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想什麼吶,張嘴!」發現黎遠暉直愣愣地盯著自己發呆,安晴有些忍俊不禁,話說他還從沒見過男人這樣傻愣的樣子呢!
「在想,現在把你一口吃掉的可能性!」
「你、流氓••••••腦子里可不可以裝些有意義的東西啊。」
「反正就流氓你一個,你怎麼著吧••••••」
「行行行,說不過你,開口。」
許是心情好,許是安晴的廚藝精,黎遠暉把雞湯喝了大半,安晴樂見其成。
「琦,進來吧,我休息夠了!」安晴收拾好東西沒多久,黎遠暉就開口,心里一陣驚異,原來這個人早就知道了?
「你那一臉欲言又止的神情,還真當我是傻瓜?」
好吧,你聰明,這是安晴心底的想法。
「先生,我們上次費盡心機找的那個少年,來。」銀琦走了進來,把跟在自己身後的少年推了出來。
「先生,你你好••••••」少年還是一臉膽怯,囁嚅著開口。
「在w市的恆泰夜總會,你見過我嗎?」
「沒有、真的沒有先生,我、我這是,是第一次見到您!」
「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記得,那天,早些時候秦少點我的台,可走進包廂沒多久,也不知怎地秦少對我不理不睬••••••之後,我記得就離開了••••••但是很奇怪,過了大概兩個小時,秦少又點了我的台•••••••」
「當晚你進恆泰之前,有見過什麼人?哦,見沒見過很特別的人?」
「特別的人?」少年低下了頭「很特別的人麼•••••••」
「不要緊張,慢慢想••••••」安晴看著少年想得十分掙扎,便倒了杯溫水,走過去遞給他。
就在這個時刻,少年猛然抬起頭,眼中閃著陰狠異常的光•••••
「安晴,走開!」黎遠暉意識到了什麼,喊出聲。
但還是晚了一步,少年一個獰笑異常迅速地順著安晴的手腕,一個擒拿,扣住了他的大動脈。
「別動,再動我們兩個玉石俱焚!」說著加大了手中的力度,被他扣住的安晴難受得淚光閃閃,快沒氣兒了••••••
「你想干什麼?可惡,原來剛才你騙我!」銀琦一臉氣急敗壞,竟然連自己都被騙了!
「你的目的!」相較于銀琦的怒氣,黎遠暉就顯得鎮定了許多,但薄被下他揪緊床單的手證明了他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鎮定。
「我的目的,哈!如果我說,我的目的就是和這個女人一起死呢,哈哈哈哈•••••••」少年癲狂地獰笑著,眼中彌漫著濃黑色的濁氣。
完全的精神控制!黎遠暉一陣心驚,這門法術的施行,不僅需要高級精神力的維持,更需要極高的武力值,原來自己周圍,有這麼一個可怕的人存在!
「哈哈哈哈~~~~舍不得吧!也是,這麼溫柔美麗善解人意的人,是我,我也舍不得呢!」
「說,你想要什麼?」黎遠暉一面鎮定地與癲狂少年周旋,一面在暗地里打手勢,現在的情況還不算糟糕,至少,這里是他的地盤!
「我勸你,別白費力氣了,哈哈哈,你的手段我知道•••••」
「啊——」像呼應他的話一樣,忍不住悄悄偷襲的銀琦還未靠近,就被他身上那股強大的力量彈開,被重重地甩在了地上。
這是一股異常陰狠邪氣的力量,混合著無上的天地混沌之氣,銀琦只覺得一股腥氣涌上喉嚨「哇~~~」的一聲嘔出一大口鮮血。
「哈哈哈哈~~~~~黎遠暉,在你還未受傷之前,也許能夠和我打上一場,而現在,嘖嘖,我殺你就好比捏死一只螞蟻••••••看,這就是證明!」說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安晴被掐的死緊,月復腔內氧氣的稀薄憋得他整張臉通紅。像垂死的人一樣,他的掙扎漸漸弱了下去。
「住手!你到底想怎麼樣?」黎遠暉鎮定的表面出現了裂痕,安晴痛苦的樣子就像利刃,狠狠地****黎遠暉的心間,一股巨大的恐懼突然淹沒了他,不行、不行,他的女人,他必須保護好他的女人,決不能讓他受到任何傷害!
「哈哈,我要的其實很簡單,你的內丹,哈哈哈哈,就是那顆小小的銀色的東西!」
「先生,不要!」蜷縮在地上的銀琦突然大叫,內丹是他們獸人的生命,少了內丹就好比人類少了心髒,是不可能活下去的!
「怎麼樣,我的要求不過分吧?一命換一命。你不是很愛這個女人嗎?愛的話就證明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好,讓我分析分析,你要我的內丹,不外乎是為了修煉,但是你確定你能從中獲取你真正想要的嗎?」這個時候,黎遠暉反倒冷靜了下來,對方提到內丹,讓他瞬間生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廢話不多說,你給還是不給,一句話!」
「我黎遠暉從不是貪生怕死之人,只是不希望白白搭上自己的生命,我的內丹,可不是普通的修行者能用的!」
「噢,那你倒是說說,你的內丹不平凡之處在哪兒?不過在此之前,我要看到它!哈哈哈哈哈,別想跟我耍花招!」
黎遠暉听了對方的話,毫不猶豫地張開嘴巴,不一會兒,一顆散發著銀色光芒的珠子從他嘴里緩緩出現,珠子閃著圓潤飽滿的光,一閃一閃地跳動著。伸出右手把內丹置于掌中,與此同時,「噗——」一口鮮血從他嘴中噴涌而出,內丹被強行拿出,本就虛弱不堪的**哪能承受得住?
「哈哈哈,好,很好,現在你可以說說,究竟怎麼一個用法?」看到那顆閃動的珠子,少年眼里迸射出強烈的貪婪光芒,右手也松開了對安晴緊緊的鉗制,呼吸順暢了,安晴的臉色漸漸恢復正常。
「咳咳咳••••••」一陣激烈的咳嗽後,黎遠暉才斷斷續續地開口「我、我是族長,內丹本來,本來就含有家族特有的保護氣,如果、如果運用不當,最大的可能就是如運用禁術般,糟到反噬•••••••」
「暉、你你別听、听他的•••••••」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安晴艱難地開口,看到男人吐出的血,她的心,很痛很痛,甚至比方才差一點被掐死的時候還痛。
「反噬?那麼,快說,我該怎麼辦?快說,不然我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