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反應?」星暗邪*惡一笑︰「女人,看來這是你的敏感帶麼?」
星暗抱住萱月,吮著她的耳垂,就好像在品嘗進宮的葡萄!
「嗯……」萱月不禁從喉頭發出一聲逸唱,這聲音,瞬間喚醒了星暗已經冷卻沉睡的某部分。
「女人,我要你,現在就要你!」星暗將萱月緊緊摟住,溫柔的唇,完全不似對小玉的那種純粹的發泄,而是溫柔的呵護,細棉的吻,就像綿綿的春雨一般,帶著冰冷的溫柔,密密麻麻的砸下來,從耳垂一直蔓延到脖子,滑到胸口時,萱月的衣裳也早已經落了一地。
星暗的舌就像靈巧的游龍,一手托住左邊的玉兔用大掌摩挲著,一邊俯下臉盡情的品嘗著。
每一次都好像吃不夠一樣,這個女人,他只要一踫到,就會點燃所有的欲,他想要她,狠狠的佔有,擁有她的身子,她的……全部。
胸前的花蕾感受到寒氣和呵護,俏麗的聳立著,似乎要邀人親吻,她的鼻子里也發出嗯啊聲。
「看來那薰藥還有點用!」星暗笑了一下,迅速將自己月兌光,精壯的身子緊貼著萱月柔軟的肌膚。
「女人,你的身日很熱,分明很渴望,你一點都不排斥我,真是一個倔強又嘴硬的女人!」星暗的唇角勾出一抹邪惡的笑容,又換了一只收揉捏,唇吻向另一只小兔子。
他一邊吻一邊揉,極致的享受著,腦子里完全沒有雜念,想的念的喜歡的就是身下這個女人,她的一切都讓他那麼熟悉,那麼的……習慣。
仿佛每一個動作都做過無數遍,不用想,也知道怎麼做,知道怎麼讓她快樂,怎麼讓自己滿足……
他真奇怪。
他是個皇帝,寵幸女人不是是為了滿足自己整成的欲嗎?怎會想著讓這個女人快樂?
他不知道,只是覺得很舒服,很享受。
另一只修長的手順著胸口慢慢像下滑,慢慢的撫模,似要模遍她每一寸肌膚。
手滑到平坦的小月復,轉了一個圈,又慢慢像下……
修長的腿,就好像凝結的脂膏一般滑膩,她也早潰不成軍……
星暗再也忍受不住,嘶吼一聲,揉著小白兔的手忽然滑向她秀柔的後背,飛快的越過腰,拖住她的臀,手一抵,讓她的身子,對著自己的熾熱!
「女人,我想要你!」那晚在樹林舒適溫柔的纏綿記憶一向涌向腦海,那噬骨的纏綿和酣暢的淋灕馬上又要得到。
「上次只要了五次,這次我要七次,懲罰你!不,要九次,狠狠的懲罰你!」
星暗低低的悶吼了一聲,終于找到要領,正要進行最後一步美妙,門口卻忽然傳來一陣狂躁的敲門聲!
星暗的身子一僵,可是那火熱卻不像跟柳嫣然或者小玉時的忽然沉睡,而是繼續火熱著。
他惱了,再這麼下去,他自己都擔心自己真的會……不舉!
「誰!」
冰冷的聲音充滿了殺氣,就像一個來自地獄的修羅。
「皇上,皇上您睡了嗎?大事不妙了!」外面傳來焦急的稟告聲。
「滾——」
星暗怒吼一聲,抱著萱月,他能感覺到昏迷的萱月有些難受的囈語著,顯然,萱月也在等待著自己的攻擊!
「皇上,大事不妙,您快點起床!」外面的聲音硬著頭皮再稟告了一次。
星暗眸光一沉,可能真是出了什麼大事,不然這幫狗奴才也沒那個膽子!
他心中千萬個不願意,不舍了看了一眼身下的萱月,他知道自己若是不處理好,只怕今晚是不能安心的要這個小妖精了!
他溫柔無線的給萱月蓋好被子,自己迅速的披好衣服,重重的拉開門,冷漠的對門口跪了一地的人道︰「給我一個不殺你們的理由!」
聲音充滿了殺氣,屋子周圍頓時彌漫著硝煙的戰火!
「皇上,天牢有人闖入,您趕緊過去看一下吧!」
「天牢有人闖入?」星暗冷漠的說了一聲︰「小章子,守著這里,不讓任何人出入,等著朕回來!」
他說的是「出入」,小章子明白了,道︰「奴才遵命!」
星暗帶領眾人,飛快的趕往天牢!
星暗到天牢的時候,天牢里面一片狼藉,死傷無數。
「一群廢物,一個小小的天牢也看不好嗎?」
「皇上,這次來的不是個簡單的人,他,他馬上就要進入中心地帶,將蕭將軍和雲蓓帶走了!」
「沒用的東西!」星暗呵斥罷,自己飛快的施展身形,往里面走去。
里面傳來打斗聲,讓星暗有種熟悉的感覺。
是那個神秘的墨袍老者?
