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千帆一听,頓時滿頭黑線,劈頭劈腦朝她扔了一句,「死丫頭,這個問題我也很難回答你。」
即使現在,莫輕言都不想放棄對身邊這個毀三觀的家伙冷嘲熱諷的機會,所以嘴巴一撇,笑眯眯地說道,「意大少,誰叫你以前狠狠地虐我的?看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如果不報那是時機未到呀!」
意千帆才不理這死丫頭的插科打諢呢,只見他薄薄的雙唇緊抿,電光火石間,莫輕言剛才的問題在他腦海中百轉千回,但是他也沒有一個很肯定的答案,沒有確鑿的證據,他是不會輕易就下結論的。
莫輕言又是一個譏諷的話砸來,「意大少,聰明一世糊涂一時,想不到你也有這麼一天呀!」
意千帆給她吵得心煩,狠狠地向她甩了一記眼刀,意思很明顯是叫她閉嘴。
莫輕言覺得他全身清冽惡寒驟起,給他身上強大的氣場所脅迫,趕緊吐了吐舌頭,噤口不言了。
剛蒂見意千帆沉吟不語,率先開口說話了,「少爺,剛才在市區的槍戰,我們把他們打得都繳槍棄械了,正要上前仔細盤問到底是怎麼回事,誰知道還沒上前,他們一個個卻咬舌自盡了。」
「咬舌自盡?」莫輕言驚問。
柴成點了點頭,「是,少女乃女乃!」
意千帆神情冷峻,點了點頭,「咬舌自盡不正好說明了對方心里有鬼嗎?看來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哪,以後得注意提防小人了。」
自己一向是得饒人處且饒人,所以無論在商場、還是在生活中,得罪人的可能性極小,也不知今天怎麼啦,卻連連遭遇致命的襲擊,看來對方很可能想置自己于死地。
意千帆又仔仔細細地回想了剛才那塊像長了眼楮似的、一個勁兒地朝他和死丫頭兩人砸過來的大石塊,為什麼郭東他們一個個過去都沒有問題,而自己和死丫頭剛踏上去,偏偏就出現了問題呢?這其中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他估計礦內挖出了比非洲之星原石還要大的礦石不假,但人家知道這死丫頭喜歡鑽石,難道就不會以此為誘餌,引他們進去嗎?
想到這里,意千帆琥珀色的雙眸立馬閃現出一抹冷光,「小王、柴成、剛蒂,你們都給我听好了,以後一定得密切留意郭東他們的動向。」
三人齊聲應道,「少爺,是!」
意千帆身上那股清冽惡寒越來越濃,雙拳緊握,十個手指的關節在 嚓 嚓地響著,咬牙切齒地說道,「如果讓我查到幕後主謀是誰,那麼我一定要親手撕碎了他不可!」
莫輕言突然在旁邊徐徐開口了,「你們豪門,怎麼就這麼多恩怨呀?」
意千帆一听,頓時滿頭黑線,嘴角用力抽了抽,拉起她回頭就往里面走。
小王、柴成、剛蒂三人不敢怠慢,趕緊跟在兩人的後面。
很快,前面豁然開朗,一個幾十米寬深不見底的大石坑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到處都是泥土石子,還有那些在辛苦勞作的工人們,莫輕言覺得跟自己在鄉下看到的采石場沒什麼不同,不禁大失所望,「原來鑽石礦長得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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