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遠這麼昏昏沉沉的又睡了一整夜,連晚膳都沒起來吃。特麼對于151+我只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直到第二天早上,慕容遠早早的就醒了過來,看窗外的天色,不過將將露出些魚肚白,她是活生生被餓醒的。
她估模著這個時候應該是早春之際,所以外面滿院子的海棠樹才個個含苞,而枝葉稀疏。再看室內的裝扮,除了這些重重疊疊的紗帳外,床上也是蓋著較厚實的暖被,門前還有皮毛制成的毯子作為門簾。
她身上還是睡前那一身白色的系腰睡袍,絲質的面料雖然柔軟貼身,卻並不暖和,好在屋里應該是有地熱的,沒見火盆,也覺得暖氣十足。
服了藥丸,又睡了這麼久,果然身體已經好了很多。身體山的痛楚都散的差不多了,而且精神也比昨日剛醒來時好了。
慕容遠從床上下來,正想找衣服換上,可突然間又意識到自己如今並不是原來的自己了,忍著心頭的僵硬喊了人來。
碧紗櫥的門被打開,魚貫而入的卻是四個身穿青色梅花紋比甲的小女孩,年齡都在十一二歲左右,頭上梳著雙丫髻,個子還不如她高。
雖然各個都是神色怯怯的模樣,可是手上的功夫倒還是很流利的,其中一個端著水盆上前來,伺候慕容遠洗漱了,另兩個則在靠著西側牆壁的大衣櫃里挑了一身常服出來,給慕容遠換上。
水紅色對襟上襦,領邊與袖口都用金線滾了一寸寬的邊,里面是茶白色冰梅暗紋的絲質中衣,配一條煙青色的撒花煙羅長裙,裙長至腳面,腳踩一雙豆綠色鳳頭鞋,鳳首回眸顧盼生姿,栩栩如生。
腰間系著茶白色腰封,另有一條三寸約寬的緋色錦緞腰帶,並束一條赤金墜玉宮絛。婢女還要給她披上一條披帛,慕容遠卻看著那條足有六尺長的披帛皺了眉,這麼長怕是要拖在地上,走路也會踩到的吧?
為了安全考慮,她直接擺手拒絕。
另一名宮女則伺候慕容遠在梳妝鏡前坐了下來,小心翼翼的要給她臉上抹面霜,被她冷著臉搖頭拒絕了。額頭雖然已經不怎麼疼了,可那紗布繞著她的頭纏了一圈,隱約還有淡淡的血跡浸出來,她忍不住想,底下更不知道是個怎麼樣恐怖的傷疤了……
不過她現在這副身體年紀尚小,才十四歲,還有的是時間,那個疤痕不足為懼。
「你叫什麼名字?」她看著給自己梳頭的小宮女,十二歲的樣子,模樣生的極好,尤其是一雙桃花眼隱約斜斜上挑,若是再過幾年,定是顧盼生姿。
那青衣宮女有些慌張,忙放下手中的梳篦,跪地行禮,「奴婢木槿,伺候公主梳妝。」
木槿?慕容遠輕笑,想來之前的慕容遠倒是挺有趣的一個人,身邊的婢女盡是些花花草草。
李君凌不是說,四個薇是可信的麼,那著幾個,就是不怎麼可信了的吧?還有那個很明顯不可信的靜姝,一定要盡快處理掉才好!
「起來吧。」她淡淡的抬了抬手,示意幾人不要緊張。因為靜姝的緣故,薔薇幾個被罰到後殿去做粗活,沒在她身邊伺候,慕容遠也沒辦法得知如今的具體情況,便隨意的問了幾個不輕不重的問題。
哪知這四人卻是衣服心驚膽戰的模樣,嚇得小臉慘白,無論她問什麼,都只是一句,「奴婢不知,請公主恕罪!」
慕容遠郁結,越發動了把薔薇幾個弄回身邊的心思。雖然她並不信任那幾個,可比起這一問三不知的小丫頭們,和那個不陰不陽的靜姝,她還是寧願薔薇幾個人貼身跟著她。
至少,李君凌說過,那幾個是可信的——可這個時候,慕容遠都未曾去深想,向來多疑而警覺的她,為什麼會對一個第一次見面的人,就全副身心的信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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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為了通過審核所以多發了幾張……今天恢復正常,更新規律同以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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