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起跑到男廁所,誰知道里面還有人。
把兩個男人嚇得慌忙捂著褲襠,一臉驚恐地看著突然闖進來的人。
宮悅瀾很淡定地說道︰「你們繼續。」說完就跑到廁所的隔間,宮悅瀾趕緊拿起電話。別墅里楚雲意看看時間也快九點了,就伸個懶腰,去了浴室。手機在桌子上振動著,電話顯示是宮悅瀾的。
楚雲意去了浴室才發現好像沐浴露沒了,又把衣服穿起來,準備去附近的超市買一瓶。折回書房去拿手機,才發現有五個未接電話。這才回撥回去,又在佔線。
宮悅瀾掛了電話,又把聲音調成靜音,時刻戒備著。她已經是隱隱听到一陣腳步聲,擁入隔壁。冰言也听到了動靜,對著宮悅瀾伸出了拇指。又是一陣腳步聲回到自己這邊來。
宮悅瀾和冰言兩人心都快要跳出來了,她們躲在最後的一個隔間里。
「他媽的,你小子沒听錯吧。」
「沒啊,剛才那兩人嘀咕著說是有兩個女的進來的。」原來他們是在女廁所搜完後準備離開的,結果剛準備上車的時候,听見兩個男的在那里說。他們這才又折了回來。
宮悅瀾已經給林靜打過電話,可是林靜離得比較遠。她就又拿著手機又給楚雲意發短息,叫他趕緊來。楚雲意剛剛路過一個公廁,看到前面還停著兩台面包車。那會兒他心里還想著,怎麼現在上個廁所還帶組團的。也沒在意就開過去了。
楚雲意收到宮悅瀾的消息後,立馬掉頭,他才不管這個路是不是單行道。他只管掉頭,這後面的車趕緊剎車,可是第二台車里的年輕人,正在那里膩歪著。
這車頭就撞到前面的尾巴了。緊接就是第三輛,第四輛,來了個連環撞。廁所里還在緊張著,宮悅瀾在冰言的耳邊說了一句話。這個時候隔間外面的男人們,已經敲到隔壁了。
宮悅瀾看看冰言,默默地數著︰「三、二、一。」最後一個隔間的門突然就打開了。外面的人誰都也沒想到這麼突然,門板就直接把其中一個人的腦袋給砸暈了。
宮悅瀾和冰言兩人在打開門的那個瞬間,突然「啊,啊」地亂喊。那個聲音刺耳又尖銳。等她們兩人都快跑到廁所門口的時候,宮悅瀾很悲劇地摔了一跤,而冰言也被帶著倒在地上。所有的人都圍了上來,抓著兩人的頭發從地上薅起來。
「去你媽的!」
宮悅瀾猛地躥起來,把腳底板踢到對方的嘴上。頓時惹得對方哇哇大叫,對著宮悅瀾就兩個巴掌。宮悅瀾和冰言全都被人制著。為首的嬉笑著︰「這個妞也不錯,咱們就在這里……。你們有手機的都錄下來啊。」
宮悅瀾疑惑地看著冰言︰「他們都是干嘛的?」她還沒听說過辦事要人錄的,這不是變態嗎。冰言愧疚地看著她,露出一絲苦澀。
為首的男人,肥大的手已經襲上宮悅瀾的衣領。宮悅瀾越來越怕,越來越慌張,心里喊著阿雲,你怎麼還不來。這只肥大的手用力地一拉,宮悅瀾閉上眼楮,她無力回天。
眼淚流了出來,她心里默念著︰「對不起,我盡力了。」身上的襯衣扣子崩掉了三顆,剛剛好看到若隱若現的美景。也就是這個時候宮悅瀾發現自己衣服上的力氣沒了。她猛地睜開眼楮。
「阿雲!」楚雲意幾乎是三拳兩腳地就把所有的人都放倒了,隨後拉起宮悅瀾就走。
宮悅瀾又拉著冰言,三個人一個拽一個地走出了廁所。此時宮悅瀾被外面的場景給震驚了,言冰也呆了。外面全是面包車,起碼不下十台。一台法拉利,兩台蘭博基尼。一台寶馬,一台奔馳,還有一台是楚雲意的奧迪。同時還有一個交警。
面包車的四周全是人,宮悅瀾一個也不認識。倒是認識幾台豪車前站的人,林靜姐妹,陳凱,聞攸恆兄弟。一人一台車。
宮悅瀾都傻眼了,這些車把路都給堵了。再看那個警察也呆呆地看著不知道他們這是干嘛。小警察也是個剛到這個片區的,這一幫子人,嚇得腿都有點軟。
他們這是黑社會火拼嗎?他哭的心都有了,第一天上崗怎麼就遇到這麼個事。楚雲意看宮悅瀾一眼,把自己的外衣月兌下來給宮悅瀾披著。就算是露了一點點的春光,他也不樂意。
楚雲意摟著宮悅瀾邊走邊說︰「你剛才是不是打電話給林靜了?」
宮悅瀾點點頭,可是她沒想到林靜怎麼會弄出這多人來啊。交警看到楚雲意,很有禮貌地敬禮。
「先生,你……你的車子違反交通規則,造成車禍。」交警說得結結巴巴的,顫抖地撕了一張罰單。楚雲意也從錢夾里撕下一張單子——支票,遞給交警,說道︰「你自己從這里扣,扣完再告訴我。」他說完就帶著宮悅瀾離開了。留下小交警呆呆地站在那里。
宮悅瀾簡直是看傻了,還有比他再囂張一點的人沒有。楚雲意的車子,帶著轟鳴聲囂張地離開了。冰言被留在了原地,咬著嘴唇,她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家她不能回,那里不是她的家,那是她的地獄。陳凱一看楚雲意離開。大手一揮也準備撤的時候,廁所里的人也陸續地出來。聞攸恆則是看著冰言,走到她的身邊,輕聲地安慰,看著富江很是嫉妒。
富江悶悶地回到車子里,踩下油門,咆哮而去。小交警馬上也按著摩托,在後面追著︰「前面的蘭博基尼,超速,快停下來。」
聞攸恆一看,富江開得車速過快,趕緊拉著冰言,上車。林靜瞪了他一眼,立刻追了上去。可憐的小交警,眼睜睜地看著又一台車子飛馳而去。
「前面的蘭博基尼,你……」超速兩字的聲音立刻掩埋在後面寶馬車的發動機呼嘯聲中。
陳凱也馬上跟去,小交警看著自己的摩托被這些豪車,一台一台地超過,而且超速,卻沒人理他。心碎一地。
聞攸宸留下來,處理他們沒處理完的事情,他悶悶地看著離開的幾人。為什麼每次都是他在殿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