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張一誠呆在旁邊,穆青檸趕緊呼了他一巴掌,見他連滾帶趴的往木屋里跑了,趕緊撕扯起水鏡的白袍,想用這布將傷口包起來。
「沒運氣!」水鏡卻是淡然一笑,嘆了口氣。
傷口並不是太深,還沒到肚腸能流出來的程度,只是看著竹林旁邊一路的血漬,看到水鏡慘白臉,穆青檸嘖了一聲問︰「老頭兒,誰傷的你?」
水鏡卻是不答反問︰「給老夫透個實底,你怎麼知道老夫的身份的?」
「閉嘴!」穆青檸那有這心情和他嘴炮,手上動作不停,盡量先用布條給壓住傷口,對守在一旁塔拉說︰「能給治麼?」
「我試試!」塔拉哼唧一聲跳到了水鏡身上,片刻便是混身黑毛幾乎全是立了起來,哼唧聲不停。
張一誠抱著木盒子守在了旁邊,雙眼含淚地問︰「穆青檸,我爺爺還有救嗎?」
「小傷,死不了!」穆青檸打開木箱,看著里邊的瓶瓶罐罐問︰「老頭兒,吃那個?」
水鏡本是喘著氣,正看著塔拉樣子發呆,听到了她的話才說︰「棕色瓶子,白粉,外用。紅色瓶子,紅丸,內服。」
穆青檸將紅色小丸塞到了水鏡嘴里的時候,看到水鏡的傷口已是小了不少,正猶豫著要不要將手里白色的藥粉給敷上去的時候。塔拉哼唧一聲趴到了水鏡肚子上,身形又小一圈,竟是比剛到的時候還小,像個桔子。
張一誠早已看呆,穆青檸提醒道︰「把塔拉抱起來。」見張一誠把塔拉拿了起來,這才小心的將白粉給水鏡敷上。
又過了半晌,靜坐著的水鏡臉色由白轉紅,這才睜開了眼,哈哈一笑︰「老夫還以為這次逃不過了。」
穆青檸呸了口,樂了︰「小老鼠,上燈台,偷油喝,下不來,咕嚕咕嚕滾下來,摔斷腿,折了腰,你說好笑不好笑,吃了耗子藥,打了耗子針……」?」
「你夠!」水鏡怒目而言,半晌看了看自己已經結痂傷口嘆了口氣︰「一言難盡。」
……
……
「玄螭和白蛟?」穆青檸眉頭緊皺,半晌才對水鏡眨了眨眼︰「不該啊……」
水鏡習慣性的模了模胡子,卻發現已經沒有胡子可模了,嘆了口氣︰「還不準備講實話?你既能入得太極道,又習得禁咒師的功法,還準備瞞多久?」
張一誠捧著黑豬滿臉疑惑的在水鏡和穆青檸臉上掃了掃。
「其實……」穆青檸白了一眼張一誠,從他手里把暈睡的塔拉拿了過來,罵了一句︰「我和你爺爺談正事,你滾遠點!」
張一誠向水鏡投去求助的目光,水鏡嘿了一聲︰「讓你滾,沒听見啊!」張一誠眼淚又涌了出來,趕緊扭過頭,往木屋邊竄了過去。
「嘶!」穆青檸心里不忍,罵道︰「畢竟是你孫子,你不能好好說啊!」
水鏡搭了搭嘴︰「這剛洞開太極門,他們便尋了來,若不是你剛才舉動,老夫便會將你……」
「我和他們不是一伙的。」穆青檸把塔拉拿到水鏡面前打斷了他問︰「認識麼?」
「嗯……」水鏡長嘆了一口氣︰「此物有些奇……」
「得了吧你,不認識就不認識,裝什麼象?」穆青檸白了他一眼解釋起來︰「我是從五年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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