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靜然也是這夜才知道,原來秦藍和黎林兩個人在沒有認識她的時候也是經常外出夜宵喝酒的,只不過自從認識了孟靜然以後,秦藍和黎林就不怎麼外出了,更是來了帝都以後,一次都沒有出去過。
秦藍回來的時候,帶來了老白干,當孟靜然說要喝最烈的酒的時候,秦藍下意識的就想到老白干。雖然覺得不合適,也許紅酒什麼的才最好也不傷身且有美容的效果,可是他還是帶了一瓶老白干回來。
「老白干?」黎林夸張的大叫了一聲,頓時撲到秦藍身上,搶過秦藍拿在手上的老白干,不可置信的又一次說道,「老白干?!秦藍,你居然買的老白干?這是你嘛。」
秦藍和黎林一直在一起,喝的都是啤酒,老白干這是頭一遭。況且還是孟靜然要的,女孩子家家的喝老白干不好吧,黎林下意識的認為。
「黎林,你別鬧,這是給孟靜然的。」秦藍皺著眉頭說道,他覺得孟靜然心情是真的不好,或許真的是想一醉解千愁,這樣的話,老白干確實是不錯的選擇,易醉。
秦藍開口,黎林立刻就轉身給了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倆打鬧的秦藍和黎林,不經意間閃過一絲羨慕。
孟靜然接過酒,扭開了瓶蓋,正準備對著喝,秦藍連忙阻止孟靜然,「等一下,我先去找個酒杯,我們今晚三人一醉方休。」
……
靜謐的夜晚,饒是孟靜然千杯不醉,但是時隔多年,廉頗老矣,當一整瓶的老白干喝完了的時候,孟靜然也在迷迷糊糊當中,靠著沙發就這樣睡過去了,而在閉上眼之前,秦藍和黎林兩人早就已經醉了,秦藍靠在沙發的那一頭,而黎林則是呈大字睡在了茶幾和沙發之間的紅地毯上。
……
當孟靜然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頭痛欲裂,而且身上還熱乎乎的,像是發了燒,暈沉沉的、重重的,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壓著了,定楮一看,好哇,秦藍和黎林兩個人橫陳的掛在她的身上,重死了。
孟靜然立馬推開了沉重沉重的黎林和秦藍,站了起來,忽然,剛才感覺到還熱乎乎的身子此時已經恢復了正常體溫。
奇怪,她的身子是怎麼了,一會兒燙得要死,一會兒又恢復了正常的體溫,忽熱忽冷的,身子難受的要死,而且這種情況怎麼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有點像那個葉老大踫觸自己時的感覺。
孟靜然想到這里,臉上忽然發燒了起來,暗自想到,難道是自己……,轉而又想,絕對不會,像她們這種從在軍隊里,在海盜里,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每個人幾乎都擁有著超強的自控以及自律能力,延遲滿足感。
想她這種不能自控的情況,最近就出現了兩次,而且還是前後兩天,這到底又是怎麼一回事。
剛站起來的孟靜然轉眼間又坐在了沙發上思考著,雖然秦藍的腦子不錯,可是她有很多東西是不能對秦藍說的。
所以像這種一踫人就忽熱忽冷的詭異,而且還帶著濃重的情動意味在里面,那更是秦藍不能解決的了,有點苦惱呢。
像她這樣子,可要怎麼辦呢。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找到自己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異常原因才是最重要的,不然要像是這種身體狀況,她還要不要出門了。
如果奈奈在就好了,孟靜然又一次感嘆,可惜現在奈奈不僅不認識她了,而且還把她視為玩具之一。在沒有弄清楚這種狀況的情況下,她唯一所做的,就是遠離旁人的踫觸。
孟靜然現在細細想起來,雖然和秦藍以及黎林作為高中同桌,但是確實是沒有肢體上的任何接觸,所以那時候沒發現什麼異常,也是正常的。
不過,孟靜然這會也想起來,她可不能被動的承受奈奈的玩樂,她受不起,也不想受,那麼她主動出擊,去找奈奈求和。求和總比玩丟了命的好,孟靜然覺得自己還沒有到那種不想活下去了的程序。
想到就做到,孟靜然當天晚上又一次去了天上人間。
她對那個隱藏在天上人間酒吧的黑客已經沒什麼興趣了,既然那個葉老大說放過了,那麼她也沒必要追根究底了。
來到吧台,孟靜然環視一圈,沒看到蕭奈天,便敲了敲吧台,對酒保說︰「我叫孟靜然,有事找蕭奈天,麻煩你通告。」
那酒保便說︰「你要找天哥,就去保安室,就在那里。」酒保順便還指了方向孟靜然,孟靜然笑道,「謝了。」
便來到保安室找蕭奈天,又被告知,天哥和葉哥在一起,又讓保安的人帶了自己去找葉哥,到是沒有遇到怎麼阻攔,很快又被帶到了葉老大的私人空間包廂。
孟靜然一進來,那冷面桃花葉老大又笑道︰「怎麼今天又來了,這麼大張旗鼓的找我們,有事?」
孟靜然當場也不廢話,開口就問︰「我們能不能兩清,以後橋歸橋,路歸路,誰也不惹誰。」
葉老大听了孟靜然的話,先是沒有馬上回復,而是看向了在一旁靜靜喝著紅酒的蕭奈天。
蕭奈天同時接受到了葉老大和孟靜然的視線,倒也不慌不忙的,只是慢慢的轉動著盛裝著紅酒的玻璃高腳杯,晶瑩的紅酒在包廂昏暗的燈光下,紅得特別詭異。
許久,蕭奈天才道︰「昨天他不是說你的事他撤回了嗎,那你還有什麼疑問。」
面對蕭奈天的狡辯,孟靜然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雖然你不記得我了,但是我和你認識不是一天兩天了,昨天回去,我听到了,你說你要把我當玩具。我不想做玩具,所以來求和,問問天哥,能否兩清,有什麼條件。」氣急了的孟靜然咬牙切齒的稱呼‘天哥’。
他已經不是奈奈了,孟靜然心中又流淌起酸澀的眼淚。
蕭奈天把目光停留在了孟靜然手上戴著的黑寶石金戒指,尤其是對著黑寶石,異常的關注。
孟靜然看到蕭奈天把目光放到了黑寶石戒指上,這本來就是他的東西,當下想也不想,連忙摘下戒指給蕭奈天,費了好大勁,使了好大的力,卻怎麼摘也摘不下來。
「別費勁了,這戒指已經和你綁在一起了,你是摘不下來的,看來,我以前對你是不錯。」蕭奈天神色莫名的說道,有些欲言又止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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