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所有的溫存都隨著她的離開,漸漸的散去。
他的齒間還殘留著她的芳香,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君天懿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當中。
除了那句‘不在乎’之外,他能說的還有什麼。
剎那間,他發覺自己是從未這麼心疼過,有種愛的情愫纏繞在他的心頭。
司顏若的毒解開了,背部的傷勢也就有了好轉的跡象,只是這麼多天以來,她都把自己鎖在房間內,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都會跳入莊內的湖中去清洗掉身上的污漬。
他遠遠的躲在樹後,不敢去打擾她,他清楚,她在逃避著自己。
在她發泄出心中的不快,他的心情也非常的難受。
正如同林慕澤對他說的那樣,他開始後悔了。
當她拖沓著腳步從湖中走出,渾身發抖的樣子,君天懿取出早已準備好的衣衫來,朝著她走去。
和徹骨的寒冷有著不同的溫暖,司顏若明白他偷看了這些日子,終有一天會按耐不住的。
沒有逃離,就這樣任他抱著,他說過,他們是彼此之間唯一的親人了。
風掠過兩人皆為受傷的心,她平靜如水,而他卻波濤翻滾著。
良久良久,他才喚道,「顏若,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除了這樣,我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我深切的感受著他一直都在我的體內為所欲為,難道你不恨嗎?」轉過頭去,冷冷的望著他,從她口中說出的話語就像那湖水一般,清涼徹底。
「恨,我沒有恨的權利。這是我選擇的,如果連我自己都恨的話,我那什麼來面對你。」摟緊她的身子,听她說話的語氣,仿佛隨時都會離開這里。
「和你是第一次,和他是第二次。這已經成為我無法磨滅的夢魘。九爺,放我走吧,我想離開這里。」司顏若收了收身外的衣衫,她怕被他看穿她的偽裝來。
果不其然,她還是說出了那句話,君天懿的手僵在了那里,唇邊蠕動著話語,「我答應過你,我們成親。顏若,嫁給我好嗎?」
「你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為什麼還要說出口呢。我配不上你,你應該需要更好的女子在你身邊。」閉著眼,心如死水般的平靜。如果沒有這件事她一定會高興的要命,如今她卻痛苦的想死。
幸福一直都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可那雙手卻逐漸的在遠離,她忍住想去握住他的沖動。
「這輩子都不會了,我不會再讓別人踫你了,顏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將臉頰埋入她的脖頸,上面還有淡淡的青草香。
熾熱的吻痕烙印在她的脖頸上,他想用更為實際的行動來證明他要娶她的決心。
「夜深了,我該回去了。」強行的扳開他的束縛住她的雙手,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
「我不許你走,這輩子都不許離開我的身邊。」扯過她的手腕,她整個人都跌入他的懷中。
「等我徹底洗干淨了之後,在讓我做抉擇好嗎?至少現在我不能停留在你的身邊。」雙手抵在他的腰間,想要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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