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自以為是的在做著合理的解釋時,其實在別人眼里,你都是在狡辯。——記
「那不是尚小姐嗎?」
「是啊,听說前陣子失蹤不見了,怎麼突然間回來了?」
「她們哪個是姐,哪個是妹啊……」
「身後那個新來的保鏢,長得好帥哦。」
「是啊……」
「她們……」
從進公司開始,身邊就開始到處嗡嗡作響。
欣兒挽著我的手臂,湊近我耳旁,「姐,我帶你去找一蓮,等會兒讓她吃一驚,呵呵。」
我有點訝異欣兒的轉變,按理說她從小到大都不擅長捉弄別人,更別說會幫人準備什麼驚喜了。
但為了配合她,我只能略微點點頭。
顯然我也已經忘記自己早就告訴一蓮會來公司找她了。
欣兒帶我來到研發部,敲了敲門,然後招手讓我們跟在她身後走了進去。
听到敲門聲的同事們都紛紛轉過頭來,見到我們,連忙點頭示意問好,我回了個禮,便朝里面依然埋頭苦干的一蓮走去。
欣兒搶先在我之前一掌拍在一蓮的桌子上,「一蓮,猜猜我帶誰來看你了?」
額。
站在身後的我頓時啞口無言。
猜猜?
用得著猜麼……
果然,一蓮第一反應就探頭看了下來人,「兩個亦欣?不對不對,有個是假的。」說著,她起身走到我和欣兒中間。
我白了她一眼,就她這熊樣還充當我膜拜的福爾摩斯?
「假你個姑女乃女乃!你怎麼不說假的那個是欣兒。」我學著學長的動作拍了一記她腦門。
「諾!原形畢露了吧,我就說你這廝是永遠不可能做到像我們溫柔的欣兒一樣可人,說中了吧,惱羞成怒了吧?!」一蓮得意地叫道。
周邊同事紛紛掩面而笑。
「白一蓮!」
我承認,我怒了。
于是乎,辦公地方成了我和她的跆拳館,在兩人無限制的「花拳繡腿」下,最後傳來一蓮求饒的聲音,「姑女乃女乃,饒了我吧,我承認我還是打不過你,不跟你玩就是了。」
我松開控制著她雙手的手,朝她扮了個鬼臉,「算你識相,不過這種日子只是開始哦,以後你又要接受我各種噩夢般的挑戰了。」
他們顯然不理解我的意思。
「懶得跟你解釋,我得先走了,老頭子還在等我呢。」我打了個招呼便徑自離去,更沒有理會身後還愣在原地的他們。
與夕晨擦身而過的瞬間,我仿佛听見自己,心碎的聲音。
苦笑一聲,加快步伐往電梯門走去。
到了總裁辦公室,透過玻璃門看見老爺子一臉疲憊的模樣望著窗外。
曾經風華正茂的他,如今看起來更顯蒼老,眼角處的皺紋深深地印刻在我心里。我只是離開他幾個月而已,他轉變得連我都快不認識了。「怎麼不進來?」
正當我沉浸在小時候他嚴厲教誨的畫面中時,他的聲音已經打斷了我的回憶。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
他指了指辦公桌對面的椅子,「坐吧。」
似乎,這是一場商業談判,又或者,是兩個父女間的隔閡。
我坐了下來。
他翻了翻手中還未看完的企劃案,然後將它推到我面前,「我想知道你有什麼能力接下這個方案。」
原來,是「傾城苑」的企劃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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