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澤被束縛的難受極了,雙手不停的扳著他的手掌,只差沒一口咬下去了。
相比之下,司顏若倒是不掙不鬧的,就這樣讓他抓著手臂,絲薄的衣衫漸漸的傳來他掌心的溫度。
洛亦寒急了,使勁的剜了一眼林慕澤,示意他安靜下來。
君天懿瞥了他們一眼,不再說什麼就自徑帶走了司顏若。直到消失在長廊深處,洛亦寒才松開他的嘴巴,攤開手掌一看,粘稠稠的都是林慕澤的口水。
不禁大聲叫了出來,「你真是惡心死了啊…」不知如何安放的手,徹底的激起了洛亦寒心中的憤怒來,「你…你這個沒良心的,要不是我拉著你,保不定下個九爺責罰的就是你了,你堂堂身邊人,有必要為了那個奇丑無比的女子而毀了你自己嗎?」想要擦掉上面的口水,又不知道該擦哪里去。
念叨了幾句,洛亦寒發現自己再也不能忍受了就匆匆的跑開了。
林慕澤略施小計成功的將洛亦寒這個牆頭草給驅走了,他回味著方才他說的那番話,他的懷疑,他的不確定,依舊是沒有答案的。他又憑什麼去救她呢,就為了那見面的幾次,就貿貿然的沖進去,這樣做風險太大了。
君天懿拽著她一路走到了書房,途中引來不少家丁的目光,不少人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尾隨在他們兩人的後面,不近不遠。
一腳踹開書房的大門,使勁的將司顏若推了進去。‘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全然沒有看到那些躲在後面的家丁們。
司顏若拍了拍身上的衣衫,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自徑朝著書桌走去。
在一張格外大的宣紙上,大大咧咧的寫上方才的那八個字,在另一張紙上寫上‘清者自清’。左手各執一張,呈現在君天懿的面前。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清者自清?哈哈…哈哈…」君天懿讀完之後便仰頭大笑了起來,這真是今年他听過最好笑的一番話了。
司顏若的眼珠稍稍轉了一會兒,放下那兩張大紙,繼續在另外的紙上寫著。
「人不是我殺的,也不是我傷的,既然你不信,又何苦來問我呢?」
「好,暫且不提柔兒這件事。今日之事你有如何解釋呢?那把匕首,可是握在你手中的。」伸出拳頭來握緊。
「我是被陷害的,等夫人醒了,你可以去問她,我到底有沒有傷害過她,若有,我情願天誅地滅。」將話說到最後,關于這件事,他們依然沒有什麼好話題了。
再寫下去,她怕她無法在遮掩住自己的筆跡,好怕他看穿。
君天懿看著她那如蚯蚓爬般的字體,一手敲在了桌面上,震得墨汁都跳了出來,「我就讓你百口莫辯。」
她笑了,那層面紗遮擋不住她那淡淡的笑意,眉彎好似那初一的月亮。寒茹她是絕對不會讓這個孩子死掉的,在沒生下這個孩子時,她絕對能夠活下去,這一點,她深信不疑。
這回輪到君天懿不懂了,當一個女子狠的能發下這種毒誓時,居然還笑得出來。她憑什麼這麼肯定自己不會有事呢?
給讀者的話:
看來親們還是沒能參悟到「漣漪」的深層意思啊哎加油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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