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生活如此欺騙你,何不為自己重振旗鼓,讓過去成為過去,努力做一個令他們都膛目結舌的新生兒。——記
只見他慍怒之間,用單手斜劈他們的脖頸處,然後單腳橫跨他們左膝,速度快到幾乎看不見他的出招姿勢,只听兩聲高低不同的慘叫聲,這兩個酒鬼已經被打趴在地,求饒紛紛。
「別打別打,對不起對不起!」
「哎喲,輕點……輕點!」
我正要加上兩腳的時候,不遠處就傳來永炎學長的聲音,「雪兒,手下留情!」
但是眼前的惜夕晨卻已經將他們兩人再次打得屁滾尿流,似乎並不留情。
「惜夕晨,你這是做什麼?這里是我的地盤,不是你打架斗毆逞能的地方!」永炎學長大聲斥罵道。
地上兩個酒鬼早已逃之夭夭,惜夕晨無人對證,求助地望向我。
我張了張口,但一句為他辯解的話都沒說出口,反倒是方永炎的出現讓我頗感驚奇,「你怎麼會在這?」
「我的店……」
「如果是你的地盤,那就請你保護好她。」
正當我和方永炎交談的時候,身邊的夕晨突然冒出一句話,然後轉身離開。
我望著他落寞的背影,突然一陣揪心。
這是怎麼了……
「呵呵,別管他,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又是來找我的?」方永炎柔聲細語地問道。
我依稀記得那天我和他在馬路邊的爭吵,還記得他和白一蓮的對話,一蓮流產後,我也緊接著不省人事,後來便一直在家里養病。
如果說,白一蓮的事故是我造成的,那麼這個方永炎學長定然也月兌不了干系。
只是,我的心里一點愧疚都沒有,甚至從不覺得自己是罪魁禍首,當然,永炎學長也就更沒有錯了,他最大的錯其實就是愛上一個不愛他的人。
想到這,我朝他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就覺得這里挺特別的,所以進來轉轉。你說這個店是你的?」
他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什麼似得一拍腦門,「我竟然忘記你失憶了,這個店開張那天你還來過。來,我帶你去個地方,興許你還能想起什麼。」
說著,他拉起我的手就走。
當和他的手踫觸的時候,我竟然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可是身體卻依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任由他帶路走進一個包間。
也是奇怪,他絕口不提那天和白一蓮的事,也不問我有沒有生他的氣,只是滿臉洋溢著朝氣的笑容,一路傻傻樂著。
「就是這里了,你看看,什麼都沒變過。听阿海說你後面只來過三四次,可是這間包間他們每天都有打掃,一塵不染。重點是連房間的格局都沒動過……」他滔滔不絕地說著。
「阿海是誰?」
「是我們店長,就是你一進門就能看見的那個酒保。諾,就是他。」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先前的那個酒保端著一盤東西走進來。
丫,好精致的酒壺。
我的目光瞬間被他手上拿著的那對酒具所吸引。
「這是特地為您調制的‘孟婆湯’,不傷肝胃,還有助以調理身體,額外送的兩盤小菜,請你慢享。」這個叫阿海的酒保彬彬有禮道,說完便後退離開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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