星暗的眼楮眯了眯,看來對方是沖著雲蓓一個人來的,根本不是蕭正南!
「看來我不應該饒了你,我應該直接殺了你的!」星暗上前一步,說了這麼一句,手里的斗氣早已經凝結成掌,「轟隆」一聲,像墨袍老者襲去︰「你到底是什麼人?」
星暗知道他是個魔法師,可是奇怪,這個魔法師怎麼會跟萱月宮里的小丫頭有牽連?
萱月認識這個墨袍老者嗎?
「廢話少說!要殺我,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魔袍老者的好事再次被星暗破壞,似乎有些生氣,也是二話不說,直接上了最厲害的招數,墨綠色的木系魔法凝結而起,掌風如幻,他大喝一聲︰「破!」
星暗做好了全力準備一擊,掌風收回,卻已經沒了殺氣,只余下一片彌漫的硝煙。
「皇上,要留活口嗎?」
「他已經跑了!」星暗無比冷靜的說道︰「算他識相。」
墨袍老者自知不是星暗的對手,知道救人無望,便施展障眼法吸引星暗的注意力,自己溜之大吉!
「犯人還在嗎?」
「在,犯人都在!」
「你們都滾出去,朕要親自審問一番!」
星暗的聲音充滿了火氣。
是啊,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一個晚上被打斷兩次,就算好脾氣也有火了!
今晚那個墨袍老者又惹了他,只好讓雲蓓和蕭正南也幫他消消火了!
「砰咚!」他大力的踢開了天牢最里層最牢固的那扇門。
「皇上真是好本事,完全不怕我們逃跑!」蕭正南諷刺的聲音響起。
他們雖然被抓起來,卻被關在一起,也沒有綁縛。剛才打斗的聲音已經吵醒他們,他們見到星暗,一點都不意外。
只是雲蓓,呆呆的抱著手里的乾坤袋,見到星暗進來就看了一眼,警惕的收了起來,有些木然的轉過臉。
「憑你們兩個,能在朕的手下溜走麼?」星暗冷笑。
他似乎能夠感覺到這兩個人對自己的敵意,不光是自己抓了他們的敵意,還夾雜著另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皇上大半夜過來,難道就是為了嘲笑我們的武功不如你們嗎?」蕭正南已經徹底的對星暗這個人厭惡了,他再也不崇拜和尊敬星暗了,說話自然也是冷嘲熱諷,毫不客氣。
「閉嘴!」星暗輕輕一掌,蕭正南的身子就如一個被任出去的破棉絮,重重的砸在牆壁上,狼狽的滾下來。
天牢里面久年無人打掃,灰撲撲的塵土全都染到他帶血的臉頰上,看上去狼狽極了!
「混蛋,你欺負我們也就罷了,還要傷姐姐的心,傷了姐姐的心,又到這里來耀武揚威!」雲蓓本就情緒低落,見星暗忽然動手,向來溫和如她也忍受不住,手凝結的陣法還未施展就被星暗一掌制服!
星暗不是一個冷血的殺人魔,也不是折磨人的變態狂,可是,他卻對自己不在乎的人毫無憐惜之情。
他迅速的將蕭正南和雲蓓綁了起來。
「混蛋,沒人性,忘恩負義,我蕭正南瞎眼了,竟然會跟著你這樣的昏君!」蕭正南一邊罵一邊吐血沫星子,他今天似乎不打算活了,也要罵個痛快,如果能夠罵醒星暗讓他重拾跟皇後娘娘的溫情,死也值得了。
不過他知道,這個希望很渺茫!
他絕望了,只是不想再收到侮辱!
「可笑的是姐姐也瞎眼,竟然還為這個狗皇帝傷心流淚,到現在都不肯跟我走!」雲蓓也在一旁怒氣沖沖的替萱月打抱不平。
星暗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這兩個人死到臨頭了,還不為自己辯解,反而還要激怒他,為那個女人說話。皇後真的有那麼好嗎?
「你想要帶走皇後?」星暗走到雲蓓的身前,冷冰冰的問道。
「姐姐如果肯走,我一定馬上帶她離開,你這個負心漢,你根本不值得姐姐為你付出!」雲蓓硬邦邦的說道,卻說的很義憤填膺,一點都不像作假。
星暗冰涼道︰「我就算不要她了,她也是朕的女人,還由不得你一個小丫頭說帶走就帶走!」
雲蓓也是幾聲冷笑幾聲︰「呸!」
星暗微微一側,躲開了雲蓓的唾沫。
他很生氣!
「雲蓓,你說的好,哈哈,哈哈哈!」蕭正南似瘋了一般,哈哈冷笑幾聲︰「我只是不甘心,要死在這樣的負心漢手里,我蕭正南一聲熱血,戰死沙場死而無憾,卻要死在這個昏君和不懂情誼的男人手里,實在太遺憾了!你來吧,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星暗被激怒了。
他轉過身,在刑架旁邊找了個順手的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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