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凌亦飛下班回家,沈星果然帶著兒子在,心中大喜,因為他已經想好了一個罪惡的計劃,在他看來,如果要去恨某個女人,最有效的方法是佔有她,從**上消滅她的自尊心。他一瞥飯桌,菜在桌上放著,很明顯他們都已經吃過,沒有像往常一樣等他回來一起吃的那份尊重,這似乎是他們對他強硬的一種標志,不過他也無所謂,好戲就在後頭,以他的個性看,這反倒激發了他內心強烈的復仇****。
希希靠在媽媽身上在看電視,見爸爸來了迎上去說︰「爸,你來那麼晚,我們都吃過了呢。」
「哦,沒關系。」凌亦飛從廚房里拿兩瓶黃酒出來,因為沈星在沙發上坐著,故意表現出很無所謂的樣子問,「你今天怎麼有空來啦?」說著偷偷瞄了瞄父親房間,門關著,看樣子是有意躲在里面,他笑了笑,知道他們的意圖,沒有理會,坐下悠然的喝著他的酒。
沈星拿著化妝包去了衛生間,昨天凌亦飛威脅不讓希希去留學,她來的時候已經跟兒子通好氣,讓他去說服父親改變主意。
希希在媽媽的示意下,過去陪父親,怯生生地問︰「爸,你不讓我去留學啊?」凌亦飛嘴角一翹,微笑著模模希希的頭說︰「兒子,是听你媽說的吧?爸只是一時氣話,怎麼會不讓你去深造呢?」
「真的?」
「當然嘍,騙你干嗎?」
希希興奮地說︰「原來說著玩的啊,我說爸怎麼會這樣。」
凌亦飛喝了口酒臉湊過去悄悄說︰「昨天我跟你媽吵了幾句,她生氣不理我了,一會我想跟她賠禮道歉,所以你們今晚就住在家里,明天再回外婆家吧。」
「我們今天晚上還回去啊?」希希對著衛生間喊,「媽,媽!」
沈星在里面補妝,不知外面發生什麼事情,急忙出來問︰「兒子怎麼了?」
「媽,我們今天還回外婆哪啊?」
「是啊,一會你說完話我們就回去,晚上還可以補課。」
希希拉著媽的手說︰「媽,今晚我們不回去了好嗎?」
沈星表情嚴肅地問︰「你到底話說完了沒有?」
「爸說不讓我留學是氣話。」希希的眼楮閃爍著幸福的光芒。
沈星冷冷地說︰「那好,時間不早了,我們去。」說完拿了兒子的書包就要走。
希希搶過書包說︰「媽,住一晚吧?
凌亦飛胸有成竹的喝著酒沒有看他們,沈星知道一定是他不懷好意,剛才做的思想工作,臉刷的沉下來嚴厲地說︰「不行,晚上要補課,一天也不能停,還有兩天就要考試了。」在希希的印象中,爸爸媽媽關系一直不很和睦,原因是在一起的時間太少,從內心希望他們能夠多呆一會,所以他撅起嘴倔強起來︰「我就不走,房間里有日語會話的cd,我可以自習。」
「時間來不及了,你現在要的是針對性訓練。」
她狠狠的去拖兒子,希希手一甩大聲喊道︰「你為什麼就不肯住,這不是你家嗎?」
沈星目瞪口呆,第一次看到兒子如此暴跳如雷的架勢,生怕事態擴大化,引出更多的麻煩,于是兩人僵持了會,她妥協了,好在現在是六月份,天氣暖和可以睡沙發。她走過去抱抱兒子說︰「我們不走了,滿意吧。」說著往凌亦飛一掃觀察他的反應。
凌亦飛慶幸自己的計劃完成了一半,正在偷笑,發現沈星在看他,夾了口菜放嘴里夸張的嚼動著,發出嗶嘰嗶嘰的聲音,沈星恨不得過去抽他兩巴掌,心想,你得意什麼呀,我就算住在這,也不會跟你睡的。她帶著兒子進房間,轉身發現凌中興的頭探在門外,剛才希希的喊叫驚動了他,听到沈星今天晚上住在這,松軟的面部神經微微顫抖著。沈星湊過去輕輕吩咐他︰「爸,一會拿條毯子放在沙發上。」然後指指希希房間,做了個噓的手勢。凌中興心領神會,欣慰的連連點頭,在他心里沈星即使不屬于他的,照樣也不應該屬于兒子凌亦飛的,他看得很清楚,幾次他們睡在一起沈星都是出于無奈,而他又不方便干涉,現在她睡沙發這是求之不得,馬上抱來毯子放好,又逃回自己房間,生怕兒子罵他多管閑事。
