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洺托著腮懶洋洋道︰「原本便覺得這少年姿容絕艷,沒料到還真的是十美之一。青竹倒是說的不錯,這少年此時正在帝都,且還是這次試煉大會的主力。」
妙憐驀地「嬌笑」道︰「哎呀,實在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既是十美,改日必定要見上一見。」
凌天籟自沒將妙憐的話往心里去,風瑾很臭屁的,且也是個真真正正的男子漢,便是妙憐真的對他有非分之想,也只能有非分之想法了。
「輕歌,你見過風瑾了?」凌天籟不由抬手拍了拍輕歌的肩膀,卻見輕歌臉色倏地一白,身子卻也顫了顫。
凌天籟一怔。
她那一掌又沒用力,輕歌怎麼會反應這麼大。
想到他手臂上的傷口,凌天籟倏地蹙了蹙眉,難道輕歌肩上有傷?
凌天籟眸光一閃,已上前一手搭在輕歌肩上,哥倆好道︰「風瑾平時都帶著面具,你是怎麼見到他真顏的?」
輕歌臉色越發白了,哪里還有方才的挺秀,便是額角亦滲出細密的汗來。
凌天籟幾乎可以肯定,輕歌身上的傷怕是不簡單。
她不動聲色的拿開手,只屈指彈了長聚字丹符,若無其事的貼在輕歌後背。
妙憐凝眉道︰「輕歌,小可人問你話呢,怎麼不說話?」
輕歌淡淡道︰「為了尋找十美,我在路上遇到了雪獅妖族,險些身死,正是這個少年救了我,因此結識。」
凌天籟微微一怔,雪獅妖族?
妖族數量稀少,然隨便一族都是極為強悍的存在。
她到現在還沒有見過妖族的人呢。
風瑾曾外出歷練,興許是那時救了輕歌。
妙憐冷淡淡道︰「繼續吧。」
輕歌深吸了口氣,旋即琴音再響,凌天籟看到輕歌臉色越發蒼白,這琴音成畫怕是一種對精神力的消耗,輕歌身上有傷,想要將畫呈現,怕有些困難。
這次出現的卻是一副瀑布山澗圖,畫上柳條橫翠,卻是個男子小腿和衣袖挽起,竟是躺在一個巨大的芭蕉葉上,正在睡覺。
凌天籟心頭驚詫,那一片葉子,尋常人站在上面,怎麼也要將那葉子壓沉了去,那人竟然能躺在上面休息,可見實力非同尋常。
那卻是個玄衣少年,一張容顏如詩如畫,俊逸非常,雖是閉著眼睫,然那卷翹的長睫,那不點而紅的朱唇,那俊秀如峰的眉,更是難得一見的美色。
便是見慣了師尊那等姿容的凌天籟也不由為這容色吸引。
琴音一轉,那少年睜開眼楮,眸光映襯著山水色,懶洋洋翻了個身,卻似看向岸邊,說了句什麼,旋即便是唇角一抬,真可用傾城美色來形容。
凌天籟不由倒抽一口涼氣,扯了扯白洺的衣袖道︰「果然不愧是是十美啊,這等姿色,少女見了不瘋狂才怪!」
白洺抽著嘴角看著那畫中人,良久回神道︰「嗯?你也瘋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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