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箐箐依舊楚楚憐的樣子,「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愛華子,我為他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地,要不是當年婆婆阻攔,我們倆根本根本不會分開,華子也就不會傷害你,其實,我和你,我們倆人都是受害人。」
「你是不是受害人我不清楚,就算是,也不是我造成的,但你卻是傷害我的人,你這是故意傷人罪,是要判刑的,坐幾年牢,該我說了算。你剛才不是說為了歐陽華,你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那就替他跪下庭訓吧,只要我舒服了,你你們就以刑滿釋放了。」
我就那樣看著這個女人。
歐陽華的臉色成了黑炭頭,怒瞪了我一眼,拽著沈箐箐就走,一邊走一邊說,「明喜,我愛箐箐,我是不會讓她受這樣委屈的,你想出氣就沖著我來,想好了打電話給我,我不會退縮的。」
這句話如利箭刺穿了我,疼得我顫抖著,「歐陽華,你夠男人,好,我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失言,我會等到你坐上總經理的位置再說。但你記住,不管是這個門口,還是錦園小區門口,你要是再做剛才的事情,我明喜現在對著星光誓,我會讓你倆死地很慘,你不信,就來試試,看我明喜能不能做到。」
歐陽華的身體停頓了下,腳下的步子有點踉蹌地攬著沈箐箐上了他的車,快速地消失在夜色里。
我的身體晃了幾晃,被跑過來的blanche摟住,「明,你在抖,我帶你去看醫生。」
我硬撐著支持住自己,搖搖頭,擠出一絲笑來問她,「你怎麼又回來了?」
blanche把包遞給我,「你剛才忘記拿包了。剛才,里面的手機一直在響,你看看,或許有急事找你。」
我接過包,拿出手機,是婆婆打來的,怔了下,歐陽華出現在這里,難道也是婆婆叫來的?她想我們今晚上住在一起?
我淒慘地笑了一笑,抬頭看著blanche,見400萬不在跟前,「怎麼就你,容總呢?這麼晚了,你打車去郊外很不安全。」
「這里有公司給的宿舍,我回宿舍就行,倒是你,真的沒事嗎?我看你臉色真的不好。」
我抿嘴笑了一笑,「沒事的,別為我擔心,我是累了,睡上一晚上就好了,你趕緊走吧,已經很晚了。」
blanche猶豫了會兒,沉聲說,「對不起,明,我們看見你和那位男士,還有那位女士在說話,我和容,都覺得你們、你們好像都在生氣,噢,對不起明,我知道這是你的私事,我和容,真的在擔心你,我已經當你是好朋友了,你們中國人,不是說,為朋友兩肋插刀嗎?我雖然不能為你插刀,但我真的,想幫你,你以告訴我嗎?」
我隱忍住的淚水又流了下來,再也不想硬繃著,附在blanche胸前哭起來,「他是我丈夫,只是前幾天,我們已經離婚了,那個女人,是他現在的未婚妻。」
「那個女人是來決斗的嗎?我來幫你,我的劍術很好地,我一定能打敗她。」
我噗嗤一聲笑起來,「blanche,在你們哪里,女人也要決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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