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秦天炯炯有神的凝視外加無限好奇的面孔之下,錢饃饃一狠道︰「稟將軍,小女子月……月信來了,剛和二郎……的時候忘了墊……」
說完,臉色一紅,微垂著頭。
似乎在責怪這將軍太不解風情了。
听說很多年後,有人以此景說了一句流傳千古的話——你那一低頭的溫柔,不勝涼風的嬌羞。
可惜那時的錢饃饃卻不知道,這句話的主角便是她。
蒼束楚見眼前的女子一臉的害臊,他心中火氣更甚,這個死女人!還挺會演的。
呵呵,二郎麼?
眾人狂汗之余,慕容傾一臉的不耐,轉身率先出門而去。
余下的人哪還敢停留,一下子又如風卷殘雲般的消失了。
見眾人都走光了,錢饃饃雙腿一軟,跌坐在地上,老娘的,活著真他媽的不容易。
想起秦天走之前朝她笑得意味不明的面孔,再想起蒼束楚走之前的刀子眼,她不由連吼帶唱的來了句︰「誰帶我走啊?」
「你看本公子如何?」
床、上,輕飄飄的傳來蕭舜華的聲音,不難听出那聲音帶著隱隱的笑意。
想到這罪魁禍首還如此輕松,錢饃饃一咬牙,氣沖沖的跑到床邊,正準備對著蕭舜華發泄發泄。
可是,這人妖怎麼啦?
「喂,蕭大公子,又在裝死啦?」錢饃饃心虛的說。
蕭舜華一張傾城傾國的俊臉虛汗淋淋,一陣一陣的從他額頭、鼻尖流進他如墨般的發里。
他的臉色異常蒼白,連帶著那平時紅如朱砂的唇也沒了往日的風采,即便這樣仍顯得整個人異常嬌美,不,應該是病態美,但仍惹人憐惜。
如果不是錢饃饃知道此人有多不人道的話,她一定會撲倒人家,再……
不對,不對,自己最想撲倒的不是自己的師父嗎?怎麼自己現在變得這麼邪惡了?
錢饃饃最後歸結為這是自己受源遠流長的青、樓文化的燻染,由此可見,當年孟母三遷果然是明智的,若是當年孟母家也遷到醉花樓……
呃!!自己怎麼可以褻瀆聖人呢?真是罪過罪過!
「在想什麼?」不知什麼時候,蕭舜華已睜開了他仍舊亮如星辰的眼眸,含笑的望著眼前呆呆的女子。
錢饃饃扯了扯衣服,一臉憂傷的道︰「在想今天救了你一命,你死了會不會良心發現留點遺產給我。」
蕭舜華失笑,這個女人……
半晌,蕭舜華慢吞吞的說︰「不會。」
錢饃饃切了一聲,她就知道自己救的哪是人啊,分明是一只白眼狼。
「除非……」
「除非什麼?」本來準備轉身找個地方重新換衣服的,听到蕭舜華的話,她眼楮一亮,腦袋撲在床沿上,翹首以待蕭舜華除非後面的內容。
見她這副德行,蕭舜華嘴角一抽說︰「除非你願意嫁給我,當我的侍妾。」
瞬間,錢饃饃一副你想得美的表情。
要知道,她雖愛錢,可她錢饃饃一向自詡為自己是有節操有追求的。
怎麼可能背叛自己的師父,嫁給別人?
還是當侍妾,說出去多沒面子?那蒼雲還不笑死她?
「怎麼,嫌棄侍妾位分低啦?難道長成你這樣還想當正室?」
看見蕭舜華一副‘你不自量力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表情,錢饃饃咽了一口口水,老娘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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