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干什麼?莫非想打我一頓?我看看周圍,除了我和他,就是一輛車,再沒有第四個物件,一旦他收拾我,我就是喊破嗓子,也沒人救我。『**言*情**』
我有點怕了,開始後悔挑戰他了。
其實,人家冰塊也好,月復黑也罷,那都是人家的事情,關我鳥事,我還了錢之後,又不會再見面,何苦去挑戰人家大男人的面皮?更何況,人家好歹給你做了一次免費檢查,怎麼著也不該那麼對人家。
都是這該死的 脾氣。
其實自打結婚後,這死脾氣,已經收斂了很多很多了,幾乎沒有了,只剩下陽光和快樂了,想不到這婚姻一破,就又跑了出來,和一個陌生人杠上了。
無法前進,也無法後退,路兩邊全都是高大的樹木,竄進去,更是死活不知,我黯然中哀嘆了聲,然後起鼓笑臉說,「容總,找我有事?」
我以為我都這樣了,這個家伙看在我是女人、還刻意討好的面子,怎麼也會稍微客氣點兒,結果,一句話不說,過來一把抓著我的胳膊拽住我就走。
胳膊頓時傳來一陣痛,因為他又抓在了之前小伙子救我時抓的位置上,害怕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那股子 脾氣瞬間翻涌上來,「放手你,一個大男人,這麼小氣,不就是還錢的行為有點,有點不太禮貌嗎?可那也是你挑起的,你也要承擔一半兒的責任,疼死我了,放手你。」
可我還是被他拽到車前,塞在了副駕駛座上,冷漠地說,「系好安全帶。」
我愣了,難道他不是要修理我?不但不修理我,還要送我回城?是他吃錯藥了,還是我異想天開?
我顧不上想,胳膊上那火辣辣的一下一下地疼,把我拽回到當下的現實,告訴我一個現實的道理,嘴上再厲害,骨子里再有骨氣,在武力面前,不堪一擊,全都完敗,尤其是女人。
女人永遠都是被男人欺負的手下敗將。
汩汩酸澀和難過涌上心頭,不由地想著自己的人生,一次又一次地,難道我注定就是被人欺負,被人拋棄的命嗎?
淒婉悲切的淚水再也控制不住流了出來,轉頭看向另一邊,窗外如畫的風景,此刻看在眼楮里,再也沒有了剛才那肆意的心境。
等他上車關上車門後,我淡淡地說,「我的胳膊很疼,和剛才的事情算是扯平了,如果容總沒其它事的話,我走了,我想我們沒有再見的理由,也就不說再見了。」
我拉開車門就要下去,就听見他說,聲音竟然透著一絲淡淡地無奈,「我要回市區。」
我怔了,冰塊臉竟然會無奈,而且那淡淡的無奈的聲音,竟然挺好听的。
「不坐?就下去。」再次恢復了陰冷。
脾氣又上來了我,砰地一聲關上車門,「有車坐,傻子才去溜腿呢。」
車就在無聲中行駛,直到進了市區口,「到哪兒,我送你過去。」
這一次我真的是有點相信了,這個姓容的總,真的像blanche說的,心里藏著善良和柔軟,只是面皮上有點臭,我抿抿嘴,輕笑著說,「不用了,你把我放在地鐵口就行了。」說完,想了下,還是說了出來,「上一次的檢查費用,我會再聯系blan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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