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這神祗般男人在耳邊喃喃細語,以及他極富溫情的一句話,莫輕言一顆芳心如果不砰砰亂跳,那麼也是假的,這一路走來,他有多艱難有多麼的不容易,自然她是看在眼里的,所以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來,憐惜地摩挲著他刮得光禿禿的下巴。
意千帆受不了她的刺激,情不自禁地俯下頭來,一把噙住了她兩片誘人的粉唇,溫柔地撬開了她兩排貝齒,先是由淺到深,最後肆意在里面攻城掠寨。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兩人生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就在這樣一個留著別的女人痕跡的地方把自己交給了對方,所以硬生生地控制住了。
莫輕言剛要拍著胸前的兩根排骨賭咒發誓答應他,猛然想起了什麼,現在對眼前這個妖孽般的男人除了滿滿的愛之外,內心里都還是滿滿的愛,所以他速度抬起起頭來,一雙如山泉般清澈的眼楮一眨也不眨地看著他,「毀三觀的家伙,不是我不答應你,只是程曉莎肚子里的孩子,應該怎麼處理?」
程曉莎肚子里的孩子,顯然成了莫輕言現在最大的心病,每每想起來,都覺得無比的撓心,所以她不知不覺又舊話重提了。
意千帆一想起意千羽生日那晚,自己被程曉莎那個骯髒女人強了的恥辱,全身上下的清冽惡寒再起,琥珀色的雙眸閃過一抹冷光,「死丫頭,那個孩子並不是我願意讓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她程曉莎要怎樣處理就怎樣處理好了。」
莫輕言,「可是,他畢竟是你的孩子!」
意千帆眸光一冷,「只要你願意,他就不會是我的孩子!」
莫輕言聞言,驟然心驚,「毀三觀的貨,你要干什麼?可千萬不能亂來!」
意千帆一听,突然忍不住笑了,頓時風華萬代、萬代風華,「傻丫頭,你我天天在一起,我一舉一動都在你的眼皮底下,我能干什麼呢?」
其實他一點也不騙她,至于龐如雪買凶殺程曉莎也好,讓車撞死程曉莎也罷,他可是一個字的暗示都不曾有,他不想去干涉人家,人家要怎樣干是人家的事情,所以他要負個鳥責任呀!想到這里,意千帆嘴角一彎,旋即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唇線。
莫輕言心里頓時松了一口氣,她只想他做一個純粹的商人罷了,可不想他做任何違法犯罪的事情,如果這個世界上那些富二代、官二代,以及星二代以為權利和金錢可以狼狽為奸的話,那麼也就由得他們了,她可不想自己心愛的男人成為其中的一員,無非就是為了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活出一個心安罷了。
意千帆見她陷入了沉思中,舉起手來,輕輕地戳了戳她的小腦袋瓜子,「死丫頭,想那麼多干什麼?做我的女人,我負責賺錢養家,你只負責貌美如花好了,其他的不用多想和操心了。」
莫輕言聞言,心里感動,攬著他的脖子,在他刀削斧劈般的臉頰上猛地吧唧了一下,「可是,你有壓力,就是我有壓力,夫妻倆不應該同甘共苦的麼?」
意千帆一听,簡直感動得淚奔了,以前冷如霜雖然很溫柔很溫柔,長得也很古典很古典,甚至心細如發,對他也總是千依百順,可是跟她在一起的感覺,總不如跟莫輕言在一起吵吵鬧鬧來得有趣來得舒服。
所以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來,把莫輕言一雙小手緊緊包圍在了掌心中,對她露出了邪魅的笑容,「少丫頭,難道我辦事,你都不放心嗎?」
莫輕言一听,心結完全被打開了,是呀,如果她對他不放心的話,那麼在這個世界上,還有誰可以讓她放心的呢?想到這里,她頓時笑得眉彎眼彎,朝他用力地點了點頭,「意千帆,你就是我終生的依靠,也是信心的標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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