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女乃女乃的什麼技術,不會開就別開那麼快,怎麼說姑女乃女乃也還算是個病人,有你這樣的不懂憐香惜玉的嗎!
我抱著不平衡的心里,打開車門,白了一眼還在車里的他,「你可以走了,我自己會回去的!」
「我會等尚小姐的。」
「不用,謝謝!」
懶得理他,bt加蛇精病變!
按了門鈴等了片刻,才听到有人出來開門。
「白一蓮!」我惡作劇地撲進她的懷里,想給她來個驚喜。
誰知……
「你怎麼來這里了?」像是受到驚嚇,她將我第一時間推開,沒有我預計中的驚叫聲,只有暗淡地質疑聲。「听永炎說,你現在還在養傷,怎麼突然來我這了?」
我細細打量了她一下,這才多久沒見,總感覺她發福地有點嚴重。
「死丫頭,快速速招來,你老媽最近給你吃了什麼,讓你的身材‘突飛猛進’啊!這要多少斤了啊到底?」我夸張地笑著她。
卻見她眉頭一皺,直接無視我的嘲笑,「你的傷怎麼樣了?」
呃,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開不起玩笑了?
「好……好得差不多了啊。」我跟著她走進房里,有一股淡淡的酒精味迎面撲來。
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我一覺醒來,就發現這個世界並不是我所認識的那樣,有一些陌生人闖進來不說,就連自己昔日的好友都變得古怪異常。
「一蓮。」看到她漠視我的樣子,突然很難受,「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啊,你怎麼都不想跟我說話的樣子?」
她將倒好的水遞到我面前,「沒有。」
「死丫頭,你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听說我躺了兩個多月,你才去看了我三四次,要不要那麼薄情寡義丫……當我還是基友的話,就告訴我你怎麼了嘛。」我歪膩了過去。
「我懷孕了。」
听到這四個字,我猶如晴天霹靂,定在原地。
如果我沒听錯的話,她剛剛是說她,她懷孕了?
「一……一蓮,我剛才是不是听錯了……」
「你沒听錯,我真的懷孕了。」
「誰的?」
「方永炎。」
「……」
永炎學長……和一蓮?
我是不是,又在做夢了?
「前段時間我听說你出院了,激動地都要瘋了。正要去看你的時候,永炎叫我把孩子引產掉。」她說著,拿著水杯的那只手卻在顫抖,「他說,你失憶了,不記得很多事,他想要回去照顧你。」
等……等等。
「孩子,幾個月了?」
「三個月零四天了……」她將頭埋進臂彎里。
我從沒見過這麼傷心的她,永炎學長他怎麼可以這麼狠心,但是,他們兩個究竟是怎麼在一起的,為什麼我一點都不知道。
我記得上大學的時候,一蓮就一直暗戀著永炎學長,直到畢業之際,她的表白遭到委婉拒絕後,就一直乖乖地不曾做過傻事。
可是,怎麼就……就懷上了呢……
「一蓮。」一時間我也說不出什麼能安撫到她的話,「我,我去找永炎學長問清楚。」
說著,我站起身。
「不準去!我不想讓他因為這件事恨我!」她在身後叫著,「也不要讓我因為這件事恨你。」
心,瞬間沉到谷底。
一蓮呵,我們何須到了因為一個男人而走到你口中的那個地步。
我回頭,看著她正大口喝著什麼液體,酒?
沒錯,是酒味!
「你瘋了嗎?!你的寶寶還在肚子里,不能喝酒的!」我搶走她手中的杯子,「白一蓮,你怎麼可以因為一個男人而墮落成這樣!你他媽`的就沒點自尊心嗎?!都三個多月了,怎麼能這樣傷害一個雛形初成的嬰兒!就算你們都要把他引產掉,我也不會允許你那麼做!」
她抬起頭,愣愣地望著我,最後淚水決堤。
她嚎啕著,那樣的傷心欲絕。
我的記憶里,究竟是遺失了什麼片段,為什麼大家都在上演著我看不懂的劇情。
沒有開始,沒有經過,這樣的結局對我來說,何嘗不是一種傷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