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在「孟婆湯」和永炎學長告別後,他有三個月沒有找過我了。
我想,也許他還在耐心等我的回復,也許,他是因為害怕被拒絕所以躲起來了,也許,他真的很忙,無暇顧及我這個閑人。
那天後,我還給一蓮回了消息,听到電話里她悶悶不樂的聲色就知道那丫頭有多不開心了。不過誰叫她要專做一副無關緊要的樣子,還故意整天要撮合我們兩的心態來挑戰自己的接受能力。
這下她可也有酸果子吃了。
不過這三個月,我倒是接連不斷地打听著夕晨的消息,可是奇怪的是,什麼音訊都沒有。從行李箱內翻出略顯陳舊的塑料袋,掏出當初夕晨穿在身上來到這個時代的長袍。
似乎這上面還殘留著他的體味。
正當我沉浸在對夕晨的思念中,欣兒的來電打斷了我的思緒。
「姐,听說永炎學長向你求婚?」欣兒的聲音听起來異常驚喜。
我皺了皺眉,學著一蓮的口氣問道︰「哪個王八羔子說的?」
欣兒听到後,笑了起來︰「永炎學長要是知道你這麼罵他,估計要生氣了。」
呃,永炎學長啊。
「姐,我不明白你還考慮什麼呀,永炎學長條件那麼好,多少女人都巴不得自己能模到他一塊肉……」
「欣兒,如果你是來當說客的話,那我就掛掉了。」
「別掛,姐!」欣兒急呼一聲,看來她是分外了解我的。
「家里現在什麼情況了?」我走出房間,拿起一塊李嫂準備的水果放進嘴里。
「老爸請了個保鏢,身手非常好……」
「不問他!」我直截了當地打斷她。
她識相地打了個彎,說了些老媽的身體情況不是很好,公司運轉過程似乎也出現了點問題。
無限嘆氣中,她突然說起和佑誠的事,說他們的感情出現了裂痕,那王八羔子經常泡吧把妹,夜不歸宿,無所不能。
听到這些,我心里忽然過意不去,若不是我離家出走,欣兒也不會代替我與殷佑誠訂婚。現在也不會這麼遭罪。
想到這,我打听了下殷佑誠經常去的酒吧,然後匆匆掛斷電話。
李嫂見我行色匆忙,連忙問道︰「雪兒,你這是要去哪呀?」
「去教訓下殷佑誠那個王八龜子!」我想都沒想就月兌口而出。
李嫂擔心地看了看表︰「這不,要馬上吃晚飯了。」
「不吃了。」
我頭也不回地往欣兒所說的酒吧方向而去,因為沒有車,走了一大段路才到了陸地,攔了輛出租車直達酒吧門口。
見到殷佑誠的時候,他懷里正膩歪著一個女人,兩人濃情蜜意,親親我我中。
我操起吧台上的酒杯朝他們方向砸了過去,不偏不倚地砸在那個女人的腳邊。
「啊——!」她尖叫一聲。
所有人的目光齊聚了過來。看見我,殷佑誠吃了個大驚︰「尚亦欣?!」
我故作鎮定地朝他走近,順便推開他們這對狗男女還依舊摟抱在一起的身體,「怎麼,看見我還會這麼心虛嗎?你能來這把妹,我就不能來釣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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