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怎麼離開的,她只知道,她離開與否,無人在意。
市肆喧嚷,她在人群中隨波逐流,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有人一把將她拉住,她一怔回頭,卻看到白銘。
「我叫你很久了。」白銘微微蹙眉。
凌天籟頓了頓「哦」了一聲。
「天籟,你還在氣我?」他決定了的,無論對與錯,他都會為她伸手,免她一人,免她淒苦,免她顛沛流離……
凌天籟驀地怔了怔,旋即道︰「沒有,你做的沒有什麼錯。」
每個人的選擇對于每個人自己來說都是正確的,她有什麼權利去剝奪?
「天籟……」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凌天籟打斷他,她眼楮清亮,看不出一絲憂愁,然白銘清晰的感受到,她的不快樂。
「我陪你。」白銘抿了抿唇。
「不,我要一個人。」凌天籟拒絕。
「不,我要陪你!」白銘堅決。
風突然大了些,撩起兩人的發絲,紛揚凌亂,一如愁緒。
凌天籟攤了攤手道︰「隨你。」說著轉身慢騰騰向前走去。
傷心也好,難過也罷,她還沒有脆弱到一定需要人陪。從來都沒有人陪的,突然有人陪,會有些不習慣。
白銘看了她一眼,亦不再說話。
街道人頭攢動,然她一言不發,面無表情,清淡淡的小臉讓他察覺不到絲毫溫度,這樣的凌天籟,第一次見。
「你上次說的血牆不見的事,找到了嗎?」凌天籟漫不經心開口。
白銘一怔,微微凝眉道︰「沒有,因血牆與帝都是誕生在同一塊岩石之上,自然也有消息稱,血牆乃是帝國地下機關之所在,一旦動搖,有可能會引起帝都地下結構的變化。」
凌天籟怔了怔︰「皇室沒有人說什麼?」
這種事,怎麼也是件至關重要的大事吧,皇室沒有動靜不是太奇怪了嗎?
「自然驚慌,只是苦于實在找不到線索,況且近日又因引尸之陣的事,焦頭爛額。」白銘不由開口。
「血牆的消失,會不會與魔靈窟有關系?」凌天籟沒有在引尸之陣多做糾纏,畢竟如今各勢力都將線落在了師尊身上,一旦動起手來,說不定師父會舉世皆敵,這個宮月夜心思太深了。
不對,宮月夜是怎樣將矛盾嫁接過來的?
是因為對師父萬分了解?
宮月夜如果了解師尊的過去的話,又曾經為了復活玄女險些殺了她,然後這種關頭玄女便活了,會不會玄女不是真的玄女?
想到這個可能凌天籟心頭猛地一驚,師父是那般睿智之人,玄女是真是假他必能看的出吧,從師父的神情來看,玄女似乎不是假的呢……
她倒是希望玄女是假的。
再給她一點時間,一點接近師父心靈的時間,她好堂而皇之而又無所顧忌的擠進去……
心里一疼,亦有些出神,被白銘喚過神來,不由道︰「你說什麼?」
白銘看著她有些茫然的眉眼道︰「我什麼都沒說。」
凌天籟頓了頓。
白銘又道︰「天籟,你要不要,試著,相信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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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渡篇加小傷感,小虐,都要淡定,另外我的說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不要藏著票子,丟出來,嗷嗷嗷~~今日更新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