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帖已經都發出去了,地點什麼的也都訂下了,樣樣具備,只等我們兩個牽手,他們合同拿到手,你再說分手也不遲。」永炎學長敲了下我的腦門,「比我還猴急。」
「我擔心的是你爸,他知道後,肯定要暴跳如雷了。」
「這你不用擔心,我不是也在傾城苑也入了股嗎,他應該沒什麼話說的,頂多就是生幾天的氣罷了。他那個人,很好說話的。」永炎學長悉心安慰道。
「啊,這樣說來,我突然覺得一蓮好幸福,有這麼慈祥的公公和婆婆,她知道後一定開心地會瘋掉的。」我遐想著。
「雪兒,你別那麼當真,我和她能不能成還是另一回事,畢竟,我現在對她,還缺少一種心動的感覺。」
「感覺是需要培養的,比如,多在一起就有了。」我打著哈哈。
「對了,那個夕晨是住在你家嗎?」
「怎麼突然提起他來了?」我端著酒杯的手明顯抖了一下,一听到這個名字,又緊張又害怕。
「你是不是喜歡他?」
「怎……怎麼可能嘛!人家那是奔欣兒來的知道嗎?欣兒是誰丫,那是我親妹妹,開神馬玩笑。」我立馬解釋道。
「可我總覺得,他好像對你有意思的。」永炎學長踫了一下我的酒杯,接著說道,「我記得你受傷的時候,我們送你去醫院,他看你的眼神很不一樣。」
「可能把我當欣兒了吧,我們長得一模一樣,表錯情會錯意很正常的。以前讀書的時候,不是經常有人把情書送錯嘛,哈哈。」我繼續解釋著。
「我還以為你那時候那麼瘋狂找他,是因為在乎他。既然你說跟他沒什麼,那就沒什麼吧,來,干杯。」
我抬頭一飲而下,「等我們這次訂婚後,欣兒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跟他在一起了,呵呵,他們兩個,郎有情,妹有意,關我屁事啊。」
幾杯酒下肚後,我開始有些口不擇言。
「雪兒,你的酒量怎麼退步不少了。」
我清醒得很吶,可是,一提到他,心里就像有萬把利劍,刺穿胸間的那種痛,令人無法呼吸。
我情願,自己是醉了。
「永炎學長,我開心啊。你終于從我這個陰霾中走了出去,願意接受我的好基友一蓮。不管怎麼樣,對我來說,這就是最大的福音了。為了這個,我們再干一杯。」
我再倒一杯,仰頭暢飲。
「雪兒,我看你還是少喝點,我可不想再跟個醉醺醺的人在一起,喝多了對誰都不好。」永炎學長像吸取了教訓般提醒著我。
呵呵,也對。
「對啊,那,那你不用喝嘛,反正我開心,我就要喝,放心吧,我不會勾引你的,哈哈。」我端起酒杯,閉上眼,一口吞下。
不知道後面還有沒有上菜,總之,我喝趴了。
迷糊間,听見永炎學長的聲音,「不會喝還喝這麼多,難道放開你,你就真的這麼開心嗎,傻丫頭,你的心里有著誰,我很清楚,何必那麼刻意隱藏著。」
睡吧,無關緊要了。
呵呵。
謝謝你丫,永炎學長。
我的好學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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