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心情,茵茵等人來到一上好的酒樓!
先前的不愉快,一切都在酒中,一杯下肚,什麼心煩的事都沒了!
茵茵等人有吃有喝、聊得不亦樂乎,醇酒一杯又一杯的下肚,完全不理會周圍的吵雜,他們在酒樓的二樓靠窗的一桌,可以看看外面的雪景……
茵茵等人坐了好久,外面已經有了積雪,到處一片白,看著外面的白色場景時,茵茵好像在想些什麼?
突然一道身影走過,茵茵立即站起來,還沒等周延等人反映過來,茵茵已經跑開、下樓而去,追出客棧,追著剛剛那道身影的方向,到處都是人,根本就沒找到那熟悉的身影!
一陣寒風卷起,茵茵的衣裙也聞風而動,站立在人群里、站在雪中,她的背影顯得卻是那麼的嬌弱,一心想著剛剛從酒樓樓下走過的人,茵茵就很是在意,完全不顧旁人的喊叫,一面長梯向她倒來,她也沒有注意到……
「小心~!!」
一個聲音,一雙溫暖的雙手將茵茵從險境中救出!
茵茵也才清醒過來,注意到自己的處境!
「謝、啊——」
還沒來得及等說出‘謝謝’二字,茵茵的右肩傷口好像裂開了,吃痛的暈倒在陌生人的人懷里!
「喂,你沒事吧?喂~」
救了她的人竟是趙子恆?
「…痛——」
從茵茵嬌滴的申吟聲中,子恆注意到了她右肩,右肩處透出了點血紅,難道受傷了?
「你受傷了?」
子恆看著茵茵肩上的傷口,有些擔心的詢問!
「唔——」之前在被滿臉大胡子的大漢撞到時傷口就有些裂開的痕跡,現在又是不小的動作,讓還未完全愈合的傷口再次裂開,鮮血開始涌出……
「你忍耐一下,我馬上帶你去找大夫——」看著茵茵肩上的血越來越多,子恆想都沒想直接將茵茵橫抱起來去找大夫!
茵茵的意識逐漸被疼痛所支配、直到失去知覺……
子恆抱著茵茵直沖藥鋪,焦急的讓大夫替茵茵治療,在大夫醫治茵茵的期間,子恆一直在藥鋪遲遲沒有離去,想著自己的行為就感到有點好笑,竟然為一個陌生的人這麼著急,陌生人嗎?不,她的背影為什麼那麼熟悉?好像似曾相識?但很模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大夫出來的時候,子恆立刻向大夫詢問傷情,大夫是一名年過半百的老者……
「大夫,她怎麼樣了??」
「肩上傷口未全愈,可能踫到什麼過激的舉動使得傷口有些裂開,從傷口來看應該是被猛獸所傷吧?不湊巧的是不久前我們這里的相關藥材全都被人買走,因為天氣的轉變也沒來得及進貨,現在我只能用普通的外傷藥替她敷上,為了替她的傷勢著想,我勸你要盡早找到好的藥材,否則她的傷口會化膿、也或許會惡化——」大夫邊寫著什麼,邊向子恆說明著!
「猛獸???」
子恆頓時一頭霧水,怎麼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女子,何以會被猛獸所傷?如果說是農家女子或許可能,可看她打扮怎麼都像富貴人家的小姐,怎麼會被猛獸所傷呢??
「你不知道?她不是尊夫人嗎?」
大夫有些詫異的看向子恆問道!
「不,我和她素不相識,只是剛巧路過才救了她——」
子恆將聲音壓低的回答,他的夫人?像嗎?一個陌生人怎麼可能會是他的夫人,而且他所承認的夫人只有一個!
「哦,那真抱歉,我看兩位如此郎才女貌,還以為是夫妻呢!」大夫模模胡子笑道!
「…請問,那些可醫治猛獸所傷需要的藥材要去哪里找呢?你說不久前被人全部買走,那是不是說全京城的都被買走了呢?」
子恆轉移話題回到正題,先看怎麼救茵茵吧!
「這、我只听說是個大有來頭的人,藥材都被送去了丞相府,因為也听聞丞相大人的千金受了重傷,丞相是個出了名的疼愛女兒的人,你可以試著去和他要點急用——」大夫道!
「丞相府?」
「嗯~!」
不會這麼巧吧?不過也很有可能,看她穿的都是高級綾羅綢緞,不像是一般家人的小姐……
于是,抱著試試的心態,子恆雇了輛馬車親自將茵茵送往丞相府一探究竟,就算不是也可以再把她帶回去照顧……不過他的猜測一點都沒錯,茵茵就是丞相的千金…剛把茵茵送到丞相府的時候,丞相府已上下一片混亂,門口的官兵也非常多,還以為出了什麼事呢,原來因為茵茵在酒樓吃飯時中途突然跑開,一下子就消失了,所以周延和周丞還從宮里調動了禁軍來幫忙尋找,同時丞相府也派出了侍衛,所以才變得這麼混論……听聞有人將茵茵送回,周延和周丞急忙前來迎接,一听茵茵因傷口裂開而昏迷,兩人急忙送茵茵回房治療,對于周延和周丞的舉動子恆都看在眼里,看的出來他們兩人都十分在乎茵茵,只是他沒想過他也將會成為其中一人……
听說是子恆將茵茵送回來的,丞相和丞相夫人不知道多麼感謝,將子恆留下來住啊、盛情款待什麼以示答謝,子恆本也不想答應,只是丞相和丞相夫人硬要他留下,而且自己也想知道茵茵的情況,所以就勉強留了下來……
大雪一直未停
次日,十二月二十四日來臨
清晨醒來,屋外全都已經被雪所覆蓋了,不禁讓人感到有些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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