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靠近我,我……我……」抓著被子的手依然在發抖,「夕晨,你快……快走……」
如果真像殷佑誠所說,我等下一定會情不自禁倒貼上去,不能這樣,不能讓夕晨看到我如此難堪的一面。
「你這樣子,我怎麼能走。」他低吼道,似乎正在不斷想方法。可是他不知道我快要達到自己所能控制的底線了……
該死的催•情藥,有這麼讓人難以控制麼!
「去……打盆冷水……澆在我身上……」
「不行!你不是都冷成這樣了,怎麼能再淋水呢?」他堅決反對道。
「叫你去,你就去……快……快點……」我將他推走。
他不解地走到外面打了一盆冷水進來,卻猶豫地不知怎麼辦。
我用盡力氣下床,向他走去,將自己的頭埋進了他手中的臉盆里。
一秒,兩秒,三秒……不行,沒效果!順勢打翻他手中的水盆,冰冷的水瞬間浸濕了我的衣服,襲至我全身心。
「雪兒!」夕晨驚慌失措地扶起我,又迅速地找來一塊大毛巾將我包住,「你先換一件干淨的衣服,快點!」
換衣服?呵呵……我已經沒力氣了……剩下還是那種無窮無盡的肉欲和冰冷的軀體……我真的要死了麼?
澆了一大盆,還是沒效果。
「雪兒,快啊,這樣你會生病的!」不知他哪里找來我的睡衣,將它遞給我。
我哆嗦著身子,望向他,「我……沒力氣了……夕晨……殷佑誠給我下……下了藥……無藥可解的……我……你還是走……走吧……別管我……」
「不可能!你轉過去,我幫你換衣服!」他說著,讓我背對著他,然後月兌掉我身上的大毛衣。
我回頭望著他,看見他的雙眼緊閉,最後將我的睡衣披在我的身上,讓我自己將扣子扣起來。
他不知道,當他的手滑過我冰冷的身體時,我是怎樣得忍住心中的**,那種痛苦,似乎要撕裂了身體的所有器官……
換好衣服後,他將我抱上床。「好點了嗎?」
我很想告訴他,好多了,可是痛苦的淚水出賣了我。我的身子也開始不听使喚地,抖了起來。
「雪兒,你還是很冷嗎?」夕晨焦急地問道。
見我沒回答,他似乎下了很大決心,坐在我身邊緊緊地,抱住了我。
神……神馬情況……
媽•的,叫你走你不走,還把自己送到虎口來,你到底是哪門子的意思!不知道我忍不住了嘛!!
「雪兒,好點了嗎?」
他溫暖的呼吸氣流穿過我的脖頸,沁入我的心扉。我深吸了口氣,盡量使自己轉移注意力,「夕晨……你能再跟我說說……你那個世界的事麼……我,我想听……」
「好,」他抱緊了我,「在我的那個世界里,我每天除了練功,就是訓練士兵和出征。日子雖然過得艱苦,但因為有她們,所以我很欣慰。不像這里的一切,都讓我感到陌生與害怕……我曾經想,如果不是那麼沖動向欣兒求婚,也許,雪兒也不會死,我也不會來到這個世界,遇到另一個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