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曉莎命人把意千帆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便立刻把那些不相干的人趕了出去,然後把包廂里的門重重地磕上了。
她立刻如一頭饑餓已久的狼一樣,朝仰躺在床上雙眼微微閉著的意千帆撲了過去,「千帆哥,我的男神,你可知道,我做夢都等著這一刻呀!」
說完,便三下五除二、迫不及待地剝光了意千帆全身的衣服,他那小麥色棕色肌膚立馬出現在了程曉莎的眼前,配上健碩修長勻稱的四肢,簡直要完美無缺就多完美無缺了。
程曉莎立馬倒抽了一口冷氣,雖然男人的身體她也見過不少,可是卻沒有哪一個男人及得上眼前這男人的十分之一,她不禁用力咽了一口口水。
這個神祗般的男人馬上要屬于自己了,程曉莎仿佛做夢一般看著他,一點一點得朝他挪了過去,伸出顫抖的雙手,在他鼓起的胸膛畫著圈圈,情不自禁地吻了下去,幾乎毫無抵擋就一路向下了。
當觸程曉莎踫到他下面的時候,意千帆本來就已經服用了過量的含笑春,此時哪能經受得住她熟練細致的挑-逗,所以馬上翻身上來,把程曉莎緊緊壓到了自己下面,隨著她極為煽-情的一聲哼唧,就水到渠成進入了她的身體。
干柴遇到烈火,不到片刻,包間就是春色無限好,旖旎成了一大片。
兩個紅果果的人上下起伏,很快重疊在了一起,不是吃了藥的意千帆和那個蓄謀已久的程曉莎又是哪兩個了?
意千帆趴在程曉莎上面,一邊律動著,一邊喊著誰的名字,「冷如霜,冷如霜,是你嗎?」
程曉莎一听,差點就陰-萎不行了,但是為了借種,她不得不勉強笑道,「千帆哥,是我,我就是你的冷如霜。」
意千帆一听,立馬來勁了,暴風雨來得更加迅猛熱烈,但是轉眼間,他口中叫出的卻是另外一個人的名字,隨即唇角勾起了一抹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死丫頭,你看你再逃,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哈哈……你看我現在就把你吃干抹淨了!」
被自己的男神當作別人當然不好受了,特別是當作莫輕言那個未經人事的女敕處一枚,程曉莎更加不好受,所以她幾乎要發飆了,但她畢竟是有計劃而來的,所以有意識地配合著意千帆,目的無非就是想早日開花結果。
突然,程曉莎感覺到意千帆一個百米沖刺,立馬癱倒在了她白花花的肚皮上,好不愜意呀。
她爬了起來,扯了些卷紙,幫意千帆擦拭著額頭上的晶晶汗水,覺得自己意猶未盡,怎樣要也是要不夠的,所以兩只眼楮又發出了黑夜中餓狼一樣的光芒,貪婪地看著意千帆小麥色國際流行色的肌膚,用力咽了一下口水,一只手馬上又伸向了他的**。
意千帆受她這麼一刺激,那里慢慢膨脹了起來,朦朦朧朧中,他潛意識里知道剛才的一切貌似有點不對勁,這分明不是那個死丫頭身上那股甜甜香香的熟悉味道嘛,但是含笑春的功效自然不一般,他又不管不顧地要了程曉莎兩次,才速度抬起一只腳來,用力一踹,便把她重重地踹到了地上去。
程曉莎顧不得疼痛,在自己心儀已久的男神面前,覺得他怎麼虐待自己都是一種享受,何況她是個大胃王,區區兩三次,怎麼可能滿足得了她的胃口?
她顯然早就忘記了剛才在外面意千羽所叮囑的對他們家老大要悠著點使,所以速度從地上爬了起來,打算組織第四次進攻。
哪想到,這次還沒待她近身,便被意識已經完全清醒過來的意千帆狠狠地打了幾記響亮的耳光,跟著便是驚天動地的一聲咆哮,「滾!」
程曉莎本來就是個腦子缺少一根筋的家伙,所以盡管耳膜震得生痛,還是不識時務地攀了上來,「千帆哥,一夜夫妻百日恩嘛,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呢?」
意千帆現在覺得自己都嫌自己髒了,如果他不是急于奔到洗手間里去收拾殘酒,那麼可能就一巴掌把程曉莎拍到火星上去算了。
他身上散發出那股清冽惡寒,以及強大的嗜血暴戾氣場,才使程曉莎感到後怕,她趕緊一提褲子,強-奸犯一樣打開包廂的門,立馬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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