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輕言上面那件t恤已經被他撕得差不多了,凝脂一樣嬌女敕雪白的鎖骨下面,吊著的是一只價值不菲的紅寶石玉墜,隨著那兩只調皮的小白兔上下起伏著,顯得是那麼的好看那麼的高貴,以及那麼的冰清玉潔。
意千帆琥珀色的雙眸清冽惡寒驟起,一把用力把那個紅寶石玉墜從莫輕言脖子上扯了下來,「說,這是誰送的?」
如果意千帆語氣不是這麼霸道,好好跟自己說話的話,那麼莫輕言可能還會老老實實、一五一十地告訴他真相的,但是他現在這樣,立馬激起了她強烈的逆反心理,只見雙唇緊抿,不發一言了。
「嘿嘿……死丫頭,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嗎?」意千帆說完,旋即跳下床來,連鞋也顧不上穿,手里緊緊抓著那塊紅寶石玉墜,癱著一張冰塊臉,馬上到隔壁找意千雲興師問罪去了。
莫輕言本來也想跟著去的,想了想自己也無可奈何,所以干脆以手捂臉,鑽進被窩里呼呼大睡去了,兄弟倆決意要上演一出龍虎斗,也就由得他們了。
第二天,天剛蒙蒙發亮,莫輕言就被意千帆怒氣沖沖地從被窩里揪了起來。
莫輕言正在做著吃炸雞啤酒的夢,以及跟男身都敏俊君約會的情形,所以立馬就發飆了,「毀三觀的家伙,你又想干什麼,還不賠我炸雞和啤酒?」
意千帆一听,頓時滿頭黑線,開始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但是看著她嘴唇一個勁兒地往下面啪嗒啪嗒流著的口水,就馬上明白了個大概。
莫輕言這樣的年齡,正是什麼睡也睡不夠的年齡,她見意千帆沒有說話,所以身子一軟,馬上歪倒在了床上,很快又重新進入了夢鄉。
意千帆一見,簡直無語問蒼天了,他速度伸出手來,啪啪地用力打了幾巴掌莫輕言的臉頰。
莫輕言這次徹底清醒了,被人吵醒的滋味很不好受,她立馬跳起來,單膝跪在床上,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意千帆的鼻子,立刻破口大罵,「滾,毀三觀、霸道的家伙,馬上給我滾,馬不停蹄地給我滾,以光年的速度給我滾!」
意千帆等她罵得差不多了,立馬拿了一套休閑的衣服跳上了床,就開始動手剝她的衣服,霎時間兩只潔白可愛的小白兔又蹦了出來。
莫輕言猝不及防,臉色立刻發紅,揚手就給了意千帆一記響亮的耳光,然後速度縮回手來,緊緊地護住了自己的胸部。
意千帆一見那兩只又白又女敕的小白兔,早就按耐不住,真相撲過去狠狠地啃上幾大口,下面也立馬有了反應,瞬間就支起了高高的帳篷,他趕緊轉過身去,一邊命令莫輕言換好衣服,一邊走進盥洗間,用涼水洗臉去了。
莫輕言本來不想听他的話換衣服的,但又怕他走出來親自動手幫自己換上,到時說不定一個不小心,就撲上來把自己辦了,所以趕緊趕在他走出來之前,速度把衣服換上了。
意千帆好不容易澆滅了自己體內的那團火,走出來一把拽住莫輕言的手,一言不發就往外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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