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娜娜經歷了她有生以來從未有過的侮辱,一個清高的女人,像狗一樣在凌亦飛的腳下爬來爬去,取悅著這個原本讓她看不起的男人。凌亦飛此時仿佛也進入了一個非理性的人格分裂狀態,他的胸中聚集了一股復仇的力量,從輕蔑到肆無忌憚的浪笑,不斷向謝娜娜發號施令。謝娜娜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可是她沒有選擇的余地,如果不能給他最大的心理和生理上的滿足,他就不會願意幫忙,又如何應對沈星?
近來她在上班時間外出很頻繁,已經引起過老板的懷疑,要不是她急中生智對答如流暫時騙過了他,真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是什麼樣。在這個關鍵時刻,如果沈星去揭發,他前後一聯想,自己就是想抵賴,恐怕也無濟于事,等待她的是失去已有的一切,所以必須趕在吉野出差回家前,先穩住沈星,而凌亦飛是能夠完成這個任務的唯一人選。凌亦飛心里也清楚,謝娜娜現在需要他,所以,他對謝娜娜進行了盡其所能的戲弄,以發泄曾經被她同樣戲弄的仇恨,所以無論是在她的心理,還是**上,只要他能夠想象到的創意,都一一實踐了,凌亦飛深知今天他是謝娜娜的救世主,對她擁有絕對的權力。
房間里的空調開的很低,窗外馬路上車鳴聲聲,賓館的樓道上也時有服務員走動的腳步非常清晰,而一牆之隔正赤身**趴著的謝娜娜,卻顯得那麼的無助。她回想這十幾年里兩次被他佔有,仿佛是冥冥之中的命運使然,想到這,她內心油然產生出一股逆來順受的快感。凌亦飛吃力地坐在沙發上,兩只腳踩著她的背,感慨道︰「你知道嗎,我曾經也像你一樣,在這屋子里用膝蓋和雙手走路,當時,我感覺無比的屈辱,看到你如此的投入,我突然想起日本成人片子里的一些情節,那些被男人奴役的女人們,看她們的表情同你現在一樣,是那麼的投入和享受,我想問,你現在很享受嗎?」
謝娜娜默不作聲,對于這種****的問題,她的自尊心驅使她無法回答。
「我的每一個問題你必須回答明白嗎?」
她微微點點頭︰「我很享受。」淚水一下涌出,在她的眼眶內滾動,隨時就要落下。
「我問你一個很實際的問題,你和老板勾搭上也有十幾年,听說也已經結婚了,怎麼就沒有一男半女的?是你那個老棺材沒子彈,還是你那個肚皮是空匣子?」凌亦飛粗魯地問。
太無聊了,她堅決一言不發,跪在地上低著頭。
「切,真懂規矩,我讓你說話!「凌亦飛一腳將她踢翻在地大聲說。
謝娜娜急忙爬起來重新跪好回答道︰「我們沒有要。」
「沒有要?是沒有,還是有了不要?」
「有過,都人流了。」
「都人流了,呵呵,看來你忙的很,幾次啊?」
「記不清了。」
「虧你平時還裝淑女那麼清高。」凌亦飛罵了一句口頭禪道,然後得意地問︰「那我們今天會不會中獎啊?」
謝娜娜听了微微一怔,因為這幾天正是危險期,上午她與高平****還做了避孕措施,怕惹大了肚子被老板發現,剛才居然忘記了,心里忐忑不安,但沒有說出來。
「我也不想啊,要是有了,鬼知道那是誰的,你真的和沈星很相像啊。」凌亦飛想起了當初生希希時的情景,那些封存十幾年的疑團早已經積滿了歷史的塵土,而他到現在還不能忘卻。想到這,他抱起謝娜娜,心生感慨,人生就是那樣的奇怪,誰是受害者已然說不清楚,面對懷里的這個女人,她曾經是自己高不可攀的夢想,是讓他飽受欺辱的惡毒女人。
他想起了沈星,在她眼里,自己是個一無所事的男人,看不起他,可是或許明天開始,她就會對他低下高傲的頭顱,到時一定要讓她徹底明白,我凌亦飛不是好惹的。在他面前,有兩個美麗的女人早已經喪失了她們的尊嚴,一個是他的前妻沈星,另一個就是現在的謝娜娜。早在十幾年前他與沈星還是夫妻的時候,他的性要求並沒有像現在那麼的強烈,同她離婚後,尤其是沈星在他面前表現出厭惡的態度時,他利用自己的手段逼她****,那個時候,他心理和生理上的滿足,是從未有過的。
謝娜娜躺在床上死去般的一動不動,凌亦飛筋疲力盡地靠在一邊吐著煙圈,得意地抒發著自己的感受︰「在我看來,你和沈星是屬于同一類女人,本性清高,不可一世,從不正眼看男人,好象全世界的男人都是垃圾。」
