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與凌天籟聊天也是要考慮心里承受力,這丫頭,壓根不知矜持為何物。
喬恩起身道︰「虎嬸那里還在忙,我先回去幫手,少秋若是有消息,你一定要告訴我。」
看著喬恩離開,凌天籟心情有些沉沉的,希望龍少秋這貨能堅持到她去救他。
「師父,我必須要盡快出手去救龍兄了。」凌天籟心情沉重的開口。
「師父?」
「師父!」
「帝澤!你沒听到我說話嗎?」
凌天籟氣悶。
「歲數大了,耳朵不怎麼好。」帝澤聲音清淡,緩緩開口。
凌天籟︰「……」帝澤你逗我玩呢。
帝澤合上天書,眸光清淡的似月夜下的湖水,卻淋灕著微光,聲音輕而淡︰「你說的什麼,為師听不到,靠近些。」
凌天籟嘴角抽了抽,方才與喬恩說那些話,果然是找抽才說的。
她雖是故意,卻也沒料到師父會和她記仇,小心眼的!
凌天籟憤憤的靠近他耳側大聲道︰「我說,師父您偷听我們女兒家談話,羞不羞啊!」
與帝澤相處這麼久,凌天籟也算對他的性子有了幾分了解,平日里衣衫束的緊緊,窺不見一絲春色,對于**之事,更是禁忌的令人發指。
她這般靠近他的耳側,只覺那落在唇畔的耳垂,晶瑩剔透,如雪似蓮,清香淺淺,入人心脾。
凌天籟突然起了惡作劇的心思,不由張開口,直接含住他的耳垂。
帝澤原本已被她說得有些尷尬,猝不及防被含住那般禁忌般的耳垂,只覺身子猛然一顫,下一刻,緋紅色已彌漫大半個脖頸,整個身子亦不可抑止的顫抖起來,幾乎是下意識的一把將凌天籟推開,猛然站起身子,震怒的盯著凌天籟。
凌天籟舌忝舌忝唇,心想靠啊,師父果然比想象的貞烈啊,她不就親了一下耳垂麼,有必要反應這麼大麼。
她若是與他洞房火燭夜,難不成還得讓她反撲?
腦海里一冒出這個念頭,凌天籟便覺得自己有些猥瑣了。
凌天籟那一舌忝唇的動作,更刺激了帝澤,他身子微微顫抖,神情間似受到了無法言喻的褻瀆,眸光亦如山崩海嘯般咆哮不休。
「凌天籟,你……」帝澤肌膚泛起淡淡的紅色,那分明是被非禮的憤怒。
凌天籟在那般凜冽的視線下,頓覺的自己特猥瑣,簡直像是輕薄了神明的小人!
凌天籟特小人道︰「師父,不就親了一下麼。」言外之意是又沒真的做什麼,您沒必要這般悲憤。
帝澤身子顫了顫,而後緩緩指了指門外,卻一個字都不願再說。
這是讓她滾的意思。
凌天籟剛轉身,又回神道︰「師父,這是我的房間啊,您要睡我的床榻麼?我不介意噠~~」
「砰」下一刻,門板被重重的關上,凌天籟嘴角抽了抽。
完蛋,師父又生她的氣了。
凌天籟忽然想到一個很嚴肅問題,師父不會真的是禁欲主義者吧?她親一下模一下都不可以,日後還怎麼滾床單?
看來,她需要和師尊談談有關人性的問題,先談談人,再談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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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師父的身份問題,所以不提前劇透,不過這一次,師父是真的裝女敕了把,既然師父裝女敕,只能被凌天籟無下限調戲了。——我是存稿箱里的二乾,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