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屆奧斯卡頒獎晚會在下個星期一隆重舉行,可謂巨星雲集的一場盛宴。
現在已經十二月份,經過這幾個月的努力,我的娛樂圈之路開始走上正規,也頻頻上頭條,並且是已自己的成績上頭條。ep或是專輯,要麼就是單曲,桃色緋聞開始慢慢的不再與我搭邊,但是我和金道的感情還是很順利的在地下進行。
我與林文姝加上梁靜蕾,現在是娛樂圈最炙手可熱的三位女明星,我與林文姝已經是斷交的節奏了,但是我與梁靜蕾自從錄制了「光芒背後」就結下了友情,她是個很睿智的女人,懂得在什麼時候應該說什麼,也懂得在什麼時候應該做什麼,在娛樂圈的口碑很好,現在也是被冠上「主持界一姐」的殊榮,我和梁靜蕾還有梁安安經常會一起去健身,一起去喝咖啡,三個人經常一起自拍然後發微博。
梁安安也正式進入了娛樂圈,靠著姐姐的關系開始慢慢的在電視劇和電影里嶄露頭角,看著微微帶點青澀與羞澀的她,我都會想起林文姝,那個會問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很差勁的女孩,那個曾經那麼沒自信,還會因為沒有被認可而在舞台上暈倒的女孩。
我看著窗外,點燃了一根煙,很享受的抽了起來。
雖然我答應了金道不會抽煙,但是心煩的時候還是難免會點燃一根煙,煙里的少量尼古丁會讓我浮躁的心鎮定下來,慢慢的,我開始依賴它。
外面下起了雪,我裹著笨重的羽絨服看著窗外歡快飄落的雪花,也看到了遠處朝別墅開來的亮藍色蘭博基尼,是金道。
因為房間沒有煙灰缸,所以我事先就準備好了放了少量水的一次性杯子,我把煙丟進一次性被子里,然後把杯子丟進腳踩的垃圾桶,也拿出香水在房間噴了起來,再沖到廁所,用漱口水漱口,再用洗手液很用力的搓著手。
做完這一系列的事情,我感覺自己像是在做賊一樣,于是很傻的笑了起來。
金道一進我的房間就看到我傻傻的坐在床上笑,像一個傻子一樣,他穿著紀梵希新款的男士呢子風衣,身上頭上都落了一些雪花。
「傻了啊?」,他看著我,一邊笑著一邊吐槽,他現在很少和以前一樣拿臭臉對我了,在鏡頭前也不是那一張冷冰冰的臉了,有時候還會和記者開開玩笑。
穆晴總是在私底下說是我把金道這一塊大冰山融化了。
我拿出毛巾幫他擦拭身上的雪花,然後把空調溫度開得很高。
「你才傻了,下這麼大的雪還跑出來,怎麼不老老實實的在家里待著。」,我看著凍得一臉慘白的金道,帶著訓斥的口氣說。
金道一把抱住我,把臉貼在我的脖頸,一呼一吸弄得我有點癢癢的感覺。
「剛剛感覺心里有點難受,就來找你了。」,金道低沉的嗓音很好听。
從手術之後我們就有了特異功能,他能感覺到我的心情,我也能感受到他的心情。
比如說這幾個月的奮斗讓我感覺很辛苦,尤其是被那麼多討厭我的人各種黑我的心里就很難受,晚上有時候也會睡不著覺,晚上只要一難過就能收到他安慰我的短信,有時候叫我不要在意別人的看法,做自己就好。有時候會很溫柔的說我難過得睡不著他也會難過得睡不著。
我因為第二張專輯里的一首動感歌曲需要學習跳很勁爆的街舞,因為我從來沒有跳過舞,所以學跳舞會很辛苦,有時候會拉傷韌帶,有時候摔倒弄得一身淤青,但是我從來沒有說過放棄,他能感受到我的堅持和我的努力,會發信息告訴我,他為我感到驕傲。
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都會很普通的,但是總是會讓我感覺很感動。
當然,我也會感受到他拍戲找不到感覺的時候的那種心煩氣躁,我也會發信息安慰他。
他因為快要上映的電影在網上被大家不怎麼看好,心情很低落把自己關在家里的時候我會第一時間到他身邊,給他勇氣,他因為我給的勇氣也開始自信起來,很積極的做宣傳,然後電影在上映的時候創造了票房奇跡。
我知道他這次又知道了我心里不好過,所以來到我身邊了。
「是不是因為奧斯卡獎頒獎晚會的事情?」,金道一語道破,見我不回答,他繼續說,「我知道你會害怕面對林文姝,但是有我在你身邊,你不要怕。」,金道最終還是從我口中問出了那天在咖啡亭的事情,也知道驕傲的我很狼狽的被潑了一臉咖啡。
「她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我們現在卻是和陌生人一樣,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去學校外面的女乃茶店喝女乃茶了,也好久沒有一起去逛街了。」,我靠在金道身上,低落的說。
金道沒有回話,而是把貼在我脖頸的頭抬了起來,然後一只手按著我的頭,很霸道的吻我。
他身上百年不變的大衛杜夫冷水的香味涌入我的鼻腔,他的舌頭伸進我的嘴里像一條靈活的蛇,讓我有點喘不過氣。
他吻著吻著就把我推到在床上,「嗯…」,我很不自覺的發出了很讓人感覺羞澀的聲音,金道親吻得更加霸道,他的手也很不安分的放在了我的胸上,我感覺勾著金道的脖子,感覺現在渾身一團火一樣。
最終,金道強忍著****放開了我。
「還是等到你成年吧。」,他嘆了一口氣,模著我的頭說。
我把他的手打開,「現在16歲就算成年了!」,我不滿的反抗,金道笑了起來,露出雪白的牙齒,格外的好看。
他湊了過來,和我的四眼相對,語氣很魅惑,「意思是…你想要咯?」
我忽然臉像火燒一樣,一把把他推開,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確實,我剛剛那話好像是有點…
「懶得理你!」,我走出房間,金道跟在後面,帶著很委屈的口氣說,「你自己說的就是這個意思啊!」
這個痞子!
「別不理我啊。」,金道一直跟在我身後,我被他跟得月兌不了身,索性跑了起來,金道也跑了起來,窮追不舍。
我跑到院子里,然後從地上抓起一把雪朝他丟了過去,金道被我砸中了不怒反笑,很燦爛的露出他那一口和雪一樣白的牙齒,但是很快他就收起了笑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地上抓起一把雪朝我丟了過來。
我很不慎被擊中鼻子,我很慶幸我的鼻子不是刀子下面出來的,不然這樣一砸肯定是會直接歪到一邊,金道很夸張的大笑,我想問問我到底是不是這家伙的女朋友?
我正要回擊,馮江謹和馮江任兩兄弟開著車回來了,看著馮江任一從副駕駛上跳下來就抄起一團血很直接的向金道砸去,「該死!一回來就看到你在欺負我們藍景!」,金道很敏銳的躲了過去,但是躲過的馮江任的雪團卻沒有躲過馮江謹的雪團。
最後,三個大男人加上我很歡快的打起了雪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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