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莫輕言輕輕地推門進來,抬頭看到意千帆臉色不好,馬上挑眉,「大種馬,又在想你的桃紅柳綠環肥燕瘦了,是不是?」
其實她這話問得一點也不錯,此時此刻意千帆正想著怎樣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到時非讓該死的程家嘗嘗溫水煮青蛙的味道不可。
他見莫輕言這麼一說,嘴角立刻勾起一抹譏諷的笑容,「怎麼,你的千雲哥現在怎麼樣了?」
「嘿嘿……他呀,能吃能睡能打,好得很哪!」莫輕言嘿嘿干笑了幾聲,突然盯著意千帆,「你要不要現在過去,跟他打一架試試?」
她的意思分明就是譏諷他前不久跟意千雲大打出手嘛。
真是氣死人不償命的家伙,當時老子還不是為了你鬼丫頭麼?想到這里,意千帆狠狠地剜了她一眼。
意千帆緊跟著又冷哼了一聲,雙腳瞬移到了莫輕言的面前,一把捧起她那張眉清目秀水水女敕女敕的小臉,俯來,張嘴覆蓋住了她兩片紅唇,用力撬開了她兩排雪白的貝齒,在里面肆意攻城掠寨,貪婪地吮-吸起來。
像前幾次一樣,一開始莫輕言都是很被動的,但是他天生有一種王者的霸道,和強大的磁場,只要是雌性動物都很容易被他調動起來,何況莫輕言一個未經人事的女敕處一枚小鮮肉一枚,所以被他吻著吻著,情緒完全被調動了起來,情不自禁地踮起腳跟,不中不覺間就抓住了他的一只手,往自己胸前靠,主動尋求起安撫來。
突然,她感覺到下面好像有什麼頂著自己,伸手一模,便模到了一根堅硬如鐵的棍子,即使她是一只豬也知道什麼回事,理智讓她覺得進一步萬丈深淵退一步海闊天空,但是內心里有一只魔鬼讓她很難控制住自己,所以立刻反客為主,主動吻起他來。
「死丫頭,還不快放手?」突然,意千羽怒吼了一聲,來了個急剎車,用力一推,兩人便速度分開了,還沒等莫輕言反應過來,他轉身大踏步走進了浴室了,擰開花灑,登時就被澆成了落湯雞。
每次到了關鍵時刻,意千帆都及時卡殼,面紅耳赤的莫輕言呆呆站在原地,一時之間不知道到底是自己沒有魅力,亦或是意千帆本身有問題?
她一氣之下,立馬跑出了意千帆的屋子,跑回自己房間里蒙頭大哭,當初兩人所簽訂的合同和保證,早就成了一紙空文,自己看來真的跟他半毛錢的關系都沒有了,所以莫輕言哭著哭著,覺得從此之後,自己必須斷了對這個男人的念想。
其實,莫輕言真的是冤枉了意千帆,他對她這塊千年難得一見的小鮮肉不是不想,而是他考慮到她還未滿18歲,不想傷害她,而在他的內心深處,到底還是住著冷如霜,害怕莫輕言把冷如霜的位置佔據了,到時完全沒有了冷如霜的一席之地,所以才會這樣對待莫輕言的。
當他全身濕透、好不容易澆滅了體內那股邪火走出來時,剛好看到淚牛滿面的莫輕言跑出了門外,心里頓時疼痛無比,想要追出去寬言幾句的,但又害怕自己體內的那股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邪火重新竄上來,所以只得硬生生地壓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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