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綠色的房間里,還是那昏暗的樣子,唯一的窗子也是關上的,這樣沉悶的感覺令人透不過氣來。
「嗯!嗯……」隨著一陣陣疼痛,譚月如痛苦的****著。
文幀並不知道,這長長的,隱隱約約的****中,沒有她的一點**在里面,而是全部的疼痛感。她沒有感覺到一絲快樂,也沒有感覺到欲罷不能,她只想將他推開,雖然在她疼的難以忍受的時候,她也試圖推開他,但是沒用。
他就像發了狂的獅子,力量強大無比,無休無止的索要著,疼的她想要暈過去,但也只能咬牙忍住。
指甲快要嵌入他的肌膚里,他卻沒有感覺到疼痛,而是將這種細微的痛楚化成**的催化劑,令他變得更加勇猛。
「告訴朕,他是誰?」似乎感覺到懷里的人快要堅持不下去,他終于忍住了說出自己最想問的話。
譚月如睜開迷離的雙眼,眼中滿是茫然,她隱藏的很好,但當她清醒過來時眼中劃過的一絲害怕還是被他清晰的捕捉到。
「告訴朕,那個男人是誰?」這次,文幀清楚的說出了自己的意思,語氣里憤怒異常。
「什麼?」譚月如不知道文幀為什麼會突然這麼問,難道他知道了什麼?
她的心慢慢的沉下去,沒想到自己不想要的時候,老天讓他到了她的身邊,而她開始想要的時候,卻又要將他慢慢帶離。
不,不能讓他知道,打死也不能承認。
「臣妾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譚月如委屈的看著文幀,眼角似乎有淚。
「你在昏迷的時候,喊著一個男人的名字,是洛明賢,對不對?你的心里喜歡洛明賢,所以你才三番兩次的拒絕朕!」
譚月如怔怔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沒想到他居然會認為她喜歡洛明賢。
雖然不能否認這一點,但是她對洛明賢的感情很純潔,絕對沒有超出朋友之情,所以文幀這麼質問她,她直接便嗤笑出聲。
「你笑什麼?」文幀不解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她的眼角明明還掛著一點淚花,怎麼一下子就笑了?
「皇上,原來你是在吃醋。皇上,你說錯了,臣妾不喜歡洛明賢,臣妾昏迷的時候叫的真的是他的名字嗎?你沒有听錯?」譚月如的疑問,似乎她的心里真的沒有洛明賢,文幀開始動搖,真的是他听錯了嗎?她說「洛」,後面是什麼?她並沒有說是洛明賢,那她說的是什麼呢?
文幀陷入沉思中,回憶著當時她叫的聲音,難道真的是自己听錯了?
看到譚月如依舊是一副調皮的笑,文幀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再次將她按到,冷聲問道︰「那你告訴朕,我們的孩子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若是再不回答,朕依然不會放過你!」
譚月如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文幀似乎並沒想讓她說,而是再次挺入,嚇的她身體一抖。只是這痛苦的一抖,在他看來,似乎是快樂的,所以他邪邪的笑起來,看著她說︰「听著,你再不听話,朕以後便用這種方法懲罰你。」
譚月如害怕的瞪大了眼楮,一手抵在文幀的胸口,驚呼道︰「不要,皇上不要!」
「嗯?」文幀生氣的停下來,眼中滿是不悅。
譚月如剛要求饒的話語頓時被嚇的咽了回去,然後又是一陣陣錐心的疼痛席卷,令人痛不欲生。
「嗯!啊!皇上!臣妾……」
涼颼颼的空氣里,譚月如頓時出了一身虛汗,打濕了柔軟的被褥,也沾濕了文幀的身體。
實在受不了,譚月如開始掙扎起來,文幀沒有發現,他身下的被子上已經沾染了一灘殷紅的血跡,而是下意識的以為這是她身上的汗水濡濕的感覺。
「皇上……」
「求求你……唔……」。
結果,譚月如越是掙扎,文幀的動作便越快,直到一陣猛烈的狂轟亂炸之後,他才忽然停下,感受著這一刻的舒適。
軟軟的趴在下面的**上,卻感覺身下的人一動不動,抬起頭邪笑著看了她一眼,這抹邪笑卻僵在臉上,久久不退。
文幀連滾帶爬的從床上跌下,赫然發現床上鮮紅一片,嚇的他心髒咯 一跳。
「來人!快傳御醫!」文幀也不管自己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外,身上還沾染了她的汗漬和血跡,便朝著大門慌忙呼吼。
小翠打開門,紅著臉進入,入眼處竟是白花花一片,嚇的她一陣高聲驚呼。
小翠捂著臉急忙後退,連聲道︰「奴婢該死,皇上恕罪!」
「快穿御醫,她又暈過去了!」
文幀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一邊拿起衣服給自己套上,一邊吩咐小翠。
待小翠慌張跑出去後,小烏子,小李子和胡瑞德才慌忙跑進來。
「皇上,發生什麼事了?」
文幀黑著臉轉身,用身體擋住了身後床上譚月如光潔的身體,臉色黑沉。
「滾出去!」文幀不耐煩的怒道,小烏子和小李子模不著頭腦的愣了一會,胡瑞德會意,抬手轟著兩人,道︰「走吧走吧!」
「奴才告退!」三人行禮,尷尬的退出寢殿,留下文幀一人懊悔的站在原地。
轉過身去看著床上一絲不掛的人,毫無生氣的躺在被子里,心中一陣抽搐,都是他,都是他的魯莽,沒有顧及到她的身體,更沒有意識到她的拒絕,居然折磨了她那麼久。
文幀走出寢殿,走到外殿,對剛剛進來的小鈺威嚴的說︰「進來!」
小鈺沒有害怕,只是「哦」了一聲之後,便跟在文幀的身後,走進了那個昏暗的,綠色的房間。
小鈺為譚月如穿好衣服,整理了床鋪,然後將譚月如平躺,為她蓋上換了的被褥。
「皇上,一切都弄好了。」
文幀點頭,依舊不帶意思感情的道︰「出去!」
話音剛落,御醫也來了,就是洛明賢。
文幀深意的看了眼洛明賢,下意識的讓開身體,給洛明賢過路。
洛明賢沒有在意,直接走到床邊,為譚月如診脈,眉頭不禁皺起,臉上也泛著寒氣。
「皇上,您怎麼一點都不顧及譚常在的身體,你可知道這麼魯莽的後果,稍有不慎,只怕娘娘往後都不能生育!」
眾人又是一驚,文幀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想死的心都有了,懊悔,懺悔,後悔,總之所有的悔意讓他完全感受個遍,他只想伸手給自己打一頓,不過伸出的手卻停在半空,最終只是呼出一口氣,平靜的坐在榻上,看著洛明賢為譚月如繼續診脈。
文幀沉靜的看著,眼楮一眨不眨,似乎想要參透譚月如和洛明賢之間真正的關系,雖然洛明賢解釋過,譚月如也否認過,但他總覺得不對勁,所以他一定要弄清楚。
可惜的是,洛明賢的臉上平靜自然,他的眼楮也並沒有看床上昏迷的譚月如,而是很自然的陷入思考,然後收回手托,對文幀說︰「娘娘的身體已經不如以前,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如果休息不夠,只怕對她的身體會造成不可預計的傷害,還望皇上以後三思而行。」
文幀看了眼洛明賢,放松了下來,點點頭道︰「朕明白,譚常在大概需要調養多久?」
「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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