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千帆笑得腸子打結,好不容易才止住了,伸手招呼侍應生拿了一瓶牛女乃過來,悉數倒進了莫輕言面前那碗黑乎乎的糊狀物里面,並用勺子拌了拌,才舀起了一小勺子,遞到她的嘴邊,示意她張嘴。
莫輕言心想,不知道這個毀三觀的家伙又想搞什麼鬼,如果是毒藥那就虧大發了,老娘怎麼會上你的老狗當呢?所以小臉一別,便別到了一邊,意思很明顯就是打死也不吃。
意千帆看著她緊緊糾結成了一條小苦瓜的五官,知道她心里有顧忌,琥珀色的雙眸蘊含著的笑意更濃了,好不容易才勉強忍住了,「死丫頭,你不敢吃,看我吃給你看!」
說完,他便張大嘴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還一個勁兒地連呼好吃。
霎時間,一陣撲鼻的香味在空氣中彌漫開來,莫輕言這個大吃貨,終究抵擋不住誘惑,忍不住轉過臉來,一看自己面前那碗里的糊狀物體本來滿滿的,現在已經被意千帆吃掉了不少,心里不由得有點焦急,立馬舉著手中的勺子,跟意千帆你一勺我一勺地搶著吃了起來。
意千帆愜意地放下筷子,隨手掏出了一根大雪茄,然後點燃了,優雅地抽了一口,才笑眯眯地問,「死丫頭,好吃嗎?」
莫輕言早就被那醇香、順滑、流暢的味道徹底征服了,想不到這外邊看起來不怎麼樣的東西,味道竟然這麼好吃!所以听了意千帆的話,不由自主地連連點頭。
意千帆見莫輕言吃得高興,他心里就很高興,所以滿意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勾了了一抹好看的笑容。
一旁候著的侍應生,想必早就給眼前這一對極其養眼的帥哥美女徹底征服了,滿眼洋溢著羨慕嫉妒恨,此時忍不住對莫輕言說道,「小姐,你男朋友真浪漫!」
莫輕言听不懂當地話,立馬朝意千帆眨巴起眼楮,詢問是什麼意思。
意千帆聳了聳肩,雙手一攤,優雅地抽了一口雪茄,才似笑非笑地看著莫輕言,「死丫頭,他在笑你連赫赫有名的牛女乃巧克力也不知道呢。」
莫輕言汗然,「巧克力不是一塊塊的干狀固體麼?」
意千帆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笑容,「死丫頭,整個土鱉,這是巧克力的另類吃法,懂麼?」
莫輕言再次挑眉,「切,巧克力就巧克力,又加什麼牛女乃,簡直就是胡攪蠻纏嘛!」
「哈哈……」意千帆一听,立馬又笑得腸子打結,好不容易才止住了,「死丫頭,不懂裝懂,你知道牛女乃巧克力是什麼意思麼?」
莫輕言立馬,她把手中的小勺子一放,從包包里掏出了手機,速度點開了,度娘馬上給了她一個震精的答案,「表示對方覺得你很純品、很乖巧,是個可愛的小精靈。」
她腦海中立馬回想起兩人從打相識以來,不是拌嘴就是打架的,什麼純品、乖巧、可愛的小精靈,誰愛信就信去,反正她不信,所以嘴角抽了抽,又低頭百度起來。
莫輕言忍不住大聲讀了起來,「感覺情人很純真,很乖巧,雖然很珍惜對方,但覺得對方像未戒女乃似的,少了一份征服的滿足感,所以這段情少了一份張力,隨時有被甩掉的危機,要好自為之哦。」
意千帆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正常,繼續慢條斯理地抽他的大雪茄。
莫輕言忍不住了,立刻挑眉,「毀三觀的家伙,你到底什麼意思嘛?」
意千帆笑了,頓時風華萬代、萬代風華,連一旁的侍應生都被迷住了。
「笑,笑笑笑……你笑個屁呀!」莫輕言被意千帆笑得毛骨悚然,她立馬想掀桌子暴走了,忍不住指著他喝斥道,「說,是不是覺得老娘太好欺負了,缺少了一份應有的張力,所以你隨時想甩掉我?」
意千帆一听,大喜,「呵呵……死丫頭,你終于承認我們有過一段情了嗎?」
莫輕言真有一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毀三觀的家伙,即使我們有過一段情,那也已經屬于過去式了。」
意千帆一听,邪魅地一笑,朝莫輕言緩緩地搖了搖手指,「no,我們美好的感情,正處于現在進行時!」
「嘿嘿……是嗎?」莫輕言搜腸刮肚地想了想,她雖然不知道意千帆心里曾經深深地住著冷如霜這麼一個女人,但是一想到他身邊來來去去的那些桃紅柳綠環肥燕瘦,比如程曉莎、龐如雪,以及小倩小蘭的,心里還是醋意滿滿的,忍不住語帶譏諷,「算了吧,我看你還是回去找你的龐如雪,又或者程曉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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