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一個小屁孩懂什麼,就連京城有名的名醫都看不出來。」二夫人姓周,本是商家女,雖相容還算不錯,年過三十還有楊柳細腰,但商女能嫁丞相妾,那可真算是三世修來的福氣。
不過,這二夫人可是比她的女兒還要毒的,瞧她那毒森森的眼晴,就不是善善之類。還好自己的母親死的早,在她七歲的時候生了一場大病死了。
要不然,準受周氏的氣,自己的母親林氏,可是最善良,最知書達禮、最溫嫻的人。
要不然,自己的母親死了那麼久,什麼丞相爹爹就沒有扶正周氏呢,就怕周氏扶了正,她這位嫡出大小姐反倒成了二小姐,而凌梅,要凌駕于她之上了。
凌兼默是害怕凌雪受氣呀。
看來,凌兼默可算是重情重義的人,對自己的夫人情深似海,對她的女兒也格外照顧。
對這一點兒,凌雪還真是感激,要不然,她更低周氏和凌梅一頭了。
「名醫有什麼了不起,我外公還是神醫呢?」
和她抬杠,也不看看她是誰的外孫女,她的外公林瑞,那可是這啟陵頭一號的神醫,只是有個怪脾氣,不醫官家,更與丞相府絕了交,凌兼默才不去請林瑞的。
至于什麼原因,她來的時間短,還未在淺綠那兒打听到。
不過,這日後總會知道的。
「是呀,你外公是神醫,你肯定知道你妹妹受何種毒蟲叮咬,快來看看。」
一句神醫提醒了凌兼默,凌兼默把凌雪拉到了凌梅的床前,並讓大夫起來了。
看到凌梅那腫的象豬一樣的臉,凌雪心頭那個笑,別人不知道,她豈不知道,是被她的發面饅頭打腫的臉。
受冤的也只能是那只小毒蟲了。
她觀望民凌梅的臉許久,才對凌兼默說︰「爹,不要緊的,咬妹妹的毒蟲並沒有多大的毒,只要用冰敷上幾日就沒事了。」
「噢,那你告訴爹,這是什麼毒蟲,我相府怎麼會有這樣的毒蟲。」拉著凌雪,凌兼默問道。
「只是一般普通的蟲,誰規定它不能來丞相。」凌雪向凌兼默解釋著:「它是一種叫蚋的毒蟲,只要被它叮咬,肯定會起腫的,只是妹妹太不小心了,怎麼能讓它叮到臉上,恐怕妹妹這幾天都不能出門了。」
「噢,原來是這樣。」听凌雪這麼一說,凌兼默心松了。
「娘,怎麼辦呀。」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溫文儒雅的楚子軒把情轉到了她的身上。
誰知道,誰知道這頭一天見面,她就變成了大豬臉,這老天爺還真夠氣人的。看把楚子軒嚇的,怕他從此以後,再也不想想起這丞相府的二小姐了,誰希望起起一個大豬臉呢?
「好了別說了,到底嫁人重要還是的臉重要,先養好臉再說吧。」瞧楚子軒的樣,恐怕凌梅再也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他嚇的魂都出來了,還會再見凌梅第二面?
不過,天下的男人那麼多,干嘛只粘在楚子軒身上,再者說,凌梅是沒得到楚子軒,可凌雪呢,恐怕品性差的她這輩子也永遠得不到楚子軒了?
論輸贏,她們也沒有被凌雪壓下。
哎。凌梅嘆息著,也只能這樣了,要不然還能如何?
就這樣,凌雪離開了傲梅居,凌兼默還有公事處理也離開了,向凌雪投來了意滿的目光,凌兼默走了,而凌雪,也轉回了天仙居。
「真是太好了,看到二小姐那個樣,奴婢都想笑,特別是小姐說是小毒蟲叮咬她們相信的樣子,奴婢還想笑。」回到了天仙居,淺綠忍著笑,對凌雪說道。
「這不是傲梅居,你想笑就笑唄。」
凌雪說道,終于忍不住了,淺綠大笑起來,哈哈大笑起來,把天仙居都笑顫了。
突然,一張紙箋被一支金狐鏢帶了起來,釘在了柱子上,淺綠拿下觀望,臉一下子綠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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