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簡單的對凌月雪瞟過一眼後,周丞就把視線移回茵茵身上,才剛把視線轉回她身上,眼神明顯的溫柔了許多。
「嗯,那凌小姐,風公子,我就先行告辭了——」
「請慢走!」
「慢走。」
道完別,茵茵就朝著馬車走去,周丞簡單的和風清寒對望了下,風清寒微微點頭,就這樣道別走了,周丞甚至對凌月雪看都不看一眼,這讓本人心里有些氣惱。
馬車旁,上車前……
「為什麼會是你來?」
對茵茵的提問,周丞走進她的身旁,緊貼在她的耳邊細語,這一動作從後面風清寒等人的角度來看十分曖昧、親昵……
‘我想見你——’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令茵茵即刻感覺面紅耳赤,他的吐息和輕柔的聲音,實在是太過靠近了,以至于忘了推開他,就在她發呆的時候,周丞將她抱起一舉送上了馬車,看他似乎完全不費力,秀英和蕾兒也吃了一驚,不過她們是沒听見剛剛周丞在茵茵耳邊的細語。
「你們也上去吧——」
把茵茵抱上車後,周丞離開登上馬車的木凳旁,茵茵沒說什麼先進了馬車內,秀英和蕾兒互相望了下也就上車了,都上車後周丞轉身,躍上一匹白馬,一聲令下回程!
茵茵走了,風清寒也當然不會多留……
「在下也告辭了。」
「公子不打算留下來用晚膳嗎?」
這時,凌月雪看著風清寒的眼神,和之前完全不同,之前若說是忽視的話,此時怕就是相反的引誘。
「不了,凌小姐,茵茵好像是對你存有好感,不過在下對凌小姐就不敢恭維了,告辭——」
丟下一句令人難以理解的話後,風清寒灑月兌離去,風炎即刻跟上,留下凌月雪,之前還與茵茵他們相談甚歡和睦的神情,此刻變得妒恨如火。
走遠之後
風炎稍稍回頭瞄了眼凌月雪,僅僅一眼。
「主子,凌小姐應該是主子喜歡的類型吧?」
「何以見得?」
兩人邊走邊談
「怎麼說呢,和張小姐相比的話,屬下覺得她比張小姐更適合主子的口味,風韻比較符合吧,張小姐雖美,不過對主子來說有點不適合,凌小姐的話比較合適。」
「看上去的確如此呢,但在我看來她就很一般了,除了樣貌、身材比較合我的口味,其他的就不行了,風炎難道沒有看出來她笑里藏刀嗎?」
听到風清寒的話,風炎即刻一驚,有嗎?在他看來所有女人不都一樣嗎?
「風炎你做事也許很細心,不過看女人就缺少觀察了,女人這種生物呢是非常值得去觀察的,我不介意她是否心如蛇蠍、心狠手辣,重要的是她是否合我的口味,的確凌月雪這個人從外觀來說是我喜歡的類型,撇開我現在不想踫女人這點之外,她也不會在我考慮的範圍之內,從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我就這麼想了,經過剛剛的相處之後更是覺得如此,反觀茵茵,她就比較有意思,在韻味上也許不如凌月雪,但你不覺得她像那種還未經過雕琢的寶石嗎?她仍處在含苞待放的階段,只要稍覺醒她就會變得比任何人都要美麗——」
風清寒的話風炎是無法理解,可看他說起茵茵的時候,眼中所散發的那種期待的**,他就覺得應該是如此吧,也就是說風清寒已經把茵茵當著特殊的人去對待了,今後將會有著什麼樣的發展呢?因為風炎知道,風清寒現在不出手不代表他永遠都不會出手或去等待,等他厭倦了等待他自然就會出手,當那一刻來臨的時候,應該會有意外的情況吧?
「真是讓我期待啊,一個是深愛著她而卑躬屈膝,另一個是愛她只能遠遠的思念,她那一踫就會碎的心到底會傾向誰呢?盡管失憶,她應該也無法欺騙自己內心的感覺,有意思。」
風清寒自說自的往前走,風炎倒是稍稍停下了腳步,看著此刻的風清寒時,風炎不禁在想,如果風清寒能把他的這種心思花在自己組織上的話,也許風狼早就一統天下了,只可惜他平日總是慢條斯理、身心渙散,好像什麼事都和他無關,也不曾對任何人或事物感到興趣,不過偶爾心血來潮的時候會處理下組織的事,只不過偶爾而已,次數屈指可數,就像這次,若不是他要見茵茵,也不會被殘雲逮住處理組織的工務,要不然肯定又要逃到哪里去風流了,想到這里,風炎才發現風清寒似乎真的對茵茵很感興趣?
此刻,風炎心里有些發愁,與茵茵結交對風清寒來說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結果只有兩種,如果風清寒因此而變得勤政起來的話對風狼來說是好事;可如果風清寒因此而陷進去的話恐怕後果不堪設想;至少風炎現在還找不到任何茵茵會對風清寒傾心的感覺,想來,他這個主子真的是讓他憂心不少,可偏偏他就是什麼也做不了,更幫不上,只能看著……
………………
回到丞相府後,周丞一路跟隨著茵茵……
「你和風清寒走的好像很近?」
「還好啊,只不過我們兩個很談得來,所以才會比其他人要近點能吧。」
「只是第二次見面就和他一起出去?」
「風公子是好心見我天天不是悶在王宮就是悶在家里,所以才會帶我出去透透氣的——」
「這麼說是我太束縛你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言下之意就是如此,之前還在凌府門口時對周丞的舉動弄的有些動搖的心已經徹底的恢復了平靜,對周丞又再恢復了以往的冷漠,好在蕾兒和秀英都知趣的沒跟來。
「我會改的——」
「改什麼?」
「…我以後不會太束縛你了,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既然這樣,那為什麼你要親自去到凌府接我?真的是接我嗎?」
「…抱歉,如果讓你感到不開心的話,我願意道歉!」
「算了,好不容易新結交了兩位知己,是我太妄想了嗎?」
「不,我沒打算干涉你,只是想知道你…」
「想知道我到底結交了什麼樣的人?」
周丞的話還沒說完,茵茵就打斷了他,替他說出了想要說的話。
「我——」
「夠了,難道我連結交朋友的權利都沒有嗎?你到底想要我做什麼?整天被你束縛的連一點自由的空間都沒有?」
茵茵用那種滿含冷漠的眼神凝視著周丞,是他干涉的太多了嗎?是他太自私了嗎?以至于讓曾經那個對他百依百順的茵茵變得如此漠視他?他的心又在痛了,他完全沒想過要干涉茵茵結交朋友的事,只是想知道是什麼樣的人之後看是否值得去結交的,然而他的想法對茵茵來說只是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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