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看……這個好看,還有那個那個……好漂亮啊……」到了渭州城,小宇就像一個從未見過世面的好奇寶寶,牽著沐菱夢的手在幾十種穿梭著,而身後的神月銘則是很無奈地跟在他們母子倆後面。
沐菱夢起初並不知道咬到什麼地方去才好,因為她對這個國家還不是很了解,是神月銘提議到渭州的,理由是他的弟弟就在渭州當官,這次出來正好來看看他,只是這神月山莊在梧州,梧州跟渭州之間的路程太遠了,她不贊成,但無奈小宇直嚷嚷著要見干爹的弟弟,也只好來了。
花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于昨晚到達了渭州城,一大早小宇便把兩人叫醒,把他們拉到集市來,像一只月兌籠之鳥到處瞧瞧,對什麼都充滿了濃濃的好奇。
突然見一大群人朝前面跑去,沐菱夢趕緊抱起小宇,以防被人流沖散了,只是她不明白這一大群人的要干什麼去啊!
似乎是看到了她的疑惑,神月銘拉住一個趕著去的很有禮貌地問道「請問,你們這時要干什麼去啊?」
「你是外地來的吧!」那個人見神月銘這麼一問,立即反問。
「正是!」
「那就難怪了,我們這些人都是趕著去看神月大人破案的,晚了就看不到了,我先走了!」說完便急跑過去了。
「那個大人破案有什麼好看的,不過,那個人剛才說那個大人姓神月,他會不會就是你弟弟啊!」沐菱夢抱著小宇問著神月銘。
「去看了不就知道了,走吧!」神月銘微笑地說著,說完便和沐菱夢朝那群人跑去的方向走去。
「砰!」公堂之上坐著一個大約二十來歲,身穿深藍色官服,頭戴官帽,威嚴十足的男子。
沐菱夢想他應該就是這里百姓人人贊頌的青天神月欽大人了,她倒要看看他是怎麼破案啊。
「堂下所跪何人!」神月欽一本正經地問道。
「民婦李秀娥!」
「民婦張翠花!」堂下兩人穿著粗衣麻布的婦人回答道,堂下還有一個尚在襁褓之中的小嬰兒,他正熟睡著。
「你們對質公堂所為何事!」
「啟稟大人,只因張翠花她要強奪我兒,民婦無奈才與她對質公堂的!」那個叫李秀娥的婦人哭哭啼啼地說道。
「大人,您別听她胡說,這孩子是我的,是她搶了我的兒子,請大人明察!」叫張翠花的婦人也不甘示弱大聲地訴苦。
听她們倆這麼一說,這案倒有些懸了,一個小孩怎麼會有兩個母親啊,這兩個人之中必定有一個是小孩的母親,另一個則是假冒的,但是要怎麼分辨誰是小孩的真母啊!
人群中已經炸開了鍋,紛紛議論著「你們說大人他會不會被這件案子難住啊!」
「我看難說了!」
「是啊!這案子很懸,一個小孩怎麼會有兩個母親啊!」
「就是就是,可是你們看大人他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啊!」
「大人他是不是已經有對策了,還是說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判啊!」
「我看有可能!」
「好了,你們都別吵,先看看大人他是怎麼判的再說!」終于有一個聲音止住了他們,人群中才平靜了下來。
「你胡說,這孩子明明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怎麼就說成了是你的了!」見張翠花冒然,李秀娥急急地辯駁。
「誰說這孩子是你生的,你有什麼證據是你生的嗎?」張翠花諷刺地說道。
「你!這孩子明明是我生的!」
「你有什麼證據嗎?有你就拿出來證明孩子是你的啊!」
「你們別吵了,都給本官住口!」神月欽听著兩人的爭吵,大吼了一聲,果然兩人都不吱聲了。
「李秀娥,張翠花說得對,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孩子是你生的嗎?」
「回大人,孩子的**上有一塊暗青色的胎記!這就是證據!」
「師爺,你去看一下!」神月欽對著師爺說了一聲,讓他去看一下。
「是!」師爺應聲走了過來,把孩子堡壘起來,把襁褓遮體的不了拿開,果然在**的左邊有一塊大拇指大的暗青色胎記,「回大人,孩子的身上卻是有一塊暗青色的胎記,也的確在**上!」
「好,本官知道了,張翠花,現在你有什麼話要說嗎?」神月欽一變臉轉問張翠花。
「回大人,這孩子是在臘月初八的早晨生的,城北的徐婆婆就是幫民婦接生的穩婆!」
「大人,你別听她的話,城北的徐婆婆跟她是串通好了,要奪我兒子的,請大人明察!」
「既然如今尚不知嬰兒的生母是誰,那就…」神月銘一臉嚴肅地邊說邊從堂上走下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抽出了一旁衙役腰間的佩刀,指向襁褓中的嬰兒,「一人一半!」說著順勢就要去砍。
李秀娥見狀立即擋住了孩子,哭哭啼啼地哀求著神月欽「大人請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他是無辜的呀!」
神月欽一笑,把刀交還給一旁的衙役說道「只有在母愛面前才會有如此無私的舉動,來人吶,把張翠花這刁婦關進大牢!」
「是!」衙役說著便拉起了一旁的張翠花往大牢的方向走去。
李秀娥千恩萬謝後便抱著孩子走了。
眾人見案子已經破了,紛紛鼓起了掌,歡呼著。
沐菱夢對這位神月大人的才智感到欽佩,連她一個二十一世紀的人都想不出辦法來,他竟然就能破解了,不得不說他的才智很高,而且也很敢搏,他是不是算準了那個真的母親會撲過來救她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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