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懷孕的消息開始在烈王府里瘋傳,那速度,比因特網還快上幾分。
「小姐,怎麼辦?夏月老是霸佔著王爺,你怎麼可能懷孕嘛!」小喜擔憂的問夏舞,作為恩寵最濃的側妃,她懷孕時人們的恭維之後,便村托出對正妃的不削一顧。想起這一點,小喜心里就憋屈。那個*人,憑什麼讓王爺這麼愛她?!
夏舞一听就無語了,「難不成你想讓我委曲求全啊?哭著求著要夏月把東宮烈借給我一下下,先讓我把孩子懷起再說?!」哼!她才不會和不愛她的男人上床呢,還懷孕?做夢!沒把你廢了都算慈悲了!!!再說,你小姐我就這麼沒出息?
臨近中午,夏舞像往常一樣不去正廳吃飯,免得打擾人家小兩口、不,現在是一家三口你儂我儂,她一個超大號電燈泡在旁邊吃多沒意思啊,還不如就在自己筱湘苑里吃,偶爾顧野過來一趟,他們還能喝喝酒、劃劃拳,日子過得也愜意,只要那個女人不來的話——
「妹妹,吃飯了嗎?」
夏月模著肚子,小心謹慎的跨進門檻,被玉兒攙扶著,生怕摔了。小喜一見這模樣便不爽了,早知道把門檻修高點嘛,再撒點油,你肚子就平靜了,哼。
「正要吃呢,姐姐來的可真是時候。」夏舞面色有些不善,但沒有表現出來。
夏月莞爾,做到凳子上,「皇上今天找王爺談事,留王爺在宮中用膳,想起我也好些日子沒見你了,所以便找妹妹敘一敘。妹妹不會介意吧?」
「不會不會,當然不會啦,姐姐能來我才高興呢,」不會個屁,你來了我介意的緊呢!「小喜,快去添置一副碗筷,再做幾道清淡點的小菜。」夏舞招呼道。小喜領命下去了,夏舞腦海中閃現出電視里的情節,夏月該不會是想下毒到飯菜中然後誣陷她吧?偷偷看夏月一眼,見她神態自若,且眉目間布滿初為人母的喜悅,不像要害自己孩子的樣子。
菜上後,兩人開始動筷,同一個爹生的,咋區別就這麼大喃?夏月是中規中距,吃得斯斯文文,一看便知為大家閨秀。夏舞嘛……用土匪形容她都算恭維了。
席間夏月很關心的問了夏舞最近的情況,夏舞「嗯」「啊」幾聲,接著夏月只能問幾個無關痛癢的東西。
小喜和玉兒耷拉著腦袋坐在茅房外的樹下,小喜望見玉兒臉上的傷,驚訝道︰「玉兒,誰打你了?下手好重!」玉兒粲慘然一笑,「還有誰會打我?」
小喜氣憤不已,同時暗暗思咐道︰夏月如今越來越不一樣了,到底是從前一直隱藏呢,還是因為愛情的力量?想她長著一副好人嘴臉,裝著一副好人樣子,藏著一副蛇蠍心腸,越發覺得夏舞的處境危險了。
一頓飯吃的夏舞索然無趣,連最愛吃的芋頭也毫無胃口。好不容易送走了夏月,夏舞那顆懸吊吊的心才放松了,幸虧中途沒出什麼ど蛾子,否則東宮烈回來一定覺得她心腸歹毒。嗯?不對。她怕什麼?歹毒就歹毒,老娘偏就歹毒了你東宮烈管得著麼?!有種把老娘休了,老娘去找一幫小爺伺候!
夏月回房後,想想王爺也該回府了,從抽屜里拿出一包藥粉,倒了了一點在茶杯中,盡數喝下。隨即把藥粉放在衣櫃頂上,處理好剩下的茶葉,等東宮烈回來。
大概過了半柱香的時間,夏月月復部一陣絞痛,愈演愈烈,忙乎喊道︰「玉兒……玉兒……」
玉兒急忙開門,很不幸,當她看到夏月身下紅艷艷、新鮮、再加個熱乎乎的血時,朝後一倒,暈了!
正在痛苦不堪愁眉緊縮冷汗涔涔的夏月一見如此光景,心頭那個氣啊∼——痛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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