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悲歌︰塵痕葬 第55章 失約 一月戀人

作者 ︰ 傲曦、濃妝

2.一月戀人

「抱歉,」痕冷冷地說道,「我的確不知你是誰,而且,我根本就沒見過你吧?」

女孩一愣,退後幾步,僵硬的臉一下子又恢復了微笑︰「痕少爺忙,記不住也是理所當然,那我就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司徒家的三千金,司徒藤香。」

痕說著,冷著臉直接與司徒藤香擦肩而過。

「放開。」痕一臉的厭惡。

「哦?」司徒藤香一愣,妖媚一笑,「如果我說不呢?」

「我可沒說過我不打女人。」痕與司徒藤香對視。

「你敢打你的未婚妻嗎?」司徒藤香在痕耳邊道。

「什麼未婚妻?」痕一愣,直接甩開司徒藤香,退了幾步。

「痕少爺何必如此驚訝,藤香讀的也是菲利斯,離畢業還有四年的時間,可以慢慢培養感情。」

「你一個女人少說不著邊的事情,我根本沒見過你,哪來未婚妻?」

「呵呵,我說的話可是很著邊的呢,」司徒藤香慢慢走近痕,「伯母叫我來叫你,報到完後去月翼酒店,伯父伯母還有藤香的父親,要和痕少爺談談呢。」

司徒藤香說著,直接走過痕,向菲利斯的校門口走去。

痕一愣,木訥地站著,也不吭聲。

「叫嫂子!」痕突然向帶頭保鏢吼道,接著立馬跑出了菲利斯。

帶頭保鏢被一嚇,還沒來得及平復自己的小心髒就連忙追了上去。

菲利斯足球場上的人都呆了,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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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薇,去看個歐陽楓怎麼就一直沒影子了?雪塵拿著手機,不敢開機,但又怕秦薇打電話來,只好在藍色棚子打轉轉。

「雪塵,這樣叫你好不?」這時離弦走了過來,「你在這里等人嗎?看你一直沒等到哎,我要走了,你還要繼續等嗎?」

「我說雪塵啊,你是走讀還是住校?」出了櫻城,離弦突然問道。

「那你得趕緊確定好啊,櫻城對于住宿要求不高,走讀住宿都行,你如果要住宿,明天就去登記,學校好給你分配宿舍,如果走讀也要去給學校說聲,這樣學校會把你的名字劃掉,就不會空出宿舍了。」

「十二點半,你等那個人還真有精力,幾個小時啊~走,我們去吃中午飯。」離弦說著,拉著雪塵往餐館跑。

「哈哈別擔心,算你有福分,報到就遇見離弦學姐,走,離弦學姐請你!」離弦似乎看穿了雪塵的心思,笑著拉著雪塵向餐館跑去。

櫻花餐館中——

「這家餐館的名字好有意思,我可沒看見過誰的餐館用那麼浪漫的花來作名字。」雪塵見離弦端來一個大盤,上面分別兩碗香氣飄逸的面,連忙把面端到桌子上,笑著說道。

「這一帶只要是上了十個年頭的店面,店名絕對會帶‘櫻花’二字,這餐館我光顧了兩年,這味道我依然百吃不厭。」離弦說著坐下,將大盤放在一邊,「來來來坐,嘗嘗,這面我請客,味道絕對更是一番風味。」

「那是當然,」離弦攪拌好面,突然問道,「哎雪塵,話說你是讀那個系的?我現在還不知道呢。」

「貝斯?吉它嗎?」離弦問道。

「其實差不多一樣,不過貝斯是低音吉它,吉它一般走的是rock,不過那個太勁爆了,不適應。」雪塵回答道,「看來你對音樂了解挺多啊。」

「還說呢jazz都知道,是啊現在音樂里rock是最勁爆了,jazz只能是其次。」

「哪有你知道的多,以後傳授給學姐一點哈~」離弦打趣道,「不過音樂系的都帶樂器來了,你怎麼不帶?」

「今天報到,而且我連住宿走讀都沒決定好,帶貝斯多麻煩。」雪塵笑笑。

「說的也是,現在就音樂和美術最麻煩,還要扛著樂器畫具來,就我們省心。」

「哦?學姐學的是什麼系?」

「中文,一天到晚背古文啥的腦袋麻煩。」離弦說著兩人都笑起來了。

「學姐要大三了吧?」

「就叫我離弦啦!你那樣子的確應該是我叫你學姐,再說了,人人都一個勁得叫學姐,我這兩年幾乎老了幾百歲。」

「這說明學姐本事大哈,兩年學姐的威信就建起了。」雪塵點了點離弦的鼻子,笑了起來。

「不是說了不叫學姐嗎?一句話就兩個學姐了。」離弦說著,趁雪塵不注意又去點雪塵的鼻子。

「你還不是一樣~」

「好吧我敗給你了,」離弦無奈聳肩,突然問道,「哎雪塵,你看我倆有緣分啊,又聊得來,要不我們拜個姐妹?好不?」

「姐妹?那我得叫姐姐了,這比學姐還要多一個姐。」雪塵開玩笑地說道。

「我是你學姐你照樣可以不叫我學姐,我是你姐姐你還是照樣可以不叫我姐姐啊~再說了,你看著比我穩重好多,更像我姐姐~」

「哇話中有話啊,我還年輕呢,不要把我說老了。」

「好啦好啦,到底要拜姐妹不?」

「就因為咱倆的緣分,姐妹拜定啦!」

「好!來,飲料當酒,干了!留下手機號,有福倆享,有難倆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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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翼五星酒店——

