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璐兒無奈的扶額,為什麼會有那麼的難看的呢,為什麼,程宇天每次來醫院的時候,總是會將醫院弄的雞飛狗跳的呢?他就不能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稍微的收斂一點的嗎?
真的是太難看了。
曹璐兒將自己手上的雨傘放到了另外一邊,快步的走了上去,對著那,雞飛狗跳的兩個人,無奈的說道︰「我說,老大,你們能不能收斂一點啊,這里是公共場合,太難看了吧。」
听到了這話的護士長,立馬就直起了身子,居高臨下的瞥了程宇天一眼,冷冷的說道︰「哼,就那麼一次,再有下一次的話,看我不弄死你。」說完,高傲的踩著護士鞋,楞是走出了高跟鞋的味道,一步步的離開了。
看著護士長離開的背影,程宇天無奈的直起了身子,非常不爽的咒罵了一聲,「靠,什麼情況,阿姨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的瘋狂了啊。」
曹璐兒走上前去,伸出了手來,輕輕的拉了拉程宇天的手,淡淡的說道︰「宇天,可以走了吧。」
程宇天回過了神來,看了看曹璐,「哦」了一聲,接著,就自然的牽起了曹璐兒的手,快步的離開了護士站。
曹璐兒將自己手上的保溫盒遞給了程宇天︰「諾,幫我先拿一下。」說完,就蹲下了身去,系起了鞋帶。
程宇天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手上的保溫盒,疑惑的問道︰「這就是你的保溫盒,你今天還帶飯的啊,真的是好賢妻良母啊。」
曹璐兒站了起來,搖了搖頭︰「沒有啊,我昨晚上一直在醫院里掛鹽水,就沒有回去過,是你的哥哥讓寧嫂做的,帶過來的。」
曹璐兒的話,說的是那麼的自然,程宇天心中听到頓時感到不是個滋味,原來兩個人早就已經直接跨過了自己變得那麼的熟悉了。
曹璐兒抬起了頭,伸出了手,指向了程宇天,想要從程宇天手中接過那個保溫盒。
而,程宇天卻是搖了搖頭,勉強的擠出了一絲的笑容說道︰「沒關系,我來拿吧,你昨晚在醫院里掛鹽水?」
曹璐兒打開了自己的包包,從包包里找出了一盒酸女乃,打開喝了一口,伸出了手來,輕輕的捋了捋自己額前的劉海,笑著說道︰「好吧,是啊,前天晚上淋了雨,發燒了,昨晚就只能很悲慘的留在醫院里掛鹽水了啊。」
「你以後自己要好好的照顧自己,還是一個護士呢,都不能夠照顧好自己的身體,這要讓我怎麼放心啊。」听到了曹璐兒生病的這件事情,頓時就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非常不放心的交代道,「你這樣子不知道照顧自己,我怎麼可能放心下來呢,無論如何,都要照顧好自己,不要為了減肥不吃飯,休息的時候,要經常的出去走走,這段日子,我都沒有什麼空,陪你出去走走看看,我……」
曹璐兒停下了喝酸女乃的動作,不解的看著程宇天,她緊緊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程宇天的這些話,仿佛是在交代些什麼東西,仿佛就像是要出遠門了一樣,再也不會回來的樣子。
程宇天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停下了喋喋不休的話語,轉過了身去,看了看曹璐兒,看著她疑惑的樣子,頓時就笑了出來,伸出了手,輕輕的擦起了她嘴角的沾到的酸女乃,笑著說道︰「為什麼要那麼的看著我呢,這樣子看我,我可是會犯罪的哦。」
等到了程宇天的手放開了曹璐兒之後,曹璐兒伸出了舌頭,輕輕的舌忝舌忝了自己的嘴角,輕輕的搖了搖頭,笑著說道︰「你好像是要出遠門一樣的。」
程宇天頓時就笑了起來,心中卻是顯得異常的不安,他躊躇了一會,淡淡的笑著說道︰「你也知道的,我過段時間,想要去舊金山學畫畫。」
「哦。」曹璐兒點了點頭,想了一會,側著頭,笑著說道︰「那你就去吧,大丈夫志在四方,怎麼可以就那麼的囚禁在這擱淺呢?你說是吧?」
程宇天伸出手來,輕輕的模了模曹璐兒的頭,笑著說道︰「那麼,你會不會想我呢,會不會舍不得我呢?」
曹璐兒點了點頭,非常認真的回答道︰「我自然是會想你的,自然是會舍不得你的,但是,哪有能怎麼辦呢,美滿的愛情,永遠都不可能凌駕于現實而單獨的存在的,所以,我非常的支持你去追求自己的夢想,記住,無論在什麼時候,只要是有追夢的能力,永遠都不要放棄自己的夢想,勇敢的去追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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