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女,」步驚雲擔憂,「地府豈是你說去就去的地方。」想起她的身份,「你……」
姚瑤握緊步驚雲的手,「雲師兄,我一定得去,幽若姐姐不該是這麼離世的,她……」不能說出關于他們任何人的未來,「請你相信我,替我守著幽若姐姐的身體,我去去就會。」
「阿靈,我們走。」騎上火麒麟,姚瑤片刻都沒有耽誤。
無名坐在一旁,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等姚瑤離去後,面帶憂心,「她做事如此風風火火,不知是好,還是壞。」嘆息一聲,「看來她是聖主一事毋庸置疑,只是……聖主到底有哪些特殊的本領,小紅,你清楚嗎?」
無名被世人認為「一個平生遇到的最大強敵,人間匪夷所思的絕世強者」。可在姚瑤面前,他覺得自己很是渺小,連一個稚童都比他厲害。
小紅搖頭,「聖主的力量是無窮無盡的,我們只能守護聖主,而不是打探她的虛實。」對無名行禮道,「我去練功了。」
無名點頭,前些日子,步驚雲他們離去的日子,小紅想向他拜師學藝,雖其資質平平,然而無名還是破例收她,但不以師徒相稱,只是指點小紅的武藝。
秦霜在听聶風講述了前因後果後,心中疑惑盡消,然而……憂心起,「雄霸絕不會就這樣放過姚瑤。」看向他斷掉的左臂,「他不會容許任何人破壞他的霸業。」
僅僅是泥菩薩的批言,他都不折手段的破壞風雲二人,更何況在看到姚瑤驅使火麒麟後,「姚瑤的力量,只怕會成為江湖眾人想要奪得的利器。」
聶風點頭,同樣擔憂,「不管如何,雄霸必要除。」
步驚雲點頭,三人一人一角,盤腿而坐,守著幽若。
姚瑤坐在火麒麟上,再次來到忘川水旁,孟婆已經執傘立在河畔,「孟婆姐姐,」姚瑤見到她,開心的朝她揮手,跳下火麒麟,朝她跑去,「孟婆姐姐,我要去地府。」
「不行。」孟婆斬釘截鐵的拒絕,「你不能去。」
「我……」
孟婆打斷她的話,手執一青花瓷瓶,「這是幽若的魂魄。」
姚瑤伸手去拿,卻被孟婆閃過,「孟婆姐姐……」姚瑤撒嬌的喚道。
「你這丫頭,」孟婆嘆息搖頭,語氣卻帶著寵溺,「凡是一切都有定數,你若執意要改,到最後報應會降臨在你愛的人身上。」
「可是……按照原來的軌跡,幽若不是被嚇死,而是……」
「你也知道她是替父而亡,如今,不過是提早罷了,說不定,她命運軌跡改變,亦是你改變了別人的命運,而報應降臨在幽若身上。」孟婆勸說道,「一切隨緣,順其自然,難道你還沒有悟透嗎?」
「我……」她總是想要更多,想要身邊的人都快樂,都能陪在她的身邊,「一切都是我的錯嗎?」
孟婆搖頭,「你並無錯,只是太執著,為愛執著的你,和步驚雲的為恨執著,有何區別,同樣是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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