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一位是誰來著,把她叫到安逸堂,叫本王好好的瞧瞧。」
斜躺在了安逸堂內的安逸柔軟長條椅上,軒轅逸雙腿交叉,斜的眼望著他頭邊相立手拿皇王御折的小太監海子。
而御景天,則立在了他的腳邊,手握寒冰劍,一剛一柔,可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回爺的話,是禮部尚書海大人的女兒海蘭珠。」海子打開軒轅逸從皇宮里拿回來的秀女折,觀望著。
「好,傳海蘭珠。」軒轅逸嘴角勾著邪魅的笑。
不長時間,禮部尚書海坤之女海蘭珠來到了安逸堂。
果然如簡介中說,是個清秀端莊、柔柔雅雅的女子,那眼神中透滿嬌羞之色,真不愧為禮部尚書的女兒,這家教好的,沒得說。
不過,軒轅逸心頭的女子早已經定位,海蘭珠又豈是他喜歡的?
「你幾歲了?」挑眼,軒轅逸望著海蘭珠,那里都不望,偏偏向那小傲傲的臉上望,那直刷刷的眼神可以把海蘭珠胸前的衣服剝去。
「回王爺,臣女十七。」
海蘭珠進得安逸堂,那個臊勁,真沒想到,這個傳言穩重的安逸王爺竟如此的浪,這那象王爺,分明是浪里花。
要不是遵皇命,恐怕海蘭珠最就轉身走了,這樣的男人,怎適合,就算他是一個美貌無雙的人,可品性呢?
和她海蘭珠選婿的距離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十七歲。」望著海蘭珠,軒轅逸點頭︰「听說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是,小女子自幼秉承母訊,三歲是便習得這琴棋書畫,不是自夸,每樣都可達到精絕。」低頭含羞,海蘭珠答道。
「狂傲,有相府千金好嗎?人家才是天下第一,被天下公認識第一。」冷蔑著,軒轅逸說道。
這下,海蘭珠臉上掛不住了,女子最忌別人在自己面前說別人好,海蘭珠自問也不比相府千金差,只不過她運氣好罷了,又身在相門,要不然,怎抵得過她?
「好了,我不管你琴也好,棋也好,書也好,畫也好是什麼第一,我只問你,會跳舞嗎?」挑眼,軒轅逸繼續問道。
「略懂一二。」海蘭珠低頭嬌語。
還略懂一二︰「好大的口氣。」
海蘭珠不服,抬眼望著軒轅逸,憤憤然︰「要不王爺見識見識。」
「好呀,不過,本王爺喜歡的不是尋常的舞,而是月兌衣舞。」軒轅逸笑帶著邪魅,盯著海蘭珠的臉︰「你給本王跳來!」
這海蘭珠的臉頓然青紅青紅的,她怒怒地望著軒轅逸,忍了又忍,壓了又壓,最後,終于忍住了,壓不住了,怒怒然,她指著軒轅逸,發起火來,憤然,揚長而去。
也是,軒轅逸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他豈能如此羞辱她堂堂禮部尚書府的大千金,豪門閨秀?
「想看月兌衣舞,去麗春院,你當我是麗春院的****呀。什麼玩意,還王爺呢,我還連嫖客都不如。」
望著海蘭珠憤然離去的樣,軒轅逸坐起,捧月復大笑起來,並用折起的扇子指著海蘭珠,一邊笑一邊說道︰「禮部尚書的女兒也不過如此,也只不過是一個裝貨,看來,要想在這天下找一個真貨,還真的很難。」
「王爺,你也太氣人了,這話,任何女子都難以忍住,你那能讓一個堂堂的禮部尚書之女去跳什麼月兌衣舞呢?」
一旁,海子指責著軒轅逸,多好的禮部尚書女兒,人清秀,品性也好,怎麼軒轅逸就容不下呢?
「怎麼,覺得她發,憐香惜玉了,好呀,本王賜給你。」斜眼,軒轅逸望著海子。
海子理悶︰「王爺,你在說什麼呀,我只是太監。」
「誰規定太監不能娶妻。」軒轅逸斜眼望著海子,笑語著。
「不理王爺。」軒轅逸拿他高涮,海子不高興。
「好了,海子,你就別從中攪事了,你不是不知道,這個相親大會,本就不是王爺願意的,最好,所有的秀女都被王爺氣跑,王爺也就清靜了。」
御景天忍俊不笑,甩臉望著海子,其實軒轅逸夠出格的,真夠,可以,誰讓軒轅逸不喜歡被父母包辦的婚姻呢,這只能怪她們不好,被皇後娘娘盯上。
「好了,傳第二位。」軒轅逸甩臉望著海子,海子又展開了折子,說道︰「工部侍郎顧城之女顧傾城!」
「顧傾城,她很傾城嗎?」竟然有人起名傾城,軒轅逸很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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