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程為之漸行漸遠的身影,意千帆瞄了一眼剛吃了不多的飯菜,朝莫輕言邪魅地一笑,「死丫頭,我們繼續干飯?」
哪知道,剛才在外人面前跟自己一唱一和的莫輕言,聞言臉色突然一變,大聲喝道,「毀三觀的家伙,要干你自己干去,我以後打死也不要跟你一起干飯了!」
說完,她**一欠,抬腿就往門口走去,卻感覺到一股強勁的拉力向自己襲來,使她不由自主頓住了腳步,遂抬頭看著意千帆,對他怒目而視。
意千帆一听,頓時滿頭黑線,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死丫頭,你翻臉比翻書還要快,讓腦公說你什麼好呢?對對對,還真的應了那句老話,女人心、海底針!」
說完,他還得意洋洋地朝莫輕言笑了笑。
莫輕言心想剛才不是一致對外嘛,現在沒有了外人,我還不得好好地收拾收拾你個毀三觀的家伙?所以只听見她嘿嘿地冷笑了一聲,「嘿嘿,毀三觀的貨,速度給我面壁思過去!」
意千帆一听,立馬頭都大了,換在以往,他早就一巴掌拍過去,把眼前這個死丫頭一掌拍到火星上去算了,可是,他現在愛著她,所以嘴角一彎,竟然勾起了一抹連自己也不敢相信的諂媚笑容,「死丫頭,你不把話說明白,我怎麼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面壁思過呀?」
不听則已,莫輕言一听,馬上瞪起了雙眼,跟著咆哮,「拜托,毀三觀的家伙,趕緊回去開動豬腦子,好好想一想吧!」
意千帆一听,覺得這死丫頭的脾氣還真是大,不由得滿頭黑線,嘴角用力地抽了抽,「死丫頭,沖你這個臭脾氣,也只有我受得了你!」
莫輕言心里不爽了,這才把話兜到了正題,「如果你覺得受不了我,那麼盡管去找龐如雪,對,還是去找程曉莎吧,反正她肚子里現在有了你的孩子!」
一提到這個問題,意千帆便把自己恨得牙齒癢癢的,如果不是為了莫輕言以後的幸福,他立馬就拿著剪刀把褲襠里那個惹禍的家伙 嚓一聲剪掉算了,想到這里,他一把把莫輕言圈到了自己的懷抱里,耐心開導,「死丫頭,那天晚上,你又不是不知道,是程曉莎把我強了,又不是我主動把她給強了。」
莫輕言一听,心里那個氣呀有木有?遂低頭用力朝意千帆的手臂上咬去,只听到哎喲一聲,意千帆立馬痛得呲牙裂齒,看著手臂上鮮血淋灕,但兀自不肯放手。
莫輕言更氣了,「毀三觀的家伙,無論你是主動,還是被動,人家肚子里現在有了你的包子,都是不爭的事實,你還是得肩負起做父親的責任吧?」
意千帆一听,心里猛然一怔,陰鷙的眼神想要穿透到莫輕言的心里去,「好,死丫頭,這件事我自然會處理好的,你一定要等著我,可不許跟別人跑了!」
莫輕言不理他,趁機擺月兌了意千帆有力的禁錮,一邊朝外面跑了出去,一邊大聲說道,「處理好了再說!」
意千帆立刻模出手機,撥通了龐如雪的電話,把一肚子氣全都撒到了她身上,「喂,死女人,一定是你做的吧?」
龐如雪心里高興,「意大少,這個你不要管!」
意千帆怒不可遏,狠戾嗜血的聲音透過無線電傳到了龐如雪的耳中,立馬震得她耳膜生痛,「要干你就干得干脆點,為什麼還留著手尾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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