他舉起積滿煙灰的香煙在她的胸前比劃著。
謝娜娜緊張的目送它他手指夾著的香煙,慢慢逼近她潔白的豐乳,燒紅的煙頭距離她的敏感點只有幾寸的距離,她感覺到了皮膚的灼熱,兩手抬起想阻止,又仿佛不敢違背他的意志。凌亦飛輕蔑的眼神看著她說︰「其實,你和沈星才是真正的垃圾,你們都讓日本鬼子玩弄,那些發廊里的女人都比你們有國格,你們不懂感情,只知道自己的利益,為了達到目的可以犧牲**,不過你們和那些發廊妹也有不同,玩她們要錢,而你們是免費的!」凌亦飛最後三個字拖著長音,落地有聲,說完,他擺出優雅的姿勢輕輕彈去積得很長的煙灰,墜落在她的胸部頂端,謝娜娜害怕的顫抖了一下,眼淚順著臉頰慢慢流淌,掛在了嘴角邊。凌亦飛第一次看到這個堅強的女人也會哭,知道自己今天做得太過分,已經到了她的心理極限,便見好就收,轉而安撫她︰「怎麼,我傷到你了,寶貝?」
「我不在乎你侮辱我的人格,只要你兌現答應我的事情。」謝娜娜冷冷地回答道。
「我答應的事一定會做到。」凌亦飛的手輕輕劃過她的身軀,撢去煙灰,「沈星這女人比你還要賤,只要我一報出她丈夫的電話號碼,不要說她不敢威脅到你的利益,恐怕她在上海會天天像你今天那樣對我汪汪的叫,哈哈哈!」
「快開始吧,我一會還要回家的。」謝娜娜見他還沒有進入主題開始催他,早點滿足他可以走人,她再也無法和這個虐待狂在一起了。
凌亦飛一看時間,說︰「那就開始吧。」
戰斗終于打響,謝娜娜忍受著凌亦飛瘋子般的****,她感覺自己是個悲哀的女人。
十幾年前,為了生存她攀上了一個比她大二十多歲的日籍老板吉野,後來他妻子從日本來上海,便無情拋棄了她,不得不轉向本公司的另外一個日籍高級管理經理赤尾,而且是真心的愛著他,結果又遭到了這個男人的戲弄,自殺未果。吉野同情她,又揀起了她的這件舊衣服,這種關系確切的只能說是****,他同妻子離婚後,原以為自己可以獲得一個應有的名分,可是十年了,吉野給她的僅僅是空頭支票,對外稱夫妻,一直沒有兌現,讓她過著戰戰兢兢的生活,如今,即便這種生活能否維系,還得乞求一個無賴幫助她。她曾經對高平有過期望,從內心去愛這個男人,可是今天上午他的表白謝娜娜徹底絕望,她真害怕自己兩頭落空。
正在這時,她牛仔褲里的手機響了,兩人都以為是吉野的電話,謝娜娜慌忙做了個禁言的手勢去接。
電話是高平的,上午謝娜娜走的時候,說晚上住不住他家看情況,一晃九點多,高平下午出去會客戶剛剛回來,就打電話來催︰「娜娜,在家?一會過來嗎?一個人在家多沒勁。」
「是你呀,我以為是吉野突然回來了呢,嚇我一跳,我在自己家呢,陪我父母。」她反應快,說了個謊,猛然又發現自己說漏了嘴,怪怪的表情看看凌亦飛。
凌亦飛側耳細听,看她的說話口氣,和對方的關系有點****的那種,心里盤算,肯定是沈星要揭發的那個男人,霎時心理不平衡,將她重新拉回床上,惡作劇起來。
高平問︰「那小子你聯系上了嗎?」
「下午跟他說過了。」
「他答應幫忙嗎?這可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的喔。」
謝娜娜听了來氣,他明知道凌亦飛是個小人,也不問問用的是什麼方法,說是錢他出,連聲音也沒有,狠狠的損他道︰「這事情你放心好了,我不會壞了你大事的,你可以繼續利用我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是誰?」凌亦飛問。
「這你別管,對了,你現在就打電話給沈星吧,吉野明天可能上午就回來的。」
「你不是說吉野在家里嗎?敢騙我?今天晚上別回家了。」
謝娜娜無奈,點點頭說︰「不過你現在打電話給沈星,這事情不落實我心里總忐忑不安放不開,我們有一個晚上了。」
凌亦飛也想休息會,坐起來抽了根煙,然後撥沈星的電話,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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