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軒輕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老婆,想什麼呢?要結婚了還分神?」而他的衣服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變成了婚禮服。
「哦。」她胡亂的應著,腦子里還在糾結于自己為什麼不高興。
就在她低頭沉思的瞬間,場景一變,赫然變成了結婚的場地︰「怎麼一下子就到這兒了?」
「笨蛋,在你走神的時候我們就到了。」葉軒一把摟住她的腰,極致溫柔,「走吧。」
月冰璇怎是感覺不對勁,在葉軒的懷里她感覺一點也不舒服,不對,不是這個味道,這個懷抱不應該是葉軒的香草味,不應該。她是不是忘記了什麼?
由葉軒牽著慢慢走向禮堂中心的神父,周圍的人都鼓起了掌,其中,竟然有師傅,有落黎熙,有組織上一些處的還行的人,還有很多,她不認識的。
師傅慈愛的拉著她,叮囑著︰「嫁了人要賢惠,體貼丈夫,不能再任性了,要……」就像一個母親,仔仔細細的告誡自己的女兒如何做好一名妻子。
月冰璇貪婪的看著她,用力的點著頭眼眶澀澀的。面對師傅,她拋開了剛剛心中的不舒服,笑著說︰「嗯,我知道,都記住啦!」
殊不知,她的每一句話,都讓北陵玄夜的臉慘白上了幾分,受傷的看著影像內開心笑著的臉龐,她,還是選擇了那個男人,放開了他的手嗎?是這樣的嗎?!
心里苦澀的不行,想要直接的轉身離去,卻還是因為擔心她的安危,令身子無法動彈半分,只能看著她任由那個男人牽著一步步的往前走,只能看著她幸福的臉頰,心,仿佛要碎了一般。
花舞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覺得月冰璇似乎有點不對勁,但卻沒法說出來,只能看著北陵玄夜直嘆氣。
而月冰璇這頭,面前的神父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接著問︰「新郎,你願意娶新娘為妻嗎?無論她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嗎?」
葉軒滿眼深情地看著月冰璇,說︰「是的,我願意。」
「新娘,你願意嫁給新郎嗎?無論她將來是富有還是貧窮、或無論她將來身體健康或不適,你都願意和她永遠在一起嗎?」神父又問月冰璇。
月冰璇不說話,那種感覺。好像新郎不應該是葉軒,可是她又不知道應該是誰。好像有什麼就要沖出禁錮,可是卻有一道阻力,阻止著。
她低下頭去沉思,神父把這誤認為是新娘害羞點頭應允,于是說新人可以交換戒指。
葉軒听了從一旁拿過戒指,就要套上月冰璇的手,月冰璇卻忽然的把手縮了回來。
「老婆?」葉軒關切的看著她。
「別這麼叫我。」月冰璇邊說,一邊把手中的匕首****了葉軒的胸口,「被一個幻象這麼叫,我听了惡心。」
葉軒不可置信的看著她︰「你怎麼。?你的記憶不是被封鎖了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