沈星睡沙發完全在凌亦飛的預料之內,事實上他今天的計劃是等她睡熟後,抱到自己房間里,只要門一關,這個不可一世的女人就是甕中之鱉。想到這他特別的興奮,油然產生了一種成就感,無論是當年的謝娜娜還是現在的沈星,她們都是明花有主,最後都不得不****于他。他輕輕舉起酒杯搖曳著,仿佛他喝的是浸泡著她們的雞尾酒,每一層各有各的風味。他認為謝娜娜屬于那種具有野性特質的女人,她宛如一只新鮮的芒果,透著刺鼻的香氣不敢輕易接近,一旦喜歡上這個味道,品嘗後口中依然會彌漫著它獨特的氣味,不能罷手。沈星的美與她不一樣,她高雅中帶著傲慢,如果說謝娜娜他喜歡捧在手上玩味的話,沈星是他想踩在腳下泄恨的那種女人,就像將一只價值連城的瓷器摔在地上用腳去碾那麼的揚眉吐氣,而昨晚的爭吵更加重了他渴望去征服她的興趣。
他一直喝到十點多,還可以喝下去,可他意識到時間差不多了,應該給沈星留下睡覺的地方,于是搖晃著回自己房間,剛沾****,眼皮沉重地耷拉下來。很快就睡著了。沈星照顧兒子睡後,門開了條縫往外觀察,客廳的空氣中彌漫著惡臭的煙酒味,凌亦飛不在,偷偷推開一點他房間的門,里面傳出陣陣呼嚕聲,心中暗喜,幫他熄了燈,放心的自己睡覺去了。
凌晨時分,窗外涼風徐徐,凌亦飛突然驚醒,腦子想了想總覺得今天的與眾不同,床頭櫃上取出一支煙點上,心仿佛無法平靜,終于咯 一下明白過來,昨晚前妻睡在客廳的沙發上,馬上下床躡手躡腳推開門,伸頭一看,果然卷縮在沙發上,心花怒放。沈星一件衣服也沒有月兌,將毯子嚴嚴的裹在身上,她白天來回接送兒子上培訓課,晚上又跑到這里折騰半天,早就累趴下了。凌亦飛毫不猶豫地連同毯子一起抱起她,放到自己房間的床上,關上門,心里無比的激動。房間里漸漸光線亮起來,凌亦飛望著沈星美麗的身體,在清風的吹拂下,仿佛特別的新鮮,宛如剛剛從深海里撈上來的美人魚,如此尤物應該被永久保存下來,他取出新買的數碼照相機,從幾個角度對準她一陣狂拍,也許是閃光燈刺眼,沈星突然睜開眼楮,剛要喊被他捂住嘴,兩人在床上扭打起來。凌亦飛酒後力大無比,騎在她身上狠狠揪住她的頭發,猛抽了幾巴掌,沈星放棄了掙扎,在凌亦飛如狼似虎的肆虐下,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脆弱而又無助︰「快停手,讓我走,我討厭你這樣!」
凌亦飛明白,這個虛偽女人已經被征服,他欲擒故縱地放開她,戲弄道︰「你回沙發上去吧!要不要我抱你去?」
沈星不情願的目光中,掩蓋不住她內心的渴望,她一動不動,卑微的眼神望著這個惡心男人,讓他滿口的酒氣侵入自己的口中,她醉了,蛇一般的舞動她灼熱的身體,此時她多麼渴望能有一座大山重重的壓在自己身上,讓她在快樂中死去。
「你現在的樣子同昨天真是判若兩人,托起的胸部宛如兩座並立的山峰傲然挺立,連綿著不遠處那片土丘上茂密的芳草林,迎風飄揚,太有詩意了,來,讓我記錄下來。」說著拿去照相機就拍,房間里彌漫著糜爛的空氣。
沈星無法抗爭自己的,喃喃自語︰「你要干什麼,你要干什麼……」
她忘記了一切,脆弱的生理又一次背叛了心理,此時瘋狂的火龍騰起,探進污濁的山壑蛾度行,每一次都響起山崩地裂般的回聲,山巒在震動,岩漿隨即涌出。
她哭了,不是哭自己,而是為遠在千里之外的丈夫
早晨六點左右,凌中興照例要起來出去晨練,今天還多了一個任務,就是買早點給沈星和希希吃。
他到客廳一看,沙發空的,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輕聲走到兒子房間的門邊,貼耳細听,里面有說話的聲音。
沈星勉強的依偎著凌亦飛問︰「你剛才拍的照片一會刪了吧。」
「這麼美的風景干嘛刪啊,留著你不在時欣賞。」凌亦飛親了親她回答道。
「萬一人家用這照相機,你老婆不是被人看啦?」沈星故意稱自己是他老婆哄他,目的是消滅這些下流的證據,她隱隱的覺得這些照片留著對她構成巨大的威脅,不能直言提醒他。
凌亦飛並沒有考慮過這些照片的潛在價值,只不過一時興起,正如他所言,只為日後欣賞而已,他說︰「放心,我的照相機誰也不借的。」
「還是刪了吧,照片是虛的,人是實的,你要我時,我馬上過來讓你近距離欣賞好了。」
凌中興怒不可遏,出去時故意將門砰的一聲重重的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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