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好奇怪啊,為什麼我會流淚呢?」
無法言語此刻心中苦悶,就是不知不覺流淚,想要擦拭淚水,淚水卻好像永無止息,就好像被剛剛的聲音所渲染了一樣,為什麼會這樣呢?茵茵無法理解……
「郡主,別再多想了——」
秀英看得出茵茵在像是,只是不知道在想什麼,上前遞上絲巾給茵茵擦拭淚水用,邊安穩她的心境,茵茵沒有想秀英是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事的,只知胸口緊緊的很是苦悶……
無法拭干不知由何而來的淚水,緊抓胸口,癱坐在地……
「郡主——」
茵茵無法止住淚水,從心底深處一涌而出的情緒使得她哭泣不止,無聲無息,顯得無比悲傷……
一隊人馬正通過城門離去
……………………
靖王府內
「是嗎,他真的就這樣走了?」
「千真萬確,已經從守城士兵那里得到確認了——」
周延從椅子上起身走到一旁,表情很是疑惑不解,就他對趙子恆的了解,他怎麼可能對茵茵連一面未見就離開呢?說不上一面未見,但也只有在招待宴上見過一次,只是如此就滿足了嗎?周延堅信,趙子恆對茵茵的感情絕對不會輕易放棄的,那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離開?趙國內部的事?可據他所知趙國目前現在除了重建工作並未有什麼其他大事,當然關于機密之事不得而知,趙子恆突然回國一定有什麼……
「佐宇,多派些人前往趙國,任何消息,都要據實向本王匯報——」
對于趙子恆的離去,周延無法置之不理,對他來說,趙子恆是他最大的敵人、應該說是情敵,自從他到來周國就一直暗地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但始終也看不透他到底會如何行動,現在倒好,直接什麼都沒做就這樣回國了?這叫周延如何坐視不理?
「王爺,關于丞相宴請吳國使節之事——」
「我自有分寸,你去做自己該做的事吧!」
「是,屬下這就去。」
佐宇轉身離去,周延再次陷入深思,趙子恆的事先不說,茵茵的事就……
………………
周丞同樣知道趙子恆的離去,應該說他早就知道了……
「這樣好嗎?」
對單臻的提問,周丞默而不答,好或不好,他現在不能判定,但是他打從心里認為,若讓趙子恆和茵茵見面,情況一定會超出他所能控制的,趙子恆和茵茵之間的關系讓他萌生一層不安感,所以才會對兩人的見面一直猶豫不定,如今趙子恆走了,或許周丞內心稍稍松了口氣。
單臻看得出來周丞在想心事,既然他不想說的話,單臻也不想過多追問,于是︰「趙王這次離去,恐怕定和國事有關,但目前我們沒有任何線索,所以還不敢確定。」
「那關于之前,飛燕國傳出的瘟疫事件現在怎麼樣了?」
「根據最新消息來看,飛燕國內部瘟疫正在快速擴展,甚至已經開始滲入鄰國了——」
「我們才剛掌握到情報不久,飛燕國就傳出瘟疫,類似事件好像也發生在寮國、封國、賈國以及最新出現的樊國,我認為事情不像表面這麼簡單。」
「可是,飛燕國本是暗中培養勢力向趙國發動進攻的主謀者,雖然在我們得到這消息不久就傳出瘟疫,我們已經派人前去調查過了,結果已證實都是屬實,從寮國等國傳來的消息瘟疫情況也都一致,更何況,飛燕國的瘟疫之事,早在年初就已經有此現象了,當時範圍還很小而被封鎖消息,現今因為無法壓制才會爆發開的,所以,臣認為這時期是瘟疫頻發期,又或是瘟疫蔓延才導致的。」
「沒有關聯?」
真的是如此嗎?周丞心中很是疑惑,的確,這件事在表面上這幾國家除了爆發瘟疫之外沒有任何的共同點,爆發瘟疫也沒什麼,很久以前戰亂時期也是到處瘟疫四起,可如今,周丞總覺得心中難安,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可又說不出來,真的只是這幾個國家先後同時爆發瘟疫?如此簡單?飛燕國好像時期較早,作為致使天下失衡的主謀國家,雖還未掌握完全的線索,但絕對也月兌不開關系,發生瘟疫只是個偶然嗎?
瘟疫的傳染性周丞是知道的,不排除是帶有瘟疫的人把它帶入他國的,但會不會太快了?大半年間竟已有四個國家被涉及到?與其說是被傳染而導致瘟疫蔓延,不如說是有人可以讓它蔓延的,想到這里,周丞一愣……
「怎麼了?皇上?」
「我覺得有人在背後主使這場瘟疫之災的蔓延——」
「什麼?」
對周丞的猜測,單臻不禁一愣,雖說周丞的想法本來就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到的,可這也是在讓單臻無法輕易接受,有人主使?普天之下誰有這種能力?
「皇上所說難不成是飛燕國?」
飛燕國國內早就已經是一片恐慌,數十萬的百姓、士兵受到瘟疫的侵蝕,哪里還會有這種余力?
周丞知道以目前飛燕國的處境來看的確是不太可能,卻也不能就此而排除,一定有什麼是他們還未掌握到的,很可能那才是致使天下混亂的真正原因,最有嫌疑的飛燕國陷入瘟疫之災,可除了飛燕國之外,還會有什麼能夠驅使這一切?誰會有這樣大的能力?周丞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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