捂的嚴實,哪里還有方才的美男出浴的風采!?
此時此刻,凌天籟只想給這個法術一千個差評!
「走吧。」帝澤又恢復尋常的淡淡,只勃頸處隱隱而現的一抹緋色,像是冰天雪地里驀然搖曳的春色。
凌天籟不由回頭看了一眼那潭水,隱隱間,竟似有熱氣涌上來,不由驚了驚。
難道這潭水根本就是個溫泉,而全因師尊體內的寒冷給硬生生凍成了冰窖?
這便有些可怕了!
方離開暗室,帝澤隨手一扯,已然披上衣袍。
凌天籟殷勤上前道︰「**,徒兒為您穿戴。」
帝澤避開道︰「去面壁。」
凌天籟滿心的柔情瞬間變成金鋼鐵,氣急敗壞道︰「又面壁!!」
帝澤掃她一眼,揚了揚眉梢︰「嗯?」
凌天籟惱火道︰「帝澤!你到底,有沒有人性!?好歹剛才是我救了你!你不說謝謝也就算了!還罰我去面壁!還有沒有天理了!」
帝澤眸光淡淡︰「第一,我便是天理。第二,你若不去暗室,便不會擾了我的清修,更不會因此走火入魔,嗯,你要與我說天理?」
凌天籟臉色抽搐︰「我怎麼知道你在清修!你之前若是告訴我一聲,我怎麼會誤闖!?」
帝澤彈了彈衣袖道︰「你若不滾我的床榻,又怎會誤闖暗室?」
凌天籟驀地一噎!
我靠!
這種事都瞞不住他!
該死的!
誰把開暗室的機關設在了床上!
「我只是想找**你,哪兒知道那里有機關?」凌天籟心虛上升了八個度。
「找為師找到床上來了?」帝澤心虛度則降了八個度。
「是又怎樣!」凌天籟無奈,只能厚著臉皮挺起胸脯道︰「反正床我也滾了!面壁也不想面了!**你要把我怎麼樣!」
帝澤驀地一滯。
他的這好徒兒,是越發不听他的話了!
他師尊的威嚴何在!?
「為師不將你怎樣,你只管愛如何如何,從此為師不管你便是。」帝澤一拂袖,就要走開。
凌天籟慌忙上前抱大腿道︰「別啊**,您要不管我,我若是闖出禍事來,誰來救我。」
帝澤冷淡淡道︰「為師的存在,便是給你處理禍事的?」
凌天籟頭大道︰「我錯了!**,我去面壁便是!可**是不是也要面壁?」
帝澤瞥她一眼道︰「為師是**,不需要面壁!」
不講理啊!
凌天籟欲哭無淚!
「**,您這麼不以身作則,真的好麼?」凌天籟用力模了模師尊大腿。
帝澤身子倏地一滯,驀地將她拎起來道︰「日後莫要與為師動手動腳。」
凌天籟驀地看到他頸上的緋色,不由眼楮一亮道︰「徒兒不會對**動手動腳,可**總是對徒兒動手動腳,徒兒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