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又一個枕頭仍過去,男人依然輕松抓住,還對著她妖孽般地媚笑。
氣,各種的氣,床上沒什麼可拿的,隨手抓起剛才激情時,灑落一床的衣服,劈頭蓋臉的仍過去。
只見到各種花花綠綠的衣物飛出了美麗的拋物線。
那什麼,他的短褲飛過去了,她的睡衣飛過去了,他的鳥巢飛過去了,她紅紅的小內內飛過去了,她紅紅的胸衣也飛過去了……
戰況怎一個慘烈。
「停!」男人猛地喊了一聲。
何菲兒呆呆定住。
瞬間︰「啊哈哈……」前俯後仰,超夸張的爆笑讓男人黑了臉。
哎呦,娘的媽呀。
她笑得心肝兒都疼了。
他還是那個冰渣撒旦,但是,有這麼弱弱的撒旦嗎?
左手是他自個兒的鳥巢,右手是女人紅紅的小內內,臉上蓋著的正是女人紅紅可愛的胸衣,這都不足為奇,巧的是那胸衣剛好就像一副眼鏡,罩住了男人的眼楮。
哎媽……這畫面,能忍住的他就不是人!
男人迅速扔掉手里的小內內,掀開臉上的胸衣,向女人撲過來。何菲兒一顫,趕緊地想要滑下床,奈何,一只腳被男人抓住,往後一拖,悲催的,她那病貓的力氣能擋住這個強悍的男人嗎?
當然不能。
只一眨眼的功夫就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她能這麼就屈服了嗎?當然不!
那啥,姑女乃女乃她不是還會幾招擒拿,會幾招跆拳道嗎?
手上雖沒啥力量,但她還是凌厲地出手了。
她攻,他守。
她怒,他笑。
「哎呦。」她慘叫一聲。
「咋了?」男趕緊放掉抓住她的手。
趁男人松懈的空隙,一個狠勁,何菲兒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居然把壓在身上高大的男人掀翻了,順勢,一腳跨騎上去。
「啊……你個壞女人。」
敢給他耍手段。
男人撇嘴,不服。
「哈哈……知道姑女乃女乃的厲害了吧?」
得意地笑著,何菲兒像個驕傲的女王。
咳咳……得意忘形的女人吶傷不起。
他們那是什麼姿勢?兩人此刻都是光潔溜溜的,她可有注意到?
「女人,喜歡在上你早說嘛,爺很通情達理的。」
「啊……」慘叫一聲,女人終于發現了場面的尷尬,一張臉紅得快滴血,迅速收腿,想要滑下來。
嗷……一聲狼嚎!
天時地利人和的,白白浪費,天打雷劈!
最終,一種戰爭結束,另一種戰爭又開始上演。
各種的悲憤!
各種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直到走進「周末」,何菲兒還狠得牙癢癢的。
別人會被他人模人樣的外表蒙蔽雙眼,她不會!她就認清了,他丫的肖逸陽,完完全全就是個月復黑的王八蛋。
嘶……
邁著步子,何菲兒暗暗抽痛,丫王八蛋,根本就不是人!
走進辦公室,同事們圍了一大圈,嘰嘰喳喳地說著什麼,見到她,趕緊散開了去,坐回位置開始工作。
不對!
她怎麼嗅出了一種不同尋常的味道。
她是不想要管人家嚼誰的舌根,可是,她渾身汗毛倒豎,不得不說,她是很敏感的人。隱隱約約,她算是弄懂了,今兒這主角是她?
她抬頭,對面一排的同事,齊刷刷地趕緊低頭,她低頭,那邊兒又齊刷刷地盯著她瞧。
難道……那個王八蛋弄的痕跡太明顯了?
趕緊察看自己的衣著,脖頸,手臂,到處都好好的,遮得嚴嚴實實的。
沒問題啊!
她疑惑了。不,她是個有問題就必須馬上解決的人。
對張琪勾勾手,兩人把頭湊一堆。
「她們今兒這是咋了?」掩唇,何菲兒低低地問。
「呃,也沒什麼啦。」張琪閃爍其詞。
「是好姐們就給我說實話。」她使出了殺手 。
「那,你自己看吧。」
說著,張琪從抽屜拿出了一本雜志,遞給了何菲兒。
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
額的個天哪!
那,那,那封面上的畫面不是,不是,昨天她和某男在車里……
不得不感嘆,攝影師的技術真他娘的好啊。
那輛黑色的邁巴赫,那張男人的臉,化成灰她也認得!
那角度是從側面拍攝的,男女正在激情擁吻,男人的手從女人衣服下擺伸進去,女人的一雙手正撫模男人的胸膛,臉上的表情怎一個投入了得?
何菲兒的手顫了一下,心,咚咚跳個不停。
幸好,幸好,都只能看到側臉,男人戴著墨鏡的臉露出得多一些,女人的只可看到顴骨處,眼楮完全遮住。
根本不能清楚辨認誰是誰。哪怕是熟悉的,應該也只能憑衣服猜測。
有了這樣的認知,何菲兒心下安定了很多。
「他們,他們說,這個女的好像你……」
張琪結巴地說著,一邊用眼楮瞟著何菲兒,想從她臉上看出點蛛絲馬跡來。
「是你嗎?」
就憑她?要看出點端倪來還得再修煉修煉,那何菲兒幾年的影視學院也不是白混的。
「放屁!」何菲兒一句話吼得張琪一愣一愣的。
心里那個不爽啊,早把那個臭男人的祖宗八代一一問候了遍。
「嘿嘿,我也說不是嘛,瞧他們那狗眼,連是不是自己的同事都辨認不出來。」
張琪趕緊陪著笑臉,一副賤賤的小樣,貶低別人,先保自己再說。
「你看看,像我這德行,哪能那麼幸運,被這有車又有型的重量級男人看上?」挑眉,放軟了聲音,何菲兒接著補充,「你看這車,你看這男人穿的衣服,不是官三代都是富二代,他哪只眼楮能看上我,除非他犯賤,或者是腦子里長蟲了。」
嘖嘖嘖!丫個女人,這話講得也忒不厚道了。
也是,誰讓肖爺他把人家弄狠了?還不興發泄發泄,從嘴里討個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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