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會。本王若不愛你,又怎會跟萱家聯盟?不管什麼時候,本王都會永遠的寵愛你,並且只愛你一人。」重離說的很自然,顯然這樣的話,他經常會說。
「王爺,你對妾身真好。你這麼寵我,我就是死也沒有遺憾了!」萱玄霜感動的雙眼閃出淚花,再聰明的女人,在這種時候都難免會犯傻,相信男人或真或假的承諾。
重離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著萱玄霜,道︰「我們是一家人,你是我的女人,寵你是應該的。」
感受到萱玄霜的感動,重離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笑容。
「王爺,其實……你是不是真的很想知道萱家為什麼會在那麼短的時間內發跡,那麼多弟子武功進步神速?」萱玄霜趴在重離的胸口,淡淡的問了一句。
這一直都是重離想知道的問題,他追問過萱玄霜許多次。
萱玄霜得了萱伯庸的交代,一直都緘口不言,不過她嫁過來的這些日子,重離對她寵愛有加,也從來都沒有再問過她,說是不想逼她,現在看重離這麼寵愛她,她心中內疚不已,就忍不住要告訴重離真相。
重離身子一怔,慌忙壓下自己緊張的心情,他的心跳都加速了。
「玄霜願意告訴我了麼?」重離的稱呼都變了,听起來跟萱玄霜更加親密。
萱玄霜咬唇離開了重離的胸膛,看著他,點點頭。
「玄霜,本王總算沒有白疼你。」重離在她的額頭印上一個吻,激動的說道︰「我很想知道,可是畢竟是你們萱家的秘密,如果你不原因告訴我的話……我也不會勉強你,更不會怪你的。」
萱玄霜輕笑了一聲,說道︰「父親說,我嫁給了王爺,您跟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如果王爺寵愛我,信任我,那玄霜也沒什麼好你隱瞞的。」
萱玄霜似下定了極大的決心說道。
「好玄霜,你真是本王的寶貝!」重離抱著萱玄霜一頓狂吻,從來沒有一刻覺得這個女人這麼漂亮可愛。
萱玄霜等重離冷靜下來,才說道︰「其實……老祖宗醒來之後,就拿出一套心法口訣,萱家的核心弟子都會背這套口訣,普通的弟子也能念上兩句,就是因為這套口訣,萱家才會進展神速。」
萱玄霜並沒有撒謊,因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口訣是萱月傳出來的。
萱溫野從萱仲武那里得到九鼎神功的第二重口訣後,跟老祖宗商量過,決定對萱家的弟子都稱這是老祖宗拿出來的,大家自然也不懷疑,這樣的說法就算傳出去,外界也不會有太大的懷疑。
「哦?什麼口訣這麼厲害?」重離來了興趣。
他從小在武功天賦方面比起星暗就差了大一截,他很想讓自己的武功提高,怎耐他天賦只有這樣,漸漸的,就有些疏于聯系,自從在萱家的戰神塔出來之後,他幾乎就沒什麼進展,到現在還只是停留在八階中期的水平。
這跟星暗比起來,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這個口訣,叫無名心法。」萱玄霜道︰「現在我們是夫妻了,你就是我最親的人,我既然有這樣提升武功的心法,就應該要告訴你。」
重離忙抱著萱玄霜,道︰「玄霜,你這般待我,我發誓以後一定不會辜負你,如違此誓,就讓我天打雷……」
「不許你這麼咒自己!」萱玄霜連忙捂住了重離的嘴巴,低聲說道︰「我現在就將這個口訣交給你,你听好了……」
萱家,祠堂內。
「老祖宗,柳承天的事情已經有了別的方法,你最近就不要出去了,現在好不用勞煩您老人家出手。」萱伯庸剛從軍隊回來,跟白發老者稟告。
白發老者名叫萱一天,正是他們口中和畫像上的老祖宗。
萱一天閉著的眼楮緩緩睜開,道︰「有一件事情,我要問問你們,那天柳承天小兒叛亂的時候,你們都看見了皇後,她到底是不是萱家的六小姐萱月?」
這才是他最關心的事情。
萱家的九脈神劍和九鼎神功九重心法都在萱月身上,他怎能不關心?