歐陽凱磊與她的妻子上官淺然和司徒集團的董事長司徒復易有說有笑,而痕在一旁一直喝著葡萄酒,不吭聲,而司徒藤香,不停地給痕夾菜——盡管痕一點都沒吃東西,筷子也沒動一下。

「你看令媛如此關心你,不停地給你夾菜,你怎麼老喝酒?」痕的母親上官淺然見司徒藤香一直笑臉對待這個對自己冷漠到極點的人,實在忍不住了,要去搶痕的葡萄酒,「把酒拿來!」

「媽!你別管我,」痕一把拿過桌上的葡萄酒,對上官淺然冷冷說道,「你要和他們說就慢慢去嗦,我喝我自己的酒,至于那個司徒藤香,她夾菜又關我什麼事?我又沒叫她。」

歐陽凱磊見自己夫人要和自己的兒子吵起來,連忙打斷︰「哎哎哎別吵別吵,司徒人家在這里呢。」

上官淺然輕哼一聲,抱歉性對司徒復易笑笑。

「哎痕,兒子!」歐陽凱磊叫著痕。

「干什麼?」痕不耐煩地回應道。

「你這反應是怎麼回事?」歐陽凱磊問道,「人家司徒藤香是你伯父的摯愛千金,人家肯把三千金嫁給你這是看得起你好不好?」

「那是看得起你,不是我,」痕又是一杯葡萄酒下肚,看向歐陽凱磊,「這年頭還來女圭女圭親?還搞政治婚姻?開什麼國際玩笑!再說了,我什麼時候不知不覺就多出個伯父和未婚妻?你們想干什麼?」

「哎痕兒你怎麼說話的?」上官淺然對于痕的回答一臉的氣憤。

「什麼親家公親家母?我還沒承認你的摯愛千金到底是哪根蔥呢就亂認,看你是長輩我不吭聲也是給足了面子了!」痕說著又是一杯葡萄酒下肚,接著痕狠狠一聲把高腳杯放在餐桌上,站起走人。

上官淺然點點頭,只見歐陽凱磊追了上去。

痕走出了月翼五星酒店,只見歐陽凱磊追了上來拉住痕的手臂。

「放開!」痕要甩月兌歐陽凱磊的手,一直沒甩月兌。

「兒子!」歐陽凱磊大吼一聲,痕停止了掙月兌,愣愣地看著自己的父親。

「這哪里看出好了?老掉牙的劇情真要在我身上重演嗎?」痕打斷歐陽凱磊的話,說道,「爸,不,父親,你不要以為我還小我看不出你的心思,司徒現在在g市的地位逐漸縮小,你就為了這螞蟻點點的利益要把你兒子我當成萬能棋子,犧牲我這最後在歐陽的價值,你不覺得這樣過分了?」」看吧!最後還是利益!父親我說了我要靠我自己!逆痕不需要任何人的扶持,如果你歐陽是靠政治婚姻來解決一路的艱辛,那麼我想請問,你和母親到底生了多少孩子?」痕情緒化了。

「爸!我不是外貌協會的!我有喜歡的人了你就別多說了,如果你還拿我是棋子的話!」痕打斷歐陽凱磊的話,轉身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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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塵在離能看見自己別墅的影子的地方下了車,雪塵和離弦已經說好,雪塵選擇了住宿,現在回來拿衣服收拾行李,而今晚拿了行李塞給李嬸幾百叫她封嘴,然後去離弦的家住著,雪塵擔心痕一天沒見自己影子,八成在別墅等著,而別墅門口絕對有很多保鏢,雪塵便早早下了車,而這時,已經七點,夏天時期的七點,已經走向黑夜。

——果真被雪塵猜中,盡管已是黑夜,別墅周圍的黑衣保鏢在雪塵良好的視力下站在遠遠的就看見了,雪塵見旁邊有幾棵樹,躲在後面。

痕,我在不知不覺中,就怕你了,這是為什麼?

是不是暗示我們的結束了?

我當了你三個月的女朋友,但只有一個月在你身旁,與你快樂,與你歡笑。

我辜負了你,我只能這麼說。

我突然發現當初我答應做你的女朋友時,你是非常愛我的,當然現在也是,而我呢?

不過我感謝這不陪伴著你的兩個月,我守在自己的父親的身旁,發現了我的愚蠢。

想想看,沈黎蘭的確做了很多能詮釋愛我父親的行為,在那個看似豪華,里面卻是一片淒涼的別墅里,默默守著我的父親。

即使我父親沒記起她,她依然默默的,盡管她以前做了很多錯事。

沈黎蘭說,人有一點點小私心,沒什麼不好的。

愛情是自私的,不知道這是誰說的,但是這是真理。

我沒有那點為愛情的私心,我選擇了為那個夢滯留。

就算是找個逞強的理由,我為了你選擇去菲利斯,這樣也行。

可是逞強就是逞強,我不能那麼做,我那麼做,也只是選擇繼續愚蠢。

我把你給我的愛,扔進火中焚燒,這可以證明我不愛你了吧?

是的,我不愛你,我渾身的刺,即使你敢擁抱,但我會因為你抱我而流出的血嚇個半死。

我不愛你,我的一月戀人。

讓櫻城結束我們吧。

別墅內——

 !

痕喝完整整一瓶啤酒後,把啤酒瓶砸向地上,一個好好的啤酒瓶一下子變成碎片,痕站起撐著搖搖晃晃的身體,大吼︰「怎麼還沒找到雪塵?你們這幫廢物!廢物!滾!找到雪塵再回來!不然在外面給老子去當孤魂野鬼!」

「快快快,快來幫忙啊,快把痕少爺扶到衛生間去,吐完舒服點再扶進臥室里!」李嬸被痕這樣子嚇著了,不過冷靜下來連忙叫著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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