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美男?一時間,錢饃饃迷茫了。
眼前的人讓錢饃饃想到了木蘭詩中所說的,安能辨我是雌雄。不,是安能辨他是雌雄。
不對,錢饃饃一回神,這是醉花樓,怎麼會有男子,整個醉花樓從來沒有過男子,有的只是嫖=客。
不是男子,對,肯定就是姑娘了。
一想到居然有這麼大力氣的姑娘,錢饃饃不由抽了口涼氣,好強悍的女漢子。雖說眼前的人是有那麼點姿=色,可是本著女=人何苦為難女=人的思想,錢饃饃大度的決定不追究眼前人的有心之過了。
不過,就算再漂亮也不至于穿那麼紅的衣服啊,低調點又不是要作=死啊。
「嗯?」
許是真的太無聊了,蕭舜華看著眼前的女子變來變去的神色,再恢復到一副憨憨的樣子,竟來了些捉弄人的興趣。
「我沒事。」
錢饃饃一愣神,竟只听到了‘怎麼啦’三個字,以為是問她,便隨口便答道。
聞語,蕭舜華勾=人的眼楮一眯,散發出斑斑點點的危險氣息。
她是故意和他裝傻嗎?她想當他的大=爺?還答得這般理所當然?很好!很好!他蕭舜華這麼多年來還真沒遇到幾個敢這麼在他面前放=肆的人了。不過,眼前的人是不是也太弱了。
錢饃饃看著眼前的人用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眼神打量著她,只覺得全身沒由來一陣冷。
不過,她錢饃饃可不是嚇大的,即便有些心虛,她還是一臉無畏的強撐頭皮,傲然的迎視著蕭舜華堪比x光射線的目光。
「啊……」
原來,就在錢饃饃毫無戒備的時候,忽地覺得=胸=部被人捏了一把,下意識便用雙手護在身前,待反應過來才知道是眼前這個神經兮兮的不男不女的老妖婆作的怪。
不要問她怎麼知道是蕭舜華,因為那張赤=luo=luo的寫著欠揍的臉正布滿了壞=壞的笑,還有那盯著她的眼神不由讓錢饃饃想起她家正值壯年的老=公=貓戲=弄毛都沒長齊的小老鼠時的場景。
「死=變=態!!」
錢饃饃徹底明白了,這就是傳說中的襲=胸。她錢饃饃何時受過別人這般調=戲,並且對方還是個女=人。
任她錢饃饃一向忍字當頭,也不由心火上竄,怒火中燒。罵他一句死=變=態還都是看在對方是女=人的份上。
看著眼前的人忽紅忽白的臉,蕭舜華滿意的笑了笑,一個漂亮的甩身,在窗口陽光的折射下,蕭舜華那三千快齊腰的墨發頓時如絲絲金線,在空中熠熠生輝的散開。
一股幽香傳來,弄=得錢饃饃一個晃神,只覺得連吸了十多年的空氣都好好聞!
「你不是想當我大=爺嗎?我只是驗證下你有沒有當人大爺的能力,怎麼就變成了死=變=態呢?」蕭舜華煞有其事的望著錢饃饃,那模樣就像是國=家=領導人會晤,說得都是國=家=大事。
「你……」聞語,錢饃饃氣急,佔人便=宜居然還說得這麼理直氣壯。
不過,當錢饃饃的目光掃到蕭舜華那平平的前=胸時,心中頓時釋然了。
原來眼前的女子雖然有傾城的容貌,但是那……那個地方確實也太平了吧,比自己的還小,居然都沒有向外凸一點出來。
這……這要是放在現代,鐵定是要去隆的啊,可是這是古代啊!錢饃饃搖搖頭,怪不得有人說,上帝給你開了扇門,也會為你關上一扇窗。
蕭舜華一臉悠閑的坐在軟=榻上,看著錢饃饃從上而下的巡視自己,然後,然後那是什麼眼神?蕭舜華迷茫了,他不明白錢饃饃為什麼盯著他的前=胸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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