萱伯庸沒說話,萱溫野道︰「當時皇後蒙著臉,我們根本看不清楚。」
「她如果不心虛的話……為什麼要蒙著臉?」萱一天道。
萱溫野不贊同的搖頭︰「或許因為伯庸錯認了她,她不想我們萱家的人煩她呢?」
「這件事情,一定要搞清楚。如果有了九脈神仙和九鼎神功合二為一,我們萱家三千年前的輝煌,一定可以重現,說不定要比三千年前更加輝煌……」萱一天說著,眼楮里面一片向往的精光。
「老祖宗,這是我們萱家的秘密,我就怕玄霜那丫頭……」萱伯庸擔憂的說道。
「她遲早都會說的,重離遲早也會知道,他那個人生性多疑,如果一直都不知道,會對我們萱家產生懷疑和間隙,對萱家反而不好。」萱一天道。
「老祖宗,重離既然是個生性多疑的人,您為什麼會答應將玄霜嫁給他?」萱伯庸不解,他在朝廷為官,對重離的性格了如指掌,當初婚事他是一點都不贊同。
「重離是我們最好的依靠,他有心為皇,可是卻苦無機會,現在趁著這一次契機……我們萱家才得以迅速的被皇室注意道。」萱一天道︰「萱家強大起來了,就算等到他將星暗擠下皇位自己登記,也奈何不了我們萱家。萱家雖然眼看著不如丞相府,那是因為得到心法的時間不長,數年過後,萱家將會成為無人可以撼動的超級家族。」
萱一天的話讓在場的萱溫野和萱伯庸眼楮都亮了起來。
「現在正是非常時期,你囑咐仲武那小子管好他的妻兒,千萬不要有什麼破綻。不管皇後是不是萱月,等到抓住柳承天之後……我們都要‘請’她來萱家一次。」萱一天道。
「是,老祖宗放心。」萱溫野道。
「小寶那孩子最近總是出門,你們多留意一下,說不定跟萱月有關。」萱一天想了想,又說道。
「是,老祖宗放心吧。只要萱月沒死,我們一定會將她找回來,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們萱家的後代。」萱伯庸說道。
「老祖宗,有一個問題我想問你。」萱溫野忽然說道︰「如果發現皇後真的是萱月的話……那我們是站在重離那邊,還是星暗那邊呢?」
「……」
皇宮,青華宮。
「星暗,都已經兩天了,葉采城那邊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啊!」萱月趴在窗口,悶悶的說道。
「他可能剛到突黎呢,怎麼?一大早的就想你的奸夫了?」星暗摟著萱月的腰,看著外面慢悠悠飄落下來的雪花,道︰「又下雪了,今年的雪似乎特別多。」
萱月笑道︰「說的那麼難听,什麼奸夫啊?我還不是擔心你。」
「快點起床吧,我餓了!」星暗今天難得沒有一大早就要跟萱月「運動運動」,而是提議吃早餐。
萱月昨晚被他折騰的一身無力,一醒來就想著待會要怎麼拒絕他,這會听了星暗的話心中高興,連忙披上披風笑著說道︰「好好,趕緊去吧,我也餓了。」
「待會兒多吃點,吃完了再來伺候我!」星暗怎能沒發現萱月的小心思,說完見萱月小臉嚇的蒼白,大笑著出了寢宮,親自端了早餐回來。
兩人就在窗外的軟榻上放了一張小木幾,開著窗戶,讓窗外的冷空氣吹進來,對著滿院子的雪花吃著早餐。
新鮮的冷空氣飄下,冷冷的刺激著頭腦和鼻子,倒也頗為愜意。
宮中的妃嬪大多喜歡在冬天緊緊的關閉窗戶,地上鋪了暖道還不算,另外總要在房間里攏上火盆,手里還要抱著小小的同暖手壺,一點冷空氣都受不得。
萱月卻總喜歡開著窗戶讓新鮮的冷空氣飄進來,那樣她覺得更加舒服,呼吸也更順暢。
「我喜歡下雪,白茫茫的一片,所有骯髒的東西都被掩蓋了起來。」萱月笑吟吟的說道,一邊往外打量著。
星暗笑著刮了她的鼻子一下,說道︰「偏要跟我作對,看我待會怎麼收拾你!」
說著,在萱月的胸口捏了一把!
萱月連忙眼疾手快用筷子狠敲他的手背,也不知他是故意還是真的來不及,手被萱月敲的一聲脆響,眨眼就紅腫起來。
「呆子,你怎麼不知道躲啊?疼嗎?」萱月心疼的放下筷子,抓過星暗的手說道。
「這里疼!」星暗指著自己的小月復。
「那里疼?」萱月手一僵,唇角抽搐了幾下︰「那里怎麼會疼呢?」
「昨晚操勞過度,雖然只有三次,可是每一次都用了一個多時辰呢……」星暗夸張的呼痛。
「哦?那要不要我幫你按摩按摩,安慰安慰你啊?」萱月笑吟吟的看著星暗,神態無比的溫柔。
「好,來吧!」星暗閉著眼楮,一副任人蹂躪的樣子。
萱月心中暗笑,伸過手去,猛的用力。
「啊——」星暗吃痛,夸張的大叫起來︰「你要謀殺親夫嗎?」
「哼!你明知道我要傷你,故意讓我動手,還不是因為知道我不舍得嗎?」萱月紅著臉,趕緊縮回了手,繼續吃著早餐。
「你不舍得傷害了我嗎?」星暗曖昧的擠眉弄眼︰「為什麼不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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