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芷蕪頓住腳步,挑釁的看向徐雅然。
「徐小姐,你想做什麼?」慕雲笙開口問道,在外人面前他一向很維護慕芷蕪的。
徐雅然輕笑,「慕總那麼著急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妹妹!」
徐雅然說罷,對上慕芷蕪的眼神,道,「慕小姐,能出去單獨聊聊嗎?」
a市人民醫院。長廊上。
慕芷蕪和徐雅然正一前一後的站著。
半響,慕芷蕪開口,「你想說什麼?徐雅然,我告訴你,夜爵是我的!」
徐雅然嘆了一口氣,看向慕芷蕪,「我想說的不是這個,我只是想問問慕小姐你,是否認識一個人!」
「誰?」慕芷蕪覺得奇怪。
「唐子萱!!!」
徐雅然說罷,目不轉楮的盯著慕芷蕪的臉,試圖想從她的表情里找到破綻,可惜……沒有!
「沒听說過!」慕芷蕪回道。
徐雅然頓住了,慕芷蕪的表情不像是在說謊,當她說道唐子萱時,她的表情里沒有驚訝,也沒有詫異。
徐雅然有些遲疑,難道慕芷蕪不是唐子萱?
「你盯著我做什麼?我真的不認識什麼唐子萱!」見徐雅然一直盯著自己,慕芷蕪有些反感。
「不認識就算了,看你們長得很像,還以為是姐妹呢!」
徐雅然說罷,不想再與慕芷蕪溝通,轉身抬腳準備走。
慕芷蕪急了,「徐雅然,你站住!」
慕芷蕪跑到徐雅然面前,盯著她道,「我們開門見山吧,徐雅然,你到底要多少錢才肯離開夜爵?」
徐雅然突然覺得搞笑,「慕小姐,很不好意思,我並不缺錢!」
他家寶貝的存款足夠買下200輛蘭博基尼了,又哪里會缺錢。
「別開玩笑了!」慕芷蕪諷刺一笑,「如果不是為了錢你為什麼要纏著夜爵不放,開個價吧,只要你肯離開夜爵!」
「我再重復一遍,我、並、不、缺、錢!!!」徐雅然有些惱,一字一頓的說道。
「300萬!!!」慕芷蕪道,「徐雅然,我給你300萬要你離開a市離開夜爵,怎麼樣?夠你花一輩子了吧!」
「……」他家寶貝給她買的那輛蘭博基尼都不止300萬了!
徐雅然沖慕芷蕪翻了個白眼,抬腳離開,不想再理會她。
慕芷蕪見徐雅然要走,急了,大吼道,「徐雅然,你為什麼要破壞我的愛情,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離開夜爵?」
徐雅然的腳步頓住,半響還是轉過身,看向慕芷蕪道,「慕芷蕪,這件事情的決定權並不在你我手上,而是需要夜爵來決定,我無法左右他的選擇,所以,你應該去問他,而不是來問我!我只想告訴你,他若讓我離開,我二話不說一定會走!」
徐雅然說罷,又忍不住道,「慕芷蕪,無論怎麼樣,作為一個女人,我都想給你一句忠告,若那個男人不愛你,不珍惜你,趁早選擇放手為好,不要苦了自己!」
「放手?那不是便宜了你嗎?」慕芷蕪冷笑,「徐雅然,我告訴你,我不會放手,我不會讓你得逞,你死了這條心吧!」
「……」
徐雅然有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怪不得她在夜爵身邊六年了夜爵也沒愛上她,這性子是個人都不會喜歡。
算了,話不投機半句多。
慕芷蕪氣得半死,在徐雅然身後大叫道,「徐雅然,你別以為夜爵是真的喜歡你,他不過是玩玩你而已。你別以為你有孩子就能綁住他,我告訴你,他有心愛的女人,他不會愛上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夜爵心愛的女人?!
徐雅然的腳步窒了窒,卻並沒有停。
……
而病房那邊。
徐雅然和慕芷蕪剛一齊出去。
慕雲笙便忍不住了,將許靜安置好後,便拍了拍夜爵的肩膀。
他也該和夜爵聊聊了。
許靜病房門口不遠處。夜爵和慕雲笙正面對面站著。
「夜爵,你想怎麼樣?」慕雲笙問道。
夜爵雙手插兜,「我想你應該已經知道了,我要取消婚禮。」
「為了徐雅然?」
「是!」
「夜爵,你……」慕雲笙想說點什麼,卻又頓住了,這事兒真頭痛!
夜爵突然想什麼,笑道,「雲笙,我覺得有一句話,慕芷蕪沒有說錯!」
「嗯?」
「你有前科,你可是我的榜樣,你在我之前就已經干過一次這種事情了,為什麼要阻止我?」夜爵說這話的時候心情很好,忍不住唇角微勾。
「oo……」
夜爵說的是他負了慕雲舒,選擇了許靜的事情,慕雲笙默了,好囧。
「雲舒已經有了鄭昊,有了自己的幸福,不能相提並論!」慕雲笙辯解。
夜爵聳了聳肩,「那還不好辦!你可以再給你妹妹找一個未婚夫啊!」夜爵說罷,又補充道,「我看那個陸旭就很不錯,和你妹妹挺配的,你不是跟他關系挺好的嗎?就選他了吧!他做你妹夫可比我合適多了!」
夜二少說完給慕雲笙建議,還不忘給情敵補一刀,oo……
「……」慕雲笙無語了。
夜爵挑眉,「婚禮我是一定要解除的,你妹妹那邊就交給你自己解決了啊,當初是你把她硬塞給我的,現在我可是原封不動的還給你了!」
「……」
夜爵一副我真是在做好事的語氣,把慕雲笙氣到了!
正在這時,徐雅然與慕芷蕪談完後回來了。
夜爵一看見她,就準備過來,被慕雲笙攔住,「你真的看上她了?」慕雲笙說著指了指徐雅然。
夜爵頓了頓,「難道不應該嗎?」
「那夜爵,我給你一句忠告,你最好別讓她知道你是夜門的領導人!」慕雲笙說罷,轉身準備回許靜的病房。
夜爵一愣,笑道,「雲笙,我覺得你這是在嫉妒,嫉妒我有兒有女,人生已經湊成了一個好字!」
「……」慕雲笙白了夜爵一眼,回了許靜的病房。
夜爵的性子,想什麼是什麼,誰都阻止不了,他本來想勸,還是決定算了。至于慕芷蕪那邊,夜爵不會在乎,頭疼的只有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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