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被打暈頭了吧,怎麼會忘卻了這是什麼地方?」
一帶著哭腔的小丫頭的聲音傳入了凌雪的耳朵,不過,這小丫頭的容貌卻是凌雪卻沒有力量看得的。
「好了,別哆嗦了,快告訴我,這到底是什麼地方?」現在她已經急上房了,小丫頭還在打啞謎,凌雪皺眉。
「這是丞相府呀,丞相府?」小丫頭說道。
「什麼丞相府?」當丞相府這三個字灌入了她的腦海,凌雪驚愕了,什麼丞相府,那里跟那里的事,這丞相不知早就去了多少年了。
「小姐,你真的暈了頭嗎,這是丞相府,小姐的家呀,小姐卻是丞相府的嫡出大小姐。」
小丫頭又說。
「什麼,我是丞相府的嫡出大小姐?」凌雪更加的驚愕了。
小丫頭的哭聲更重了,這小姐到底怎麼回事,難道真的被打壞了腦袋,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悲悲的,小丫頭把眼抬向了前方,悲傷傷的︰「相爺,不要打了,求相爺不要打了,如果再打下去,恐怕,恐怕小姐真的要去見閻王了,別忘記了,小姐還在病著,這五十大板根本難以忍受。」
「這怎麼行,說好五十大板就五十大板,相爺向來治家嚴謹,豈能因為她是相府的嫡出大小姐就要來松,相爺,你這樣如何服眾呀。」
一中年女子的阻攔聲響在了凌雪的耳畔。
「就是,爹,這麼嚴重的事情只打五十大板已經夠松的了,怎麼,難道爹連這五十大板也不想打了,爹,你可真是一碗水難端平的事。」
一少女嗔怪的聲音傳入了凌雪的耳朵。
「好了,說五十就五十,現在多少了。」一中年男子的厲聲也傳入了凌雪的耳朵。
「還有十棍就夠了。」這是打板子人的回稟。
「好,再打十棍,說好五十就五十,本相豈是言而無信的人。」中年男子聲厲道。
「是」打板子的人尊命著。
「不要,相爺,小姐的會死的,她真的會死的。」小丫頭卻嚇壞了,她撲到了凌雪的身上。
這一撲,讓凌雪本就受傷的身子更痛了,凌雪痛叫著,那剩下的最後一絲氣幾乎要斷掉了。
這個丫頭,到底是在救主子還是在害主子,板子打不死,倒被丫頭壓死了。
心頭,凌雪責怪著忠肝義膽但卻又對她造下傷害的小丫頭。
好粗魯的小丫頭呀!
「好,我問你,你可知錯?」中年男子的厲聲又傳入了凌雪的耳朵。
「大小姐,你就知下錯吧。」
是老忠僕的聲音。
動用如此重的刑。
「爹,我知錯了,知錯了,救命爹饒命。」現在保命要緊,保不好,這十板子下來,她凌雪可就真的交待了,這里的事情好奇怪,真的好奇怪,她總得弄清楚事情再說吧。
「這,這十棍就暫且記下,與下錯並懲,你最好給我記住,相府小姐就是相府小姐,不能有半點兒雷池,更何況如此嚴重,要不下你的命,算爹也有那麼一絲仁慈,要不然,爹早就讓你去見閻羅了。」
中年男子責完了凌雪,又對起忠僕來了︰「方忠,給大小姐請個大夫,上好的。」
「是」忠僕尊命著。
中年男子的腳步聲響在了凌雪的聲。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是少女的憤怒難平聲。
「算了,你爹向來如此,誰叫我們是庶門,豈有不受氣的理。」
中年女子嘆息,語調中也充滿了不平。
而凌雪,卻在這一刻連最後一絲意識都支持不住了,不過,耳朵還好使,能听到小丫頭驚